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縱橫殺場這麼多年,沒想到,今天差點就栽在狼人的心裡,懊喪的她直嘆霉氣,可沒想到陳天會有這般親密的舉動,恍惚間,心慌意亂的她,冷峻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之色。
難道,這就是愛?唐雅旋即搖了搖頭,自欺欺人暗道:「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個傢伙。」
唐雅的失神引得陳天的注意,在一旁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唐雅臉上紅暈之色更甚,旋即改口道:「我們還將他帶回去吧!」
陳天雖說並不知道曉唐雅的臉頰為何事而紅,還是點了點頭,兩人便拖著被封住穴位狼人回到臨時基地之中。
陳天和唐雅合力將狼人抓捕,帶回臨時基地,經過一陣調養,司馬曉等龍怒隊員身上的傷大多的恢復了差不多,雖說動作沒有以前那麼矯健,但自由活動都沒有太多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休息一段時間以後,他們身上的傷就能好的差不多。
龍怒,它不僅是精英的象徵,更重要的是,是一種精神,一種永不言敗的精神,這也是他們前仆後繼,換了幾茬人之後,龍怒的精神始終不敗的原因。
有了這樣的精神,即便以後龍君不在了,龍怒依舊屹立不倒,星火相傳。
「我們會將狼人帶回龍怒本部進行研究,回頭得到報告,我讓唐雅聯繫你。」司馬曉與陳天依依不捨做著告別,緊握著他的粗糙的大手始終不願放開。
陳天無意又立一個大功,而讓司馬曉感動的是,他依然雲淡的風輕的模樣,沒有半點兒想邀功請賞的想法。
這讓司馬曉認識到陳天是一個可以依賴的朋友,也願意與他私下裡多做著交流。
陳天微笑著與他相握,卻不說話,兩人之間大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感。
任務完成,由司馬曉領隊的龍怒,著急著回去覆命,而唐雅也不好再跟著陳天,隨著他一起返回京都,而陳天專家組也差不多將疫病控制,那些傷重的村民,只要交給當地的醫生就可以照顧,用不了幾日就可以痊癒。
陳天與龍怒告別後,回到了塔干村的醫療小組的臨時救助站,一方面,組織著衛生防疫的掃尾工作,另一方面,也在收拾行囊準備回京都的事情。
三天以後,終於到了專家組回去的日子。
附近七里八鄉的村民敲鑼打鼓的給他們送別,那些得到及時救治的村民,以剛馬老爹為首,激動的痛哭流涕依依不捨的不讓陳天等人離開。
場面溫馨感人,煽情卻不做作。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村民再三不舍,專家組再有多少的惆悵也終要分別,在部隊的護送下,陳天一行人坐上來接他們的別克商務車,慢慢的向烏魯市進發。
車隊的大約走了三天,才到烏魯市。
新疆的道路實在難行,這讓車隊耽誤了行程,在行程中陳天透車窗看著外面美麗卻貧瘠的大地的感慨道:「我們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
嚴術笑而不語撫摸著下巴,張老在一旁的插話道:「你不是成立了陳天慈善基金,萱萱早讓人準備物資,往這裡輸送,另外,還會在一些曾經受過災的村莊建幾所希望小學,教育改變人生,讓那些貧窮而又質樸的村民過上幸福的日子。」
「她……」陳天想到了萱萱,突然有些惆悵,自言自語道:「她怎麼沒跟我說。」
嚴術與張老有默契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臉。
他們都是過來人,對於小男小女之間的情愫,多少也算了解一點兒。
抵達了烏魯市由先期從疫區回來衛生廳秘書孔昊負責接待,並一再的道歉,說藍廳長本來要來,可惜偏偏上面來了大人物,要視察塔乾的疫區情況,已經驅車前往,臨行前一進囑咐孔昊,一定要招待好陳天一行人。
看著孔昊這股子熱情勁,早沒有當初見時就連說話都是拿腔拿調的官威,陳天本身也不太喜歡與官員打交道,沒了藍廳長在,大家吃飯反倒是更加的自在。
吃著飯,說了話,稱兄道弟了一番,曲終人散。
在烏魯市休息了一晚上,專家組一行人,終於乘上了開往京都的飛機。
「終於要回家了。」張博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振臂高呼道。
專家組裡與他年歲相同的年輕醫生們也跟著歡呼起來,機艙倒也是熱鬧不少,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