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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晨晨只是帶著官方的微笑看著他，「怎麼了嗎？池軒哥哥是覺得痛嗎？痛就對了，記得以後不要亂說話，什麼賤不賤這種話，跟其他人隨便你怎麼說，但是你要這麼對林霧姐姐，我還是會打你。

    哪怕在你有準備的時候我打不過你，我也還是會打你。」

    池軒正要說話，卻看到對面的林霧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陸晨晨並沒有看林霧的表情，他像是一隻鬥獸，眼睛裡只有池軒，「我不喜歡搞什麼競爭關係，因此我不會說我要跟你爭奪什麼，我只是在告訴你我會怎麼做而已。」

    池軒已經聽不到陸晨晨的聲音了。

    他只是看到，林霧望著陸晨晨，像是要哭一樣。

    他死死地盯著她，可是，她沒有看他。

    火鍋店很嘈雜。

    服務生過來上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打擾到林霧。

    她的世界裡，像是只剩下了陸晨晨。

    池軒突然覺得一切索然無味，他嘶吼道：「林霧！」

    他這一聲吼。

    火鍋店裡的嘈雜頓時消失了不少，所有人都朝他這邊投來探究的眼神。

    林霧還是看著陸晨晨。

    這時，陸晨晨發現林霧在看他了，他轉過頭，對她輕笑，「姐姐，怎麼了？」

    「在國外的時候，我曾經幻想過有人可以幫我出頭，我知道我做錯事了，可是我盡力在彌補，我也提出過他可以控告我，哪怕他要折磨我也認了。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也開始記不清楚我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現在只記得，我還要生活。」

    池軒咬牙切齒道：「你還是受害者了？」

    陸晨晨，「我跟你說過，如果你完全不喜歡她，或者對她無感，或者想讓她付出代價，那麼你有千萬種方式，就如她所說，你可以告她，讓她傾家蕩產，你都可以。」

    「我就不想走法律途徑，我只想告訴所有人她做過什麼，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有些人選擇聽你的，有些人選擇不聽你的，池軒，我就說白了，你覺得她十惡不赦，我覺得她十惡不赦的樣子我真喜歡，也沒有問題吧。」

    池軒：……

    陸晨晨，「你大可對她做一切你想做得，但也不妨礙我想保護她吧，你覺得她是個糟糕的女人你想毀了她，那我覺得她非常優秀我想保護她，也沒問題吧。

    你憑什麼覺得，你一句她不是個好人，所有人都要向著你，覺得她不是好人？

    說句難聽話，這個世界上最最最邪惡的人，被所有人唾棄的人，也會是另一個人心裡最大的好人。」

    池軒，「按照你這麼說，就不需要有禮義廉恥了？」

    「禮義廉恥是用來約束自己的，你可以不喜歡沒有禮義廉恥的人，但是如果你要求其他人跟你一樣，憑什麼呢，你算什麼？」

    事實上。

    陸晨晨之所以能夠對池軒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的內心，也並不全向光明。

    他選擇讓自己的心沉浸在黑暗裡，但是用大腦約束自己。

    池軒冷笑道：「所以，你就是非要這個破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