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十萬年 第四千四百六十三章 吳都驚變
吳國王城,血染長空!一場史無前例的血雨,覆蓋了方圓萬里蒼穹,天地都變成了血色。
茂歲望著庭院中這一池的血色池塘,羽扇綸巾,蒼老眸中不僅多了一絲嘆息。
雖說這吳國王城依舊固若金湯,可茂歲卻知道,這偌大的王城,即將成為岳鵬的無上威名。
只是一想到接下來,這片大地將會血流成河,茂歲依舊感覺心中悽然。
雖然茂歲被吳國駕崩的老國主呂河背叛,不得不流亡三川郡,最終機緣巧合加入乾坤門,成為了強漢一份子,如今更是榮耀加身。
但說到底,茂歲終究是個吳國人,他雖不惜吳國朝廷,卻依舊不忍心看到吳國生靈塗炭。
「義父無需擔心,我此番雖是奇襲吳國,但只要吳國百姓不反抗,我不會對他們出手。」
「就算」他們反抗,我也只誅首惡,若是他們不幸戰死,戰後我也據對不會擴大範圍,不會波及他們的親人朋友。
岳鵬嚴肅說道。
「力哥兒你有這句話就夠了,不過一旦戰起,根本無法分辨敵我,到時候你儘管出手便是,戰後再來區分良善便是。」
茂歲心中欣慰,但還是忍不住勸道。
岳鵬沒說話,取下腰間虎符,按下一個圓形的神秘符文。
嗡!與此同時,包括茂歲在內,所有隱藏在吳國王城各地的乾坤門弟子腰間的弟子令牌,都開始震動。
茂歲取下取下腰間令牌,發現令牌上出現了岳鵬的字跡。
「攻!」
雖只有一個字,但岳鵬滅吳的決心,以及那份凌雲壯志,卻仿佛躍紙而出,睥睨天地。
「宗主真是神人也,居然能讓我們每一個兵卒,都成為臨時陣法的一部分。」
「只要攜帶我乾坤門的弟子令牌,只要開啟『通訊模式』,並設定好『通訊頻道』,只要相隔距離不是太遠,彼此之間就能互相通訊,傳遞消息,而且不會被敵人的陣法禁用。」
茂歲感慨說道。
「宗主學究天人,創『學堂』,讓學堂廣納寒門子弟,就連凡人子弟也來者不拒,從而培養出大量『工科』人才,這才讓弟子令牌多了『通訊模式』。」
岳鵬點點頭,眼中也出現了敬佩。
岳鵬曾是天宋的「武王」,曾多次帶兵攻打列國,見過的國主數不勝數。
但類似葉秋這樣的「明主」兼「雄主」,岳鵬卻從未見過。
而葉秋的氣度、胸襟、謀略和文治武功,跟公司開天闢地,能和上古那些聖王媲美。
便是八萬年前的天火王,按照岳鵬的理解,天火王除了修為比葉秋更高,其他都不如葉秋。
能有幸追隨葉秋,其實岳鵬心中已經沒了仇怨,已經是死心塌地。
比如這次奇襲吳國王城,岳鵬麾下的兵卒,都是分批次入城,化整為零,然後隱藏在王城各處,並沒大規模的匯聚過。
因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些兵卒大量進入吳國王城,卻沒引發吳國護國神龍的警覺。
因為按照列國對「可疑人員」的定義,是來自其他王朝的人,超過一百人,未經報備聚集在一起!而岳鵬的人馬,都是五人一組,一組人在一個酒樓的雅間吃飯,二十組人控制一個小區域。
這次岳鵬奇襲吳國王城,所帶兵卒並不多,滿打滿算,也就三千人而已。
只這三千人,卻是岳鵬親自挑選並特訓,他們都裝配了乾坤門最新研究成功的戰甲,無一不是百戰精銳。
一旦穿上戰甲,他們每一個人的單兵實力,都能堪比一龍神砥!而他們五個一組,組建「微型軍陣」,則能擊二龍神砥!一個小區域二十組一百人,如果遇到三龍神砥抵抗,二十組匯聚,凝聚「中等軍陣」,則能擊殺三龍神砥!當然,岳鵬非常清楚,這次他想要滅吳,恐怕會遭遇四龍神砥的抵抗。
故而,這三千兵卒真正的作用,是凝聚成「大型軍陣」,而後岳鵬凝聚軍陣之力,就能擁有和四龍神砥作戰的恐怖力量!當然,岳鵬也很清楚,這種新型戰甲雖強,凝聚的軍陣也很恐怖,但對天火金的消耗卻很大,堪稱是天文數字。
所以這一戰,岳鵬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岳鵬不但要獲勝,而且要搬空吳國的國庫,這樣才能填補虧空!「宗主曾言,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所謂的『國戰』,決戰勝負的並不是王和王之戰,而是兩國的國力之戰,如今看來,宗主果然沒說錯。」
岳鵬望著天空中的滾滾紅雲,眼中忍不住一聲感慨。
與此同時!伴隨著岳鵬進攻的號令出現,在吳國王城,一座還算氣派的酒樓內。
一個帥氣的年輕兵卒,正在雅間內喝著悶酒,和其他四個兵卒顯得格格不入。
「魏哥這是怎麼回事,他被武侯看中,被委任為五人小隊長,前途無量,居然還喝悶酒?」
「門規千萬條,安全第一條,戰鬥不規範,親人兩行淚,此乃宗主親自製定的軍規,魏哥這樣做,似乎不太好。」
「唉,魏哥是夷陵人,當初和武侯一起,都是逃難逃到了咱們乾坤門,然後憑藉能力脫穎而出,可如今武侯封侯,以後說不定來能拜相,魏哥估計心中失衡,鬱悶唄。」
「居然是這樣?」
其他四個乾坤門弟子在隔壁那桌喝酒,用茶水在桌上寫字交流。
原來這「魏哥」不是別人,正是天河郡守姚霸道的眾多義子之一的魏子叔!姚霸道義子眾多,如今他一死,這些義子自然鳥做獸散。
這其中,那些世人皆知的義子,都追隨姚霸道去偷襲乾坤門的糧草,結果被岳鵬給一窩端了。
魏子叔這個義子身份很秘密,當初他奉姚霸道的命令,混在逃難的夷陵乞丐之中,一路逃難到了千刃巨城。
然而魏子叔也沒想到,姚霸道還沒啟贏他這個棋子,姚霸道自己就嗝屁了。
魏子叔很清楚,姚霸道對他並沒多少父子之情,純粹的互相利用而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