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害茉莉，她怎麼會失蹤了？昨晚沒回家，到現在都沒影，肯定是你害的……」

    餘五味心亂如麻，只知道咬定葉青青不放，反正葉青青是最後見過女兒的人，她肯定逃不脫關係。

    「你可真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和余茉莉想害我和圓圓，我們才是受害者，你昧著良心瞎說。」葉青青扭過頭。

    沖黃警官說道，「警官，我要告他虐待兒童罪，不僅僅是切手指，這畜生都不養兒子，害得余長柏只能去垃圾桶找吃的，他們家的鄰居可以作證！」

    「沒有……我是工作忙，有時候照顧不周……可我給女兒錢了，讓她照顧弟弟……」

    餘五味忙不迭否認，他沒說假話，確實給了余茉莉錢，畢竟余茉莉大了，照顧弟弟肯定沒問題的，但現在，餘五味卻不敢肯定了。

    葉青青冷笑，「余茉莉連弟弟的手都切，她會照顧長柏？」

    余長柏控訴道：「二姐自己吃，我問她要吃的，她還打我……」

    余茉莉常常會帶好吃的回家，但連一粒飯都不會分給余長柏，有時候心情不好還會打他，這段時間這可憐孩子就跟人間地獄一般，好不容易才算解脫了。

    警察局的其他警員俱都憤怒地瞪著餘五味，這種人渣枉為人父，養不起幹嘛要生出來，生而不養畜生不如！

    「我……我不知道……我真給了錢……我一點都不知道……」餘五味為自己辯解，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葉青青嘲諷，「你別裝無辜，你難得回趟家，也沒見對余長柏多好，自己在外頭生了悶氣，一樣拿余長柏出氣。」

    余長柏抖了抖，害怕地垂下頭，緊緊地依偎著湯圓圓。

    黃警官彎下腰，柔聲問道：「別害怕，告訴叔叔，爸爸打過你嗎？」

    餘五味拳頭不由捏緊，緊張地看著兒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長柏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頭，小聲回答，「爸爸沒二姐打的次數多，他不怎麼回家，我都和二姐一起住……」

    但還有些余長柏沒說，餘五味確實打的次數沒余茉莉多，但每次餘五味回家，十次起碼打九次，因為餘五味每次回來都沒有心情好的時候，余長柏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黃警官一聽便明白了，鄙視地看了眼臉色難看的餘五味，賊喊捉賊，哪來的臉呢！

    一直沉默的湯圓圓出聲了，禮貌問道，「警官同志，我是余長柏同母異父的姐姐，我想領養我弟弟，可以更改他的法定監護人嗎？」

    余長柏忙跟著說，「警察叔叔，我想和大姐一起住，好不好？」

    大姐給他買好吃的，不讓他餓肚子，也不打罵他，他再也不要回家了！

    餘五味面色大變，厲聲道：「長柏，我才是你爸爸！」

    余長柏嚇得抖了抖，躲到了湯圓圓身後，不敢看餘五味，臉上只有害怕。

    湯圓圓罵道：「你算什么爸爸？虐待毒打長柏，昨天要不是我們趕過去，長柏的手指都接不上了，你還有什麼臉說是他的爸爸？難道再讓長柏回去讓你虐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