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梭,轉眼十天已過,依舊是熱鬧的狐影王城,此時,一群人正圍坐在東門處的小酒樓里,喝著小酒,品著涼茶好不愜意。
不過,也僅是情調愜意,氣氛卻是出奇的沉悶。
&樓里鄰角一桌,哎」,一個黑衣打扮的人一聲嘆息,「魏明再也回不來了,我們也沒能獲得傳承,五行空間一行,真是一敗塗地啊!」
這時,他身旁一個同樣打扮、面相粗獷的男人出聲安慰道,「生死各安天命,這都是命數,許海師兄,別想了。。。」
可他話還未說完,卻被鄰桌一個瓮聲瓮氣的聲音打斷,「嚎、嚎鬼啊嚎!沒看見我們這桌都安靜得不要不要的嗎?真是不懂規矩!」
聞言,那粗獷男人瞬間怒起,當即一拍桌道:「朱無士!別以為你獲得了傳承就這麼目無尊長,現在還沒回學院,在你沒有真正得院主認可成為拳子之前,我還是你師兄!」
&呵!師兄?」說著,朱無士已經掄起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惡狠狠道:「勞資正好像你這師兄討教討教,好看看我得了這拳子傳承漲了幾分實力?」
言罷,他騰身而起,四個武道真字環繞周身,僅一瞬,氣勢已然攀升至黃金四階。
兩人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之前嘆息的許海連忙拉住身前的粗獷漢子,傳音道:「朱無士實力大進,現在劍子大人又帶著侄女去了狐影皇宮,我們兩不是他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聲落,他見粗獷男人還是隱有不服,連忙在加一句,「你別忘了,他們那群人中,還有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刀子。」
聞言,粗獷男人神色一窒,勉強一拱手,頹然坐回原位。
這時,許海對朱無士賠笑道:「朱師兄,您老武道又進了一大步,這個拳子之位定然落在你身上無疑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為難我們了吧。」
見兩人服軟,朱無士惺惺收回拳頭,待坐回桌前看著身周一堆沉默不語的人,老大不高興道:「我說你們一個個怎麼了?那邊兩隻耗子都吱聲了,你們也吱一聲啊!」
聲落,零零落落幾聲沉悶的『吱』音響起,桌前又恢復了安靜。
見此,朱無士眉頭一挑,「吱、吱、吱,你們還真變老鼠了?怎麼回事啊?一個個的,回來後就這樣了。」說著,他伸出一隻胖胖的手,一擰陳深的耳朵,「勞資現在得了拳子傳承,還沒試威力呢,快來跟勞資比劃兩招!」
陳深耳朵吃痛,卻沒有叫出聲,僅喪氣無力道:「算了吧,九皇子,我和江河學長都沒有得到傳承呢,怎麼敢跟你過招?」說著,他哀嘆一聲,「眼看著恩公越來越厲害,這救命之恩怎麼報啊?又遠了,又遠了>
&兩個膿包,藏心要你兩救嗎?」說著他再不看兩人,嘴一擼,對冷煙道:「冷煙姑娘,你不是也得了傳承嗎?來,跟我老朱比劃比劃啊?」
聞言,冷煙一翻白眼,「我想得的是刀子傳承,如今得的卻是琴子傳承,何況藏心那登徒子從刀子傳承之地出來後也不知被傳送到哪去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找別人吧,我沒心情。」
&聞聲,朱無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雷都劈不死,你還擔心他的安全。」
&是在擔心他的安全嗎?只是擔心他又去拈花惹草了好不好?」
&朱無士自討了個沒趣,尷尬笑笑後,一手攬過正抱著個小包袱的墨犬道:「瘦子,你平時不是最能蹦躂嗎? 來跟我老朱比劃比劃嘛?再不濟,你就站在一邊看我打幾拳叫個好也行啊!」
&了,我也沒心情,藏心那殺千刀的為了打開那刀子之門,用光了勞資賭贏的五行之精,勞資心痛啊!」
&你這財迷不是還抱著一小包嗎?」
聽著朱無士的話,墨犬憤憤然打開包袱,「看到了嗎?胖子,裡面就一個蛋了,什麼都沒有了,勞資過上小資生活,成就人生巔峰的夢想破滅了!」
&這是斑斕孔雀的蛋?你特麼什麼時候剖屍去了?不過這不是還有個蛋嗎?」
&知道蛋代表什麼嗎?」
&麼?」
&等於零,傻逼,別煩勞資了,勞資想靜靜!」
&朱無士再次吃癟,心情開始極度不爽起來,他惡狠狠的對著桌上最後一人道:「姓袁的,你要是再敢拒絕和勞資比劃,勞資就扭斷你的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