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華鋒因腹痛而劇烈的咳嗽數聲,外面蕭子婷在深情的呼喚著他,他做夢也沒想會是這樣的局面,蕭子婷一個曾經跟他同床異夢的女人,竟在這一刻,不顧危險獨自跑到這裡來。!
望著跑出去的嘍羅,廖華鋒發自歇嘶底里的怒吼,大叫道:「你們這幫混蛋。」
扭曲的面容,聲斯力竭的狂吼把小美嚇得花容失色,大飛也被他這一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一怔,可廖華鋒並沒有到此為此,他拼盡全力沖了過去,朝著大飛的脖頸在雙手被反綁的情況下張嘴咬了過去。
「哎喲喲~」大飛疼得臉都快變了顏色,而一旁的小美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正在這個時候,相比民宅里的亂成了一團,民宅外面,倒是以眾凌寡,幾個嘍羅跑出來後,只見一個女人和一個保鏢在民房外面鬼叫。
為首染著黃毛的小子拿著匕首,仗著身後的兄弟多,便張狂的對著蕭子婷說道:「臭三八,你亂叫什麼呢?」
蕭子婷得到消息,知道廖華鋒被關在了這裡,這段時間,她想得很多,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他們倒底二十幾年夫妻,他們之間要說沒感情倒也不現實。
可是蕭子婷是個要強的女人,再加小姐脾氣,總是對老實本分,言語又木訥的廖華鋒總是頤指氣使,剛開始廖華鋒還能忍受,到後面,人畢竟還是脾氣的,廖華鋒便出言頂撞,蕭子婷見他頂撞,更是大為的不滿,覺得他翅膀硬了,敢跟自己叫板了。
兩人之間的矛盾越積越深,到最後終於同床異夢,形同陌路。
前幾天蕭老爺子的一席話讓她反思了自己的錯誤,發現自己還是愛著廖華鋒,這幾天一直也為他的安全提心弔膽,一有阿廖的消息就立刻讓司機兼保鏢阿彪送自己過來。
阿彪話並不多,但人極為忠誠可靠,見一群打手模樣男子正不懷好意的對著蕭子婷要動手,一個箭步擋在她的前面肅容面對著黃毛和他的一幫兄弟。
黃毛倒也不害怕,指了指蕭子婷,對阿彪說道:「閃開,我們老大想見見她,沒你什麼事。」
阿彪也沒回話,更沒讓開,眼眸透著無比的堅定和不屈。
「小子,有種,看來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懂點規矩。」
黃毛扭過頭剛要招呼身後的手下,就見阿彪已經搶先出手,他好歹也是特種兵出身,比起這幫小混混要上許多,招數簡單實效,一擊必中,再加上突然出手,更讓黃毛幾人防不勝防。
阿彪以一敵眾,倒也不處於下風,可在不遠處的蕭遠航再也坐不住,瞧著蕭子婷不免埋怨道:「她也真是的,讓她在家等著,非要過來。」
「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必須趕過去幫忙,不然,我恐怕那個保鏢會有麻煩。」林天瞧著以一敵眾阿彪,雖說他現在並不處於下風,可民居里還存在不要預知的未知之數,萬一出了任何問題都有可能影響全局。
兩人話也不多說,推開車門走下車去,林天倒有些身手,收拾三五個流氓混混倒也不成問題,再加上有阿彪的配合,兩人很快就將黃毛等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爬不起來。
蕭子婷和蕭遠航兩人推開民宅的房門,一瞧,他們驚呆了,只見阿飛血流滿面,而廖華鋒破損的衣服上也血跡斑斑,兩個人在以命相搏。
可廖華鋒又豈是阿飛的對手,在熬過被廖華鋒咬過的疼痛之後,阿飛將廖華鋒抱起來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廖華鋒本就身子虛弱,那經得起這般摔,整個人就昏死過去。
「臭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可就別怪我心黑手冷了。」阿飛並不知道屋裡又冒出兩位不速之客,用手擦了擦正在汩汩往外冒血的傷口,怨毒的瞧著昏死過去的廖華鋒蹲下身子,用手揪起他的頭髮,打算用刀殘忍的割斷他的喉管。
「不!」蕭子婷尖叫道,她的一聲尖叫把嚇在一旁心虛的小美和正準備行兇的阿飛都嚇了一跳,齊齊朝著她望了過來,這時,才發現門口站著兩位不速之客。
「住手!」阿彪和林天也恰好在此刻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大飛喝制道,大飛見外面同時進來這麼多,便明白黃毛那幫沒用的廢物被人收拾了。
好漢不吃眼見虧,阿飛用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的指著正昏迷不醒的廖華鋒,明知故問道:「幾位是來找他的吧?」
「知道,你還不趕快把他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