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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言琛，「自首吧。」

    棠曦聽到三個字腦瓜子都『嗡嗡——』作響，她尷尬地笑了笑，「言琛哥哥你在像什麼啊，什麼自首，我怎麼聽不懂，我有什麼事情需要自首？你也知道我的，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做過壞事，我……」

    池軒，「我非常確定，你殺了吳月川。」

    棠曦尖叫，「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殺了我的奶奶，她可是我的奶奶啊，我有什麼必要殺她！」

    池軒面無表情，「我不需要知道你為什麼要殺她，只告訴你，我有證據，你要是現在自首的話，不一定會死，但是等我的證據都提交上去，你一定會死。」

    棠曦冷笑，「你別以為我不懂法律，我非常清楚如果我自首的話，我也是會死的！」

    池軒，「這麼說，你真的殺了吳月川了？」

    棠曦，「我沒有！我知道了，是雲瑤讓你們過來的，是她想讓我死是不是，所以要你們過來逼我去自首！我告訴你們，不可能的，我沒有殺人，我不會去自首！」

    池軒嘆了口氣，「我們已經找到了陸晨曦的養母。」

    棠曦一臉茫然，「陸晨曦的養母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找到了又怎麼樣？」

    池軒皺眉，「你不知道她是誰？」

    「我為什麼要知道？」

    奇怪。

    棠曦居然不知道陸晨曦的養母是家裡的傭人嗎？

    也就是說，讓陸晨曦養母假死的另有他人？

    想到這池軒立刻面向紀言琛，「不光是棠曦我想我們還需要見一見棠建國。」

    紀言琛頷首。

    棠曦，「你們幫著雲瑤逼死我就算了，居然還要逼死我父親！！！你們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啊，言琛哥哥，我這麼多年一直在你身邊，我有多乖你明明是知道的！」

    紀言琛淡淡道：「我並沒有時間去了解你。」

    棠曦一聽這話眼眶一酸，眼淚直接涌了出來，「你，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時間了解我？這麼多年啊，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說你沒有時間了解我？怎麼可能！」

    「我對你，並不關心，自然也就不了解。」

    「我不相信！你說你不關心我，可是你每次回來都會給我帶禮物！」

    「助理買的而已。」

    「那你總是陪著我去參加一些聚會呢？」

    「因為棠荔，我才會照顧你。」

    棠曦不敢置信地倒退一步，「不可能的，不是這樣的，你是關心我的，你是了解我的，你怎麼可能……不……我不相信！」

    紀言琛已經坐回了車裡。

    棠曦用力地拍打玻璃窗，「言琛哥哥，你下來，你不要走，你懷疑我可以解釋的，我真的沒有殺奶奶，你不能因為雲瑤的話就相信她，她說她是棠荔那DNA我們也沒找人鑑定過，她不一定是棠荔的！」

    棠曦一遍一遍地說著她沒有殺人，雲瑤不是棠荔。

    池軒望著她，只道：「她看起來真可悲。」

    紀言琛，「我相信你的業務能力，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

    池軒低聲笑了笑，「我跟那個女孩一點都不熟悉，我沒有害她的理由，反倒是她這個樣子，我倒是覺得挺可憐的，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連自己殺了人都不敢面對，只敢躲在你和家族的庇護下，一遍一遍蒼白無力的解釋。

    她多可憐啊。」

    當然。

    可憐也可恨。

    池軒在心裡補上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