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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師父的。」雲瑤如實告訴。

    「所以，你沒什麼要跟我說？」

    雲瑤因為剛睡醒，整個人不是很清醒，並沒有馬上領悟紀言琛這句話里的意思。

    過了一會，她才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們簽合約了嗎？」

    紀言琛面色頓時冷了下去。

    「怎麼，現在認為我對你的好是理所當然了？連句謝都沒有？」

    雲瑤『啊』了一聲，很懊惱地苦笑，「對不起啊，我才剛睡醒，所以……」

    大概是她這迷糊的樣子，的確像極了剛睡醒的模樣。

    紀言琛抿了抿唇，起身走到她身邊，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將一個袋子放到床頭。

    通過塑膠袋，雲瑤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盒子，是一家她很喜歡餐廳里的小籠包，以前每次去高鋒畫廊的時候，她都會買來當早飯。

    她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紀言琛，「話別太多。」

    雲瑤：……

    她只是隨口問一下。

    畢竟就連高鋒都不知道，她喜歡吃這家小籠包。

    吃過飯。

    紀言琛叫了司機，將雲瑤送回紀家。

    下樓的時候。

    有兩個穿著前台衣服的女人，邊走邊聊。

    「誒，你知不知道咱們酒店，昨天有人死了。」

    「當然知道了，還是紀氏集團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人。」

    「樹大招風嘛。」

    雲瑤從兩人身邊經過，眉心一擰。

    難怪這兩天紀言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原來是因為紀氏集團有人死了

    而且聽她們的口氣，這死因是意外還是他殺還沒個定論。

    她有些擔憂地開口道：「紀言琛……」

    「沒事。」

    只是寥寥二字，但因為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雲瑤莫名覺得安心。

    她輕聲『嗯』了一聲。

    「你回家以後暫時別出門。」

    「好。」

    兩人在酒店門口分別。

    臨走前，雲瑤猶豫了一下，走到紀言琛的身前，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她眼裡沒帶多少愛意，卻有明顯的不舍。

    紀言琛不知她是演的還是真情流露，他伸了手捏住她下巴尖，在她下顎上來回摩挲。

    雲瑤對他笑，「那我走咯。」

    「嗯。」

    兩人這幅模樣，在外人看來無比恩愛。

    但只有他們彼此知道，這不過是一張合約，一句『我要你愛我』的威力。

    雲瑤上了車，臉上的笑意便蕩然無存了。

    駕駛座的司機，從後視鏡望雲瑤，「少夫人，您對大少爺的愛，似乎少得可憐。」

    雲瑤抬頭，「哦？誰讓你來試探我的？」

    司機輕聲笑了笑，「抱歉，少夫人，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昨天才剛來到紀家的新司機，夏菊梅您應該還記得。」

    「夏阿姨，她幫了我很大的忙，所以呢？」

    雲瑤保持著警覺。

    司機，「我是她的丈夫。」

    雲瑤這才放鬆下來，「我聽她提起過，你工作很忙，你們夫妻平日裡很少見到面。」

    「這次也是要感謝您，如果不是您的話，大少爺不會同意我過來，讓我們夫妻二人團圓。」

    看來。

    紀言琛找過夏阿姨，問過她要什麼獎勵了。

    雲瑤心裡又是莫名一暖。

    這算是為她而籠絡人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