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帶着空間去流浪 第六百七十四章 有一事相求
老城使一早起來,眼皮上就支著個小棍棍兒。
老妻看著他一隻眼半睜不睜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又作什麼妖?又夢見你那死去的老娘了?」
老城使是個妻管嚴,有什麼意見想法不敢和夫人直接說,總是拿死去的老娘當藉口。
「沒有沒有,這回真不是,」老城使趕緊解釋,「我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一早上起來這眼皮就跳。」
老妻掃他一眼,把粥端給他:「快點吃吧,一會兒涼了再吃難受就不只是眼皮了,吃了再去補個回籠覺。」
「現在都當外公了,女兒女婿孝順,咱家沒風沒浪,不會有事。」
老城使心頭一軟,笑道:「我就知道夫人疼我。」
老夫妻數十年,夫人嘴硬心軟,最是心疼他,他自然知道。
粥剛吃完,外面有人匆忙來報。
「老爺,外面有人求見。」
說罷,遞上令牌。
老城使一見又是老宰輔的令牌,就知道是冷星赫和顧蓉蓉,雖不知他們的真實身份,但也清楚,能讓老宰輔給出令牌的,定然不是尋常人。
他扶扶眼皮上的小棍,心說這大概就是眼皮跳的原因。
「快,請客人去前廳,」他一起身,又突然改變主意,「不,去書房。」
「是。」
夫人問道:「是什麼人?如此重視。」
自從老城使告老,幾乎沒有什麼客人能去書房,一般都是在前廳。
老城使低聲道:「我的眼皮來了。」
「??」
「不是,我的意思
是回來再和夫人說!」
老城使邊走邊說:「我得趕緊去更衣。」
顧蓉蓉環視書房,布置得倒挺特別,一面牆前放著兵器架,放著各種弓箭,以及不同樣式的刀;一面牆上掛滿字畫。
老城使是武將,在書房裡放兵器架,也勉強說得過去,書房嘛,牆上掛字畫也對路。
可關鍵是這字畫
顧蓉蓉湊近看,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母雞在空間笑得打嗝。
「我的天,這是畫的什麼玩意兒?我就是用爪子畫也比這個畫得強!」
老城使推門進來,見顧蓉蓉正看字畫,眼睛一亮。
「姑娘,我這字畫怎麼樣?這可是我親手所畫,苦練三個月而成!」
顧蓉蓉清清嗓子:「挺好。」
老城使指著最下面那一坨紅色:「這個印章如何,是我花大錢買的玉料,我女婿找雕刻大師給我雕的。」
顧蓉蓉眯著眼睛仔細看,這印章比一般的得大上三四倍,裡面的字擠得密密麻麻。
她還真不認識。
冷星赫走過來,輕聲念道:「一鳴驚人居士,雄雞」
老城使摸著鬍子,驕傲自豪:「雄雞唱唱唱!」
顧蓉蓉:「」
冷星赫:「」
無言以對。
「我以前就愛好個刀,告老之後,忽然覺得,文人愛弄的那個筆墨詩詞畫畫什麼的,也挺有意思,我就自學成才,我女婿很支持我,把我當榜樣,說我這是,一鳴驚人。」
冷星赫點頭:「確實驚人。」
老城使得
了誇讚,越發來勁兒,拉著冷星赫到一幅字前:「看,這是我自己寫的詞。」
「天上打雷轟隆隆,地上流水嘩啦啦,為什麼下雨那麼大?因為天上有個大窟窿。」
顧蓉蓉用力握緊雙手,緊抿嘴唇,努力營造嚴肅認真的表情。
空間裡的母雞笑得打滾兒。
冷星赫強撐著點頭,稱讚的詞兒是再說不出來的。
他生硬的轉移話題:「老大人,這次我們來,是有一事相求,若是做好,能不能一鳴驚人放在一邊,倒是能為肖州除去隱患,還能得一筆不小的軍費。」
老城使眸光剎那銳利:「何事?細細說來。」
二當家靠著床頭,喝下小半碗粥,聽著許磊派來的人稟報。
「二當家,許公子說了,今天事務繁忙,就不過來看您了,今天晚上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