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想,她該幫雲著他們改變送信人的行跡,在太子與信息之間打出時間差。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但為了周密,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旖貞本人,這個絕對之與太子的利器,親自前往將太子騙離。
而這樣騙旖貞白跑一趟,回來再問她的意思,少不得又來個秋後算賬,如同冒險之舉。
旖貞若是真的惱羞成怒得厲害,砸了剩下的十六件寶貝,她要去國舅府別院的這一趟,可就是真的要兩手空空了,但仔細斟酌,已經別無出路,能為大公主做幾件事,在這王府中站穩腳跟,她才可以期待的更多。而且,有王府作為後盾,她還可以更長更久地與大太太周旋,一年兩年,不定珍貴的轉機出現,送她上青雲。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轉過身迎接旖貞的盛怒。
她扭回頭,一剎那,左邊臉頰已經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文無憂,你對我的報復,這麼快就來了嗎?看來,我是又一次看了你啊!」旖貞這手點指著無憂,氣得話都的不連續,「他們早已經就不在那裡了,而你早就知道的事情,非要等到你迫不得已,才將我轉告,你這樣戲弄我,是在找死嗎?好,那我就成全了你的貪心,送你去死。你是以為我殺不得你嗎……」
無憂輕輕的嗓音在那盛怒氣息中穿插,「奴婢去見郡主時,只是途中偶遇兩位世子談話,聽是世子起,太子在宮中密會宮女,覺得蹊蹺……」到一半,看向旖貞高挑起,正要下落的巴掌,「奴婢可自行掌嘴,以期郡主消氣。」
此時的旖貞,正被她剛剛到的話挑起興趣,聽得認真,她卻猛然停住不,改為求打,氣得旖貞直接放落手臂,「剛剛的話再一遍。」
無憂低眉順眼,更兼一臉志誠,「奴婢罪該萬死,不敢有辱郡主躬親,可自行掌嘴。只求郡主萬萬要消氣。」
旖貞聽她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得直跺腳,「不是這些,是在這些前面的,關於太子的。」
無憂剛剛抬起的頭,又垂下,「奴婢也只是隱隱聽到一嘴,聽到世子,太子殿下在宮中密會皇后身邊的宮女,而雲著公子已經想出辦法來,可以得知當日他們的對話內容。」
旖貞聞言,微微動了動唇,「你快,他們到底是想到了什麼樣的辦法?可以重現別人先時的對話。」
無憂做出仔細回想他們當時對話內容的樣子,「好像是雲著公子,想要假扮成太子親信,攔住那個宮女派去給太子送信之人,然後制一封假信,將信調換。再循著真密信上面的時間地點,以太子不便前來,由他代替相見為由,花言巧語引那宮女吐露心聲。」
旖貞聽結了,長長吐出一口氣來,「雲著一向最會做戲,這一出,由他來演,肯定肖相異常,那你巴巴的告訴你給我這些,不只是想讓我停手這一個原因吧!」
無憂,依然低眉,「奴婢想著,太子亦是聰穎之人,為保一切萬無一失,郡主可事先邀得太子出府,斷了那密信的收處。」
無憂明亮的眼光中,映出旖貞臉上一個桃花笑意,「女差布得好一出美人計,可我為什麼?要助女差,我與女差反而是應該有更多的帳要算的……」話還沒有完,目光已經反轉,「所以呢?你知道他們現在會是在哪裡?這樣的事是否也要事先通知給兄長他們,也好讓他們做個心裡有數。」
無憂點了點頭,「能通知,當然是最好的,只恐現在業已來不及了,至於地點,再沒有別處,就一定是東宮後緊挨著的那條街上。估計兩位世子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雲羅公主將丟劍的風聲傳出去,已有兩日的時間,鳴棋估計會得到消息的法也得到證實,雲羅密探送來情報:那宮女同宮中能夠進出皇宮運送泉水的內侍見過面。而收到這情報時,他們已經坐到東宮後門外的巷裡吃了半晌的酒,雲著挑起目光來望向鳴棋,「若要論起窺探別人的心思是,世子能力無人匹敵。如今,竟然連陌生人的心思也猜得到了。」
鳴棋眯了眯眼,「你該辦的事呢!現在又如何了?」
雲著一笑,「不過是一個丫頭的筆跡,摹起來有何難的?倒是有一點遺憾,能夠找到她寫的字,很少,所以,那篇傳給太子的信,其實寫得簡單並不能表達我的真心話於萬一。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根據這些已有的字琢磨一下,就可以寫出更多了。」
鳴棋好笑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