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上你時就笑臉相迎,用不著你時便不聞不問,對於這種人,最好敬而遠之。登州城外,樂和有些尷尬的對張寶道:「張公子,我姐夫有事抽不開身,還望你莫怪。」
「呵呵……」張寶聞言一笑,「樂和兄弟,這世上聰明人不少,但自作聰明的人更多,我雖不敢自詡聰明人,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你也不必為誰解釋,他是何種人我比你更清楚。煩你回去轉告他,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付出與收穫永遠是對等的,好自為之。」
說完張寶不待樂和言語,帶著焦挺等人揚長而去,留下面露尷尬的樂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前日張寶曾跟樂和開玩笑說想招攬樂和為自己做事,結果第二天孫立就為樂和謀了一個登州大牢小牢子這個職位。而在與張寶飲酒閒談的時候,孫立也話里話外的透露出催促張寶趕緊上路,莫要耽擱了正事的意思。
張寶見狀不由感到心寒,這橋拆的,真是分秒都不耽擱,沒抓著採花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孫立關心老子的正事要緊。如今採花賊抓著了,就想起老子還有正事了?
既然孫立不願留客,那張寶自然也不想繼續賴在孫家,當即順著孫立的話提出了告辭,而孫立卻以公務在身為由,讓小舅子樂和代替他為張寶送行。狗屁的公務在身!還不是忙著去登州知府面前表現。
鼠目寸光,說的就是孫立這種人!他以為張寶被朝廷收回了官職便不值得巴結了,卻壓根就沒意識到張寶何曾在乎過朝廷的官職。而他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也恰好給了張寶一個與他徹底劃清界限的理由。原本礙於同門的這層關係,張寶還真不好與孫立撕破臉,將來若是孫立走投無路前來相投,張寶還真不好將其拒之門外。但現在好了,有了孫立這次的過河拆橋,張寶將來不收留孫立也不會有人指責張寶的絕情。是孫立不義在先,張寶不願收留也是人之常情。
臨別時張寶對樂和所說的那番話,也是告訴孫立休要把別人當傻子。你不義,那就休怪我不仁,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必再有往來。不過以孫立的短淺目光,恐怕也不會在乎張寶要與他劃清界限的舉動。
自己的前途第一,其他都是虛談!孫立才不在乎別人如何看待自己,他追求的是前途順達,只要保證了這一條,讓他幹什麼都願意。
在聽過樂和的複述以後,孫立只是嗤笑兩聲,隨後便開始叮囑樂和上任以後所需要注意的事情。對自己這個小舅子,孫立明顯要比對跟自己有親戚關係的解珍解寶要上心。不過在樂和的心裡,卻對孫立這位姐夫感到一陣陣的失望。張寶的話沒被孫立當回事,但卻叫樂和聽到心裡邊去了。
離開了登州,張寶一行人經過數天的路程,這一日便到了清風寨外。守衛寨門的兵丁聽說是花榮花知寨的朋友後不敢怠慢,趕忙進寨稟報,而張寶也不著急,留在寨門外等候花榮趕來。不過花榮還沒等來,反倒是自己等人的身後來了一撥人。
「讓開,讓開!」開路的兵丁大聲呼喝,引來焦挺等人的不滿,只不過張寶沒發話,焦挺等人也不好發作,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那些沒事找茬的兵丁。
「你等何人?不知此乃何地?還不速速散去!」一人從馬車裡走下來,打著官腔呵斥焦挺等人道。
「劉知寨,多日不見,一向可好?」張寶開口打招呼道。
劉高本還有點納悶,一見到張寶不由一愣,連忙揉了揉眼睛,面露驚喜的說道:「哎呀~原來是張公子,還請恕劉某眼拙,不知貴人在此。」
劉高不通武藝,是清風寨的文知寨,掌管寨中一切錢糧用度,消息靈通那是必須的。對於張寶的大名,劉高可比花榮要知道得多,而且花榮關心的只是張寶所做事情的好壞,而劉高則是看到了這些事情背後多隱藏的一些東西。比如張寶蘇州斬朱勔一事,花榮只是因為張寶為民除害而對張寶感到敬佩,而劉高,卻從這件事中看到了張寶在當今官家心目中的地位。按理說朱勔是當今官家身邊一個辦事得利的奴才,張寶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著也該給官家留一點顏面,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要殺朱勔,至少也該得到官家的允許才可以動手。可張寶卻是絲毫不顧官家的顏面就將朱勔給宰了。
而更讓劉高感到驚訝的,還是官家在朱勔死後對待張寶的態度,關進大牢,回家閉門思過,這些懲罰雖然聽起來似乎挺嚴重,可除此之外,張寶並沒有
第一百三十四章 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