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位雄的話，讓雷玉昆心中大定。他趕緊舉起酒杯，向對方敬酒。

    「酒的，我們就不喝了。」淺野位雄猥瑣地指著自己的襠部，「酒喝多了，它就起不來了。它已經等得不耐煩，把姑娘們叫來吧！」

    雷玉昆明白，臉上堆滿笑容，點頭哈腰背對著門走了出去：「好的，我去叫，請稍等。」

    稍頃，他再度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衣著清涼的美女。

    「部長，人帶來了，都是你喜歡的類型。」雷玉昆說道，「請慢用，請慢用。」

    然後再次點頭哈腰背對著門走了出去，從外穩穩地關好了門。

    淺野位雄一臉淫笑地看著兩名衣著清涼的美女，拉著她們來到沙發前，將她們撲倒在沙發上，然後自己的身體就重重地壓了上去。

    ......

    樂欣俱樂部外，夜色正濃，涼風習習。

    公路邊有一個小型綠化帶般的公園。由於夜深風涼，公園裡沒什麼人。金言站在公園的一張長椅前，四下看著。

    他是被寧紫珊約來的。自己剛從雷江回到東州，前腳剛邁入金水集團總部的總裁辦公室，後腳這個女人的電話就打來了。電話里她也不說什麼事，就是約他馬上在這裡見面。

    這個女人消息靈通，可稱神通廣大，遊走於東明省總隊、金水集團、「正義同盟」以及「菊隱」組織之間，變化莫測，遊刃有餘。她突然地找自己，必然有重要的消息。

    抽了兩枝煙後，只聽咯咯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由遠而近。抬頭一看，寧紫珊挽著一個蝴蝶般的中年麗人，正走過來。

    那女人年約三十多歲，長相妖冶，塗著厚重的眼影，烈焰紅唇。

    這人看著眼熟。

    「金總已經到了，真是守時啊。」寧紫珊笑道。

    點點頭，金言把手上的半枝煙掐了。

    「這是蝶舞會的花凝語花會長，也是我的頭兒。」寧紫珊向他介紹道。

    「花會長，久仰久仰。」金言與花凝語握了手。後者握了之手，竟然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讓他頗感尷尬。

    「早就聽說過金總的大名了，身在同一城市，竟然一直沒有相遇過......哦不。」花凝語調戲般地用大姆指輕滑著青年人的手背，「金總啊，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

    此前金言因為調查越曉樓和陳建坤的事，曾經去過樂欣會所。不過當時有所掩飾真實面貌，也未直接與花凝語照面，最多就是被看個側影。

    「花會長說笑了。我是一直想與花會長相見啊，奈何工作太忙，一直沒有機會。」金言手輕輕一抖，意思是她應該放手了。這大晚上的，一個花蝴蝶般的女的一直抓著自己的手不放算是怎麼回事。

    花凝語放了手，捂嘴咯咯嬌笑兩聲，「聽同盟的黃菲部長說起過金總的事跡，紫珊也說金總是個有趣的人，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見恨晚。」

    王海的事讓金言心中鬱郁，根本無心與她調笑，直說道：「寧姐你帶花會長來見我，是有什麼事麼？」

    寧紫珊向花凝語一點頭。後者四下看看，夜深人靜，風涼氣冷，周圍根本沒什麼人。即使偶有兩個路人，也是行色匆匆地趕過。

    「是這樣的。」花凝語放低聲音，靠近金言，腦袋近乎抵在了他的臉頰之側，一股脂粉香氣撲入青年人的鼻翼之中，「最近，有很多暴櫻人來樂欣會所消費。其中有的人，幾乎是這裡的常客。」

    「唔。」金言點頭，這情況他知道。盧哲每天給他的消息簡報中有提到過。

    暴櫻人把樂欣會所作為玩樂和消息搜集和中轉場所，這不是什麼新聞了。早在幾年前就是這樣。

    「今天晚上，雷玉昆來了，和一個看上去是頭目的暴櫻人在一個房間裡。」花凝語說，「喝酒，玩女人。」

    「雷玉昆。」金言目光閃動了一下，「你說的是天庭組織現任的東明省總隊副總隊長，雷玉昆。」

    「就是他。」花凝語說道，「自從越總隊長失蹤以後，越總隊長長期包下來的包廂，就由這位雷副總隊長接手下來。這傢伙跟越總隊長一樣，喝酒，玩女人，招待暴櫻人，是一分錢不掏。真正是個王八蛋。」

    「那你們豈不是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