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福生捏著鼻子把藥給喝了,喝完後苦著一張臉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許靈均看他的樣子就有些想笑,沒想到這麼一個硬漢竟然還有孩子般的一面。
「來點蜂蜜甜甜嘴。」許靈均笑著把蜂蜜遞給葉福生說道。
「嘿嘿~確實挺苦的,那啥,許哥你早點休息吧,我守夜就行。」葉福生來了點蜂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過他說著就感覺鼻子這不對勁,用手一模竟然流鼻血了。。
「哈哈~跟你說讓你少喝點藥酒你非不聽,看看補大了吧!」李牛一看葉福生的模樣調侃的說道。
不過這傢伙剛說完,就感覺自己鼻子也有些不舒服,條件反射般的一揉,手上也是一道血痕。這下好了,這兩人誰也別笑話誰了。
許靈均很無奈的拿水囊給他們倒著水,這二位輪替的接著洗鼻子。
貪心啊,這就是貪心的苦果。
兩人四十五度角瞭望天空,倒不是去看什麼星空,況且這山林里也看不到,只是想著趕緊把鼻血給止住。
真的是太丟人了,好在旁邊有個作伴的,兩人心裡同時想到。
許靈均看終於消停的這二位,壞笑的搖了搖頭,拿鏟子鏟了些土把剛剛的血水給掩蓋了一下,又拿出那個驅蟲粉灑了一點用來掩蓋氣味。在這種環境下血腥味可是很致命的,尤其是在晚上。
葉福生偷眼瞄了一下那包藥粉,這小動作可沒逃出許靈均的眼睛,他直接把剩下的都塞給了葉福生。
「嘿嘿~許哥你休息吧,我守夜就行。」葉福生低下頭感受了一下,又拿手摸了摸鼻子說道。
「還有我,我也不困,我和福生再聊會,靈均你先休息吧!」李牛也恢復成原樣訕笑的說道。
這鼻血終於止住了,藥酒是好,可也不能貪杯啊!
「行,那我睡了。」許靈均沒多說,看了看灰里的兩個泥疙瘩滿意的回小帳篷睡了。
「牛哥,你睡吧,有我守夜就行。」葉福生說道,他現在根本就不困,哪有以往上山的疲憊,賊精神。
「我當大哥的哪有讓小弟守夜的,我來,你去睡吧!」李牛比葉福生補的更多, 他哪能睡得著。
「牛哥~哎!算了, 咱還是聊聊吧!許哥這藥酒勁還真大, 不過喝完確實舒服。這種感覺,咋說呢感覺自己身子都輕了二兩。」葉福生也不裝了,既然都睡不著, 有個伴也好。
「嘿嘿,確實是, 這酒不簡單,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配置。」李牛嘗到了甜頭又打起了這酒的主意。
好東西誰不想要, 葉福生也有這個打算,他們兩一個從小在軍中混著, 一個混跡山林,誰身上沒個暗傷。
當然作為兄弟他們肯定不會讓許靈均吃虧的,這兩人都有些本事, 好東西也不少, 換些應該沒啥問題。
第二天一早蒙蒙亮的時候, 許靈均就起來了, 昨天他沒有起來守夜,以那二位的狀態估計也用不著他。
「靈均醒了。」李牛打了個哈欠說道。
「牛哥, 你這是一晚沒睡?」許靈均問道。
「哈~補多了,睡不著,下半夜我讓福生休息了。」李牛這個時候才感覺有些睏倦, 看來藥勁是過了。
「那就先這樣吧,等中午喝兩口藥酒, 晚上牛哥早點休息就行。這次可不能多喝了啊!」許靈均笑著說道。
「這個~嘿嘿~放心吧,不會了, 那啥靈均,你那個叫花雞是不是能吃了, 咱們吃完早點出發吧!」李牛有些尷尬,趕忙轉移了話題。
許靈均把昨天的那兩個泥疙瘩從灰里扒拉了出來,找了個石頭把表層的泥敲開,之後拿手一撥,那雞毛就隨著泥殼脫落下來,露出裡面白嫩的雞肉。
「好香啊!這就是叫花雞啊!」葉福生在許靈均敲泥疙瘩的時候就醒了,正好趕上吃肉。
「我再撒點調料就行, 你們趕緊趁熱吃,我把這個也敲了。」許靈均撒上調料說道。
這種方式就是叫花雞的最原始做法,泥的作用除了加熱之外,更多用處是去除那些雞毛的。
三人吃完叫花雞, 收拾了一下,最主要的就是防止火災,之後就繼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