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一千零五章清洗下

更新:01-03 08:27 作者:雁九 分類:軍事小說

    他剃了須,染了發,只覺得做新郎官時,也沒這麼意氣風發。\\www.yibigЕ.com\\他腰間掛著的鴛鴦荷包,早就換成了簇新的葫蘆形荷包,藍底褐邊,壓金繡錦。帶著幾分奢華。

    這荷包。再配上他從頭到尾一襲新衣。腳底一雙新靴子,看著添了幾分富貴氣象。連客棧的夥計,每次都要多到孫辦面前露兩面,殷勤意。

    孫孫雖囊中不足。仍不忘擺大爺的款。叫七祿絞了塊五兩重的元寶。將碎銀子裝了半荷包。

    要是在「乾妹妹」面前,就大方得很,或者丟給客棧夥計一塊,或是丟給「乾妹妹」身邊的老媽子一塊。

    他這身行頭,都是他這新認的「乾妹妹」所增。他這「乾妹妹」娘家姓花。夫家姓王,徽州人士。她年歲不大,雙十年華。她丈夫在張家口做生意。在髮妻亡故後,使人從老家又說了一房填房,就是花氏。

    不想,數月前她丈夫染疾,一病嗚呼。

    她本要收攏丈夫的產業扶靈歸鄉。卻是被繼子與管事聯合排擠,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嫁妝與私房銀子暫避京城。不想繼子仍是不休不止,使人追到京城來,圖謀她手中銀錢。

    她身邊只跟著一個婆子,一個網留頭的小丫鬟,遇此境況,只有嚶嚶哭泣。

    正好被孫孫見到,出頭喝退王家「惡僕」才使得花氏得以周全。

    孫孫雖被花氏姿色所誘,又惜她境遇可憐,可是開始時並沒有想要如何。

    他也是讀了多年聖賢書的,即便好色,也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這偷孝中寡婦之事,在窮鄉僻壤、消息閉塞之地,神不知鬼不覺做了還可;這在京城首善之地,客棧之中,他還是曉得分寸。

    因出門在外不便,花氏沒有一身縞素,但是只著淡青色素衣映襯著人從容淡雅。

    孫報不過是借著「關照」的名義。多往花氏處跑幾遭,用眼睛吃吃豆腐,言語間調笑兩句。

    不過,在聽花氏的婆子抱怨兩遭後。孫孫的色心就開始蠢蠢欲動。

    這花氏出嫁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做填房。結果丈夫死了,聽繼子所說。才知道丈夫壓根就沒有將她入族譜。

    她當年出門子後,就隨著丈夫北上張家口,婚禮從簡,所以竟是說不明白。


    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即便被繼子所欺,她也只能含淚往肚子裡咽了。

    孫孫想到的卻是旁的,既然花氏是妾,不是妻,那這孝期不孝期的,就不用太當回事。

    除了美色使人生獸念,還有就是財帛動人心。

    聽著花氏的意思,是想等到明年春暖,買船南下,帶著這一大柱銀錢回徽州娘家。

    如此一大塊肥肉,送到孫瑟嘴邊,怎麼還能放過?

    在徐州混了兩年青樓妓院,他也算是花間高手,自然曉愕如何在女人面前溫柔小意。除了嘴上殷勤。他出手也「大方」直接跟掌柜的說。將花氏的房費算在他賬上。

    花氏主僕的吃喝,也從每頓飯幾個小菜,變成頓頓都是外頭館子叫來的上席。

    孫孫裝大方,囊中卻不寬敞。不過是打著曹家的旗號,在賬上掛賬。

    前兩頓。花氏還道不敢生受,帶著小丫鬟過來致謝。而後,見阻不住他,便邀請孫孫主僕同吃。

    一桌上席,十幾道菜,即便五人用,也是吃不完。

    孫孫樂的賣人情,時而送賬房兩盤,時而送夥計一盤,落得個眾人。

    如此朝夕相對,這男女大防也就說不得了。無人之時,拉下手。拉下胳膊,都是有的。

    再進一步,卻是不容易,畢竟面對的又是良家女子,孫略還端著不肯太放浪。

    這日,花氏許是想起亡夫,午飯時就吃了兩盅酒。

    看著這隨席而來的豆再卷、羊肉燒賣。花氏直覺得煩膩,想要吃那邊的定勝糕與桂花年糕,便遣了婆子出去買。

    因將近新年,還要買些其他物件。花氏又借了七祿隨那婆子同去跑腿。

    孫弦見機會難得。就另有盤算。他先回自己屋子中。將行囊中帶著「助興」之藥,吞了一丸,隨後才回到花氏屋子。

    看著花氏霞飛雙頰,孫瑟直覺的心裡麻酥酥的,像有個小爪子在撓。

    花氏渾然未覺,只醉眼朦腦。眉頭微蹙,撫著胸口,到是



第一千零五章清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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