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線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中有雄鷹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中有雄鷹
在谷哥的指點下,寧夕這個路痴加醉鬼花費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對了地方,溫諒在一旁大放厥詞,充分表達了鄙視之意,雖說過了過嘴癮,大腿卻被掐的青紫一片,付出代價可謂沉重。
谷哥的家在老城區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巷口積滿了氣味難聞的污水,十幾塊磚頭錯落有致的倒在水中,搭成一條蜿蜒的小路。不知是公家還是巷子裡的居民在牆上扯了電線,一個十五瓦的小燈泡勉強照亮了巴掌大的視線。谷哥跳下車,憨厚中帶點矜持,道:「我這衣服也不乾淨,別弄髒你們的車。」
溫諒笑道:「車哪裡有人乾淨,別看這車長的一副光鮮樣,不一定比你那燒烤攤強」
寧夕懶的搭理他,對谷哥點點頭,表示沒關係。溫諒看巷口實在太髒,就沒讓寧夕下車,然後在谷哥的百般推辭中親自送他進去。谷哥家離巷子口不遠,溫諒婉拒了邀請,給他留了自己的手機號,叮囑谷哥這兩天先不要露面,便告辭出來。
寧夕等溫諒上車坐好,輕聲問道:「送你回家?」
「你住哪裡?我先送你回去好了!」天地良心,溫大叔說這句話純粹是一片好心,見寧夕還有點酒意,不放心讓她一個人開車。
寧夕歪著頭審視著他的臉,好一會突然吃吃笑道:「好啊,我住麗景酒店,夠膽子的話就來嘍。」
溫諒心中一盪,差點被寧夕的媚態勾的火起,正色道:「就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不過想這麼容易就得到我,沒門!」
寧夕呸了一下,雙手攏在耳邊往後撩了一下頭髮,這個極具風情的動作,突然出現在她的身上,更顯得體態動人,優雅之極,道:「小屁孩一個,有沒有功能還說不定呢,也想吃我豆腐?」
溫諒眉毛一揚,斜眼瞄了過去,寧夕胸前高聳,腰身纖細,肌膚白裡透紅,一雙長腿緊繃併攏,玲瓏有致,讓人忍不住想從上到下輕輕的撫摸。他促狹心起,借著酒意,雙手撐在椅背上,身子慢慢的壓了過去,道:「所謂實踐出真知,有沒有功能,寧夕姐,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寧夕佯作鎮定,心口卻隨著他的迫近咚咚直跳,猶自嘴硬道:「試試就試試,我沃頓畢業的高材生,會怕你一個青一中的小文盲?」
可惜寧夕忘了一句話啊: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流氓不流氓,可不是跟學歷成正比的!
溫諒湊到她的耳邊,輕佻的往裡吹了一口氣,低聲道:「文化不分國界,就讓沃頓和一中來一次最直接的交流怎麼樣?」
寧夕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出身高貴,學業事業也都走在同齡人的前列,長這麼大任他再優秀的男子也在自己面前縮手縮腳,何曾見過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她有心生氣,卻不知為何渾身酸軟無力,口中淡淡的喘息連自己聽來都覺得耳紅,可要張口訓斥他一番,又千難萬難。
這種奇怪的仿佛中邪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溫諒本是逗她玩呢,料想這句話一說肯定要遭遇狂風暴雨般的反擊,胳臂和大腿蓄滿了力,隨時準備閃躲。可寧夕的反應讓他愣了愣神,緊接著鼻端聞到唯有極美妙的女孩才有的迷人體香,柔軟的髮絲,優雅的脖頸,嬌嫩的肌膚,連帶那張吹彈可破的側臉,都成了這一刻擾亂心神的罪證。
溫諒的手微微一顫,他從不是急色的人,也並沒有少年人那種無時不刻都存在的生理衝動,卻依然用了無上毅力才勉強克制住吻過去的衝動。寧夕顯然感覺到了威脅,鼓起全身的勁,抬起小手推住溫諒的胸膛,臉同時轉了過來,聲音細膩的渾不似她平時的模樣,道:「別……唔……」
兩人間的距離在方寸之間,寧夕猛一轉頭,溫諒立刻後仰,卻還是遲了一步,好死不死,四瓣灼熱的唇碰到了一起。
文學作品裡常常用「觸電」來形容男女第一次接吻,其實缺乏科學依據,mb的你去觸個電試試,低壓麻,中壓疼,高壓直接要你命,哪有一點接吻的感覺?接吻更像是在麥當勞吃土豆泥,粘在口中,膩在唇上,卻甜在心底。
車內的溫度瞬時升高到一個可怕的地步,寧夕的身子完全僵硬,連心跳都似乎靜止了一般,唯有唇邊的濕潤在提醒著她,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就這樣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個不算太陌生的少年以這種意外的方式取去了!
寧夕背負著少年天才的名聲留洋海外,一心投入在學業之上,雖然傾心於她的才俊不知凡幾,卻連一場真正的戀愛也不曾談過,別說接吻,就是很正式的牽手也只是僅存在小說中的童話。
從小在顯赫家族中長大,見慣了叔伯兄弟們的博愛,又在沃頓呆了五年,更是見識了異國他鄉的開放和火辣,可正因如此,才讓寧夕更加的珍惜自己,別看她跟溫諒說起話來葷素不忌,可要不是她認定一生的那個人,絕無可能從她身上占到一丁點的便宜!
溫諒暗道壞了,心思電轉,腦海里湧上不止十個應對方案,口花花有之,裝無辜有之,厚顏有之,無恥有之,可思前想後,還是乖乖的移開身體,低頭道:「對不起!」
寧夕也從呆滯中清醒過來,以她對溫諒的認知,這小子要麼不要臉的說句嘴唇很香啊之類的調侃一番,要麼就轉移話題糊弄過去,卻沒想到會聽到一句這麼誠懇的「對不起」!
她轉過身子,頭朝著窗外默然片刻,道:「這是個意外!」
溫諒鬆了一口氣,他從不認為寧夕有留學背景,就應該是一個當性 愛如吃飯的箇中高手。平時兩個人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可以當成一種好玩的遊戲,可真要跨過某條界限,真刀實槍的對上了,很可能得罪了人還不自知。
「是,絕對的意外!」
寧夕聽他答的爽快,不知怎的心頭不爽,冷哼一聲,道:「也不許你記得剛才的事!」
溫諒大汗:「嗯,我已經忘了!」
話音剛落,寧夕突然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溫諒猛一吃痛,不知怎麼說錯了話,咬著下唇做可憐兮兮狀,一雙黑亮的眼睛望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