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盯著台下的那個女人，眼神古怪。

    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前段時間馬小帥再回樓開業時大廳里那個戴墨鏡的女子。

    只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碰上了。

    這一次，女人沒有戴墨鏡，整張臉看上去非常精緻英氣，運動帽下的長髮扎了個高馬尾，顯得十分颯爽英姿。

    「有沒有她的會員資料？」

    「有的！」

    經理連忙看向一旁，不一會兒前台負責登記的兩個女員工被喊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張A4紙。

    陳凡接過來看了一眼。

    「楊娟，27歲，自由職業？」

    陳凡皺眉搖搖頭，這個資料明顯是胡謅的。

    「登記的時候沒看她的身份證嗎？」

    經理看向旁邊，兩個女員工表情有些緊張。

    「看看了的。當時她拿出來的身份證就是這個名字。」

    陳凡點點頭。

    「她用了假身份證。」

    「有意思。辦個證而已，這女人有必要用假證嗎？她在隱瞞什麼？」

    「老闆，要不要找人喊她過來問問？」經理詢問了一句。

    陳凡搖搖頭。

    「不用。既然已經交錢入了會員，就讓她繼續吧。」

    「啊？」

    經理詫異：「如果讓她繼續比賽，那三個項目的獎金」

    陳凡笑笑：「沒關係。如果她能全都拿走，那也是她的本事。」

    「咱們既然列出了這樣的比賽規則，那就要玩得起。」

    說完陳凡掉頭朝外面走去，沒有下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讓人盯著點，注意場館的安全，不要出現意外。」

    「另外，如果她真的拿了冠軍，到時候讓員工詢問一下，試探一下她願不願意辦一張正式會員卡。」

    「是。」

    見陳凡沒有責備的意思，經理這才長舒一口氣。

    對於這個女人，陳凡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而且就算是她全部拿走了三個項目六十萬的獎金，俱樂部這邊也承受得起。

    陳凡並未多想，交代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俱樂部。

    相比起這個行為舉止古怪的女人，陳凡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去做。

    非凡科技。

    梁實初將一份資料遞到陳凡面前。

    「經過近一年的價格戰，這個殺毒軟體同盟已經有不少小廠商承受不住，直接宣布公司破產了。」

    「截止到這個月，一共有7家殺毒軟體廠商已經破產，剩下的還剩6家，基本上已經涵蓋了國內最主流的六家殺毒軟體廠商。」

    梁實初又將一份資料遞到陳凡面前。

    「這是上周我們得到的信息，剩下的這六家廠商準備背水一戰了，他們打算繼續降價銷售，將原來的軟體價格直接以三分之一的價格銷售。」

    梁實初走到旁邊坐下，表情有些煩躁。

    「這明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這幫人是打算破釜沉舟，活活將我們給拖死。」

    「老闆，咱們是繼續跟他們一樣搞降價銷售，還是不跟，堅持原價銷售。」

    「如果原價銷售的話，我們的用戶數量必定會受到一定的影響，我讓公司部門核算過，恐怕要降低至少十幾個百分點。」

    陳凡看著紙上那幾家的資料，淡淡道：「竟然還剩六家，看來他們還挺能撐。」

    「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

    「嗯？」

    梁實初有些疑惑地看過來。

    陳凡放下手裡的資料，抬頭看過來。

    「還記得我們當初決定推出非凡殺毒軟體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梁實初一愣，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

    「永久免費！」

    「老闆，您不會打算真的實行永久免費吧？」

    梁實初有些震驚。

    「雖然對手準備破釜沉舟，但是咱們公司目前的狀況跟每月的盈利情況來看，完全沒有必要走這一步啊。」

    「就算是損失一部分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