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璽磁棺 五十三衛
噹啷啷一陣輕響,怪獸手裡的九魂歸竟然冒出一股火焰。也就那麼一下下,可隨即傳來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香不香臭不臭,可讓人聞了精神一陣恍惚。
「果然沒錯,就是你們。」怪物看到我們的反應大聲怪笑,突然舞起九魂歸向著業老頭衝去。我甩甩頭,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再抬頭業老頭捂著胳膊摔到牆角。我抬手一槍,竟然沒有打中。而這手槍的後坐力非常大,完全不亞於一個步槍。
我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那怪物四爪著地爬到業老頭身旁。伸出一隻爪子抓住業老頭就向我摔過來。
我本能的用手去接,可他的慣性太大,連我也向後摔去。整個身子撞到牆上,後腦勺更是疼的要裂開。
還好手槍沒脫手,掙扎著坐起身。一抬頭,那怪物就在我跟前盯著我的眼。我心裡一毛,擠出一絲笑容「我覺得打打殺殺沒意思,我們是不是坐下來好好談談。」
話只不過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抬手又是一槍。
我顯然瞧這怪物了,能從強哥的槍口下毫髮無損而且還能把兩人擄走,肯定是有兩把刷子,這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
怪物躲過槍口,可一隻爪子向我胸口抓過來。我一陣窒息,心想完了,成怪物的糞便了。
強哥這時候爬到高處正在解叢舒雅身上的繩子,看我危險大喊「聰明,開槍。」
得容易,真到這時候再對準怪物顯然來不及。我就大吼著用腳蹬,可怪物滑不溜腳,完全不受力,像是踩在一團凝固的豬油上面。
我以為我就在這香消玉殞了,可沒想到怪物怪叫一聲,扭頭瘋狂逃竄,一溜煙不見了蹤影。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
強哥眨眨眼「聰明,你是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私生子,看樣子他很激動。」
「聰明,你身上有什麼寶貝?」業老頭痛苦的捂著胳膊,扭動幾下,看樣子骨頭沒事。
「寶貝?我能有什麼寶貝,身上的零件也用了三十多年,沒生鏽也就不錯了。」這怪物的行為讓我摸不著頭腦,可我伸手在胸前一摸,頓時想起來我戴著遁地印。伸手拽出來「業老頭,是不是這東西辟邪?」
業老頭看了一眼,緊忙向後退了幾步「遁地印,真有著東西?你這是幾個鬼頭的?」
「九個,熊掌這是九胎帝王。」我從脖子上解下來,遞給業老頭,希望他能給一個專業的堅定。可業老頭明顯是帶有懼意,向後又退了幾步「在我們面前別把這玩意拿出來,我們身上的詛咒可以與它產生共鳴。」業老頭突然瞪大雙眼「你戴著遁地印,你沒什麼影響?」
「沒有啊。」我摸摸身上,然後又拍拍胸脯,聲對他「很健康,如果詛咒的事搞明白,讓你抱上大胖外孫怎麼樣。」
叢舒雅正活動著手腕,在我身旁踢了一腳「是跟余天怡還是我?」
我一聽頭就大了,哪壺不來提哪壺,叢舒雅的問題還真讓我難以回答。
強哥壞笑著伸過手拿遁地印,業老頭一把將他的手打掉「你找死就碰,這遁地印可是傳中的神物,對我們身上的詛咒有影響,碰不得。」
我想到余天怡碰觸之後不斷嘔吐,當時余天怡是對著東西過敏,可誰也能聽出來敷衍的意思。如果真是業老頭的那樣,我怎麼會沒什麼感覺。我回憶一下刁楠也摸過這東西的。
我把我的疑問拋給業老頭,業老頭用手電照照怪物逃走的方向,確定這大屋只有我們這才「遁地印只是傳中的東西,我以前也只是聽聞過,沒想到真有這東西。我們身受詛咒的人,崑崙胎不能接近,遁地印不能接近。不過我下了這麼多年的斗,還沒碰上過崑崙胎,也沒遇到過遁地印。一旦接觸身上會有不良反應的。你看那怪物的反應就知道了,這東西的可怕程度甚至比要他命還厲害。至於你為什麼不受影響這我就不清楚了。」
「那我以後戴著這東西是不是就能讓怪物不敢靠近?」想想也真夠興奮的,這就好比一道護身符,沒想到刁楠的真沒錯,這還真是無價之寶。
「不見得,好像只有接觸了才會有反應。」業老頭勸我趕緊收起來,別老在他面前晃悠。
四人出了大屋,業老頭問強哥他們是怎麼被抓到這來的。
強哥覺得門外有腳步聲,怕出什麼事,就先把兩樣東西扔到井裡。之後怪物就出現了,速度太快,強哥來不及開槍就被捆上了。叢舒雅更是毫無反抗,帶到大屋來拿怪物就藏起來,似乎是知道我們肯定能找過來。
「這地方太邪性,我們得趕緊走,有些問題需要弄清楚,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告訴我們。」業老頭的那個他就是苗族的一個祭祀,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可至於能不能九魂歸的用處不能確定。
「那人在哪?」叢舒雅問。業老頭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意思是告訴我們防止被人聽到。
回到三娃家,強哥先鑽到井裡把金璽九魂歸拿出來。我搖搖九魂歸,發出清脆的動靜,非常好奇那怪物是怎麼搞得,一搖就能噴出火來。
「這東西如果誰都能用還了得,你去當苗人的祭祀吧。」強哥一把奪過去,也試著搖了幾下。
業老頭嘿嘿笑「那怪物弄出來的那團火是燃燒什麼東西形成的,你還真當是法術了?」
「今天晚上安排守夜吧,那東西再來可怎麼辦?」強哥不敢再去睡新床,只能把被子拖過來跟我們擠在一起。盯著我詭笑「要不聰明守夜,那怪物就怕他脖子上那東西,我們守夜沒什麼效果,等你們驚醒了守夜的也被捆結實了。」
鬧騰了半宿,我已經毫無睡意,索性守到天亮。看了幾眼窗外,整個村子死一般寂靜,所有人蒸發了一般。可我知道大屋之下有多少狂熱的人跪拜著那隻怪物。
窗外很靜,我在屋裡也沒開燈,手電一直握在手裡,另一隻手則被叢舒雅握著。外面的月光變得明亮,在黑暗中時間長了,我也能大致分辨屋內的情況。
一個衣櫃引起了我的注意,這衣櫃之前可是查看過,裡面除了一些抹布一樣的破衣服。可這柜子是落地的,並不是有腿的那種。在柜子里看裡面的空間並沒有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