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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

    雖然知道這三個字對紅紗的傷害沒有任何彌補的作用，但夢無夜還是很想說出來。

    心疼蔓延，恨透了那個傷害紅紗的自己，傷害，疼的吧？

    她身上在疼，而他的心在疼……

    好不容易上好了藥，紅紗額頭上也滿是汗水，看的出剛出她也真的是隱忍到了極致。

    夢無夜幫她清理了汗液，滿眼疼惜的看著她，「之前為什麼不好好上藥？」

    剛出在上藥之前，夢無夜幾乎是很艱難的清理著她的傷口，看的出，這傷口對人來說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我……」

    在看到他愧疚的眼神的時候，紅紗什麼也說不下去，這眼神是不是代表他又回到了以前那個愛自己的宮奕澈？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又怎麼能說出，其實自己在受到折磨的時候大概都不想活下去了。

    「你，你回來了嗎？」

    眼裡噙著淚的撫上夢無夜的臉頰，很想好好的感受著他的真實，想要好好感覺一下他的存在，真的回來了嗎？

    抓住她的小手，很心疼的想要將她抱進懷裡，卻是發現她身上的傷太多，就連擁抱也會給她帶來痛苦，而他的心也更疼。

    「對不起！」

    到底要如何彌補這個女人受到的傷害？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在未來的時間中，好好的去愛護她，可她還願意給自己機會嗎？

    「如果給你機會選擇，你會如何？」

    「放我走。」

    果然，要說有機會的話，紅紗的第一反應就是離開這個男人，離開這危險的男人，這個隨時可能會要了自己命的男人。

    她很愛他，但卻不曾失去理智，可以愛，但卻是清醒的愛著。

    「不可能！」

    要什麼都可以，但唯獨不能放她離開，沒有她的日子，他要如何活下去呢？

    紅紗靜靜的看著他，在看到他眼神中的堅定，心裡苦澀的笑了，她是等到了嗎？還會失去嗎？

    對於夢無夜的愛，她已經有了些許的心理陰影，總是擔心下一刻就會失去。

    「那我還會失去嗎？」

    「不會！」

    這兩個字很堅定，不會失去了，再也不會失去了，四海八荒也已經平靜下來，他們的日子也必定要安定下來了。

    再失去，大概也不會是他了。

    除非他死，否則再也不會對這個女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兒，除非他是真的瘋了大概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來。

    「我害怕。」

    眼淚滑下，在這樣的夢無夜面前，紅紗才發現自己真的很脆弱，她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更害怕的還有是這份感情的失去。

    其實在面對死的時候她是不怕的，但唯獨很害怕失去這個男人，那段時間，她也真的是發瘋了一般。

    「別怕，我在你身邊，永遠都在。」

    「真的嗎？」

    「真的。」

    「如果你又走了呢？」

    想起那段時間他突然離開魔皇宮，再次回來的時候就變的好可怕，還一度的要自己的命，想想那樣的時光，紅紗就覺得要是再來一次，自己必定是再也承受不下去。

    「再也不走了！」

    最終夢無夜還是忍不住將她摟在話里，擔心傷害到她，所以動作很輕。

    這個女人啊，這一生真的受了太多太多的苦，他是再也不想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

    皇巢山。

    折言在看到面前的小女孩，茫然的看向了小白。

    「小白？」

    「這是妹妹！」

    小白看出了折言的疑惑，很是大方的介紹，這個孩子生下來後折言幾乎是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走了，而後看到的就是她……

    想到那一幕，她的心幾句狠狠抽痛在一起。

    「真的嗎？是我的女兒？」

    「當然，娘親你在想什麼？這當然是你的女兒。」

    對於折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