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中鐵漢追嬌妻 207.姐姐害怕
白欣欣被王建軍的話,帶到了王建軍描述的故事中,就像是身臨其境一樣,就像是眼睜睜的看著王建軍所說的這一切在眼前發生一樣。
白欣欣心疼的摟著王建軍,「你怎麼樣?你受傷沒有?」
王建軍剛想說自己沒事,好著呢,可是看到白欣欣那瘦弱的小臉,心裡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我也受傷了,差點就沒命回來見你了!」
欣欣渾身一抖,驚恐的看著王建軍焦急的說:「傷哪了?傷哪了你?你怎麼不早說啊!還給我熬什麼粥啊!快給我看看,你傷哪了?」
王建軍輕輕的拍了拍白欣欣的手,「早就好了,你別著急,你坐好了,我這就給你看看。」
說著王建軍脫掉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左胸口赫然是一個杯口大的疤痕。
白欣欣顫抖的手摸上那傷口,部分的結痂還沒有掉落,有的地方還有粉嫩的新肉剛剛長出來。
「這……,這多疼啊!」白欣欣心疼的說。
王建軍握住白欣欣的手,「不疼,一點都不疼,看見你我才心疼呢!好不容易餵的胖一點了,你看看你現在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了,抱著我都覺得硌得慌,媳婦兒,醫生說我這次受傷傷了元氣,讓我好好補補,等著你讓人多給我熬點湯,你陪著我喝好不好?」
王建軍說完,白欣欣就知道王建軍這是想讓自己心疼他,陪著他吃,變著法的讓自己多吃點東西。
嘆口氣擦掉臉上的淚水,便說:「好!怎麼不好,我現在就讓人給你熬去!」
說著白欣欣就要起身離開,王建軍卻一把拉住白欣欣的手,「來得及,媳婦兒,咱倆先說說話,大半年沒見了,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你說。」
白欣欣握住王建軍的手說:「建軍,我也一樣,一肚子的話想要對你說,可是來日方長,你把身體養好了才最要緊!」
說完白欣欣便出門叫人給王建軍燉上湯。
王建軍歪在床上,看著白欣欣單薄的身影暗暗攥拳,別叫他抓到是誰!不然……
打從王建軍回來就一直圍著白欣欣轉,除了去看望了一下白志霞以外,哪也沒去,沒有回部隊報道,也沒有去看爺爺和父親母親,一直一瞬不瞬的盯著白欣欣,就連那可憐的沒有母乳喝的兩小隻也沒去看上一眼。
白欣欣最近一直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只有做了母親的人才能體會她的那種痛,撕心裂肺的痛,失去親生骨肉的痛。
那么小小的娃,不會哄人開心,自己不會吃不會拉尿,抱走他的人有沒有照顧好他?有沒有讓他吃飽?有沒有及時給他換尿布?如果他哭了,會不會哄他,會不會打罵他?
這所有的問題都困擾這白欣欣,讓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她甚至無數次的在想,如果時光可以重來該有多好,她一定一刻都不會與孩子們分離,她一定拼勁全力也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可是上天是公平的,不會讓白欣欣有後悔的機會,所以她只能沉浸在悔恨和懊惱中無法自拔。
劉嫂把湯端上來,她和王建軍一人喝了一小碗,一起躺在床上,王建軍摟著瘦弱的白欣欣,眼眶再次通紅。
他離開家大半年,欣欣最難的時候,他都沒有陪在身邊,她這瘦弱的肩膀,承擔了多少壓力和困難,都是無法想像的。
王建軍甚至不敢去幻想白欣欣生產時的模樣,因為一想,心頭就疼的不行。
除了王建軍,沒有絲毫睡意的還有白欣欣,她最近一直都是這樣,瞪著空洞的雙眼,一瞪就是一夜。
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皮膚也變得暗淡無光,在弘毅丟失那天起,白欣欣就再也沒有奶水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建軍起來,看到白欣欣也醒著,便拉著她的手說:「起來吃早飯,吃完飯,咱們一起去看看子喬!」
一說子喬,白欣欣眼圈又變得紅了起來,大舅於峰一夜間就白了不少的頭髮,子喬就那麼躺在病房裡,已經躺了十多天了,醫生說如果超過兩周,那麼再次醒過來的希望就不大了。
看到白欣欣那個樣子,王建軍抱住她,「欣欣,不要怕!所有的一切都有我!咱們沒有過不去砍,相信我好麼?」
白欣欣點點頭。
最近幾天,關珞音一直都沒有到白欣欣這裡來,一個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再一個是白欣欣處理白志霞和那個偷孩子的人的手段,一下子把關珞音給驚住了。
她曾經跟王國海念叨:「海哥,你說這欣欣,一下子變得這麼狠,我都有點不認識她了!」
這是關珞音的真實想法,她就是因為那天看到了渾身是血的白志霞以及一樓被抬出來的那個死人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夢裡總能夢見滿屋滿地滿牆都是鮮紅的血。
王國海卻不以為意的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欣欣這孩子有魄力,是個做大事的料,這件事上,我非常支持她!」
關珞音卻不明白了,女人可以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打打殺殺的事,卻實在是不適合女人。
這事,如果是換成王建軍或者白俊飛他們做出來,關珞音最多覺得男孩子血氣方剛,可是換成嬌嫩的白欣欣,竟然有如此雷霆手段,也算是了刷新了她對白欣欣的認知。
等王建軍和白欣欣到達餐廳的時候,餐廳的人已經算是比較齊全的了。
王建軍為白欣欣拉住椅子,隨後又悄悄的幫她調整了一下,等王建軍自己坐下以後,傭人便端上來了好幾盤的早餐,有小籠包,餡餅,燒餅,豆包,還有豆腐腦豆漿和餛飩。
王建軍先是給白欣欣夾了一個小籠包,隨後倒了一杯豆漿,說:「這是今天你的任務,一點要吃完!」
於桐和白文龍看到王建軍回來都放下心來,這下欣欣總算是能好起來了。
吃過早飯,王建軍親自開車帶著白欣欣去了海威國際醫院。
於子喬住在重症監護室,額頭的傷口已經慢慢的癒合了,就那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像個孩子一樣。
白欣欣走過去,坐在床邊,床邊輕輕握住於子喬的手說:「子喬,你到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