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雷根本沒把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當回事兒,陳雨瑤一臉的緊張,雖說她親眼見過羅雷以極快的手法奪下數名保安的警棍,可現在對方有十幾個人呢。=全=本=小=說=網=.
「老四,用幫忙嗎?」陳雲飛朝這邊喊了一嗓子。
「你們說呢?」羅雷很輕鬆的回答一聲。
三人一起端起酒杯,朝著羅雷所在的方向舉了舉,接著繼續喝酒。
陳雲飛出聲詢問的時候,蛇哥還嚇了一跳呢,那三個傢伙看起來都很強壯的樣子,要是加入進來,指不準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可是,三個貨根本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陳雨瑤的臉上表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本以為他們會幫忙呢,誰想只是嘴上問了一句,卻根本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開玩笑,羅雷是什麼人,一個單挑數十個當兵的都不在話下,更別說只是十幾個連王八拳都用不好的混混兒。
「識相的,老老實實趴地上,讓我暴揍一頓!」蛇哥一臉得意。
「呵呵……嘭嘭嘭……」
羅雷猛然間發起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出一套組合拳,分別是一次刺拳,兩次擺拳,兩次勾拳和一次重拳。
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占據了絕度「劣勢」的情況下主動出擊,六次出拳之間的間隔極為短暫,以至於給周圍的人造成一種錯覺:他到底打出幾拳?
六個被打中的傢伙做出出奇一致的動作:擺頭,倒地!
最吃虧的是最後那個傢伙,他挨的是重拳,在力道上遠遠大於前面五位,所以他雖然是最後一個挨打的,卻是第一個倒在地上的,而且直接暈了過去。
其他五人雖然沒有昏迷,卻也失去了再戰的能力,此時的羅雷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傷人,而且絕不留給對方再戰的能力。
「我草……兄弟們上啊!」蛇哥大喊一聲,將之前對看場子的人做出的保證拋諸腦後。
剛才,他向看場子的說,絕對不會在酒吧里動手,只需要把人帶出去。那些人見他帶了十幾個人,要對付的只有一男一女,大家都是出來的混的,就給了他這個方便。
蛇哥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羅雷已經展開了第二輪攻擊,多數人還都沉浸在吃驚中呢,結果又有六個躺下來,不超過五秒鐘的時間,還能站著的只剩下蛇哥和他身邊兩個幸運的傢伙。
只要是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包括陳雨瑤在內。
「雨瑤姐,剛才這傢伙說什麼來著?」羅雷裝作一副記性不好的樣子,說:「好像是讓我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是嗎?」
陳雨瑤木然的點點頭。
「呵呵,可現在怎麼是他們趴在了地上呢!」羅雷自顧的說:「哦,需要糾正一點,也有躺在地上的,我說哥兒幾個,你們很喜歡這裡的地磚是嗎?」
「你……你……」蛇哥用顫抖的手指著羅雷,語無倫次。
「我什麼我,你不是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嗎?」羅雷一把拽住蛇哥的手腕,將他往後一拽,同時伸出左腿,快速的踢出兩腳,將最後兩人踢到在地。
蛇哥很配合的摔了個狗啃屎,樣子狼狽極了。
羅雷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挺有能耐的嘛,二十分鐘不到就召集了十幾個人,哥還真是小看你了呢!你叫什麼來著,蛇哥是吧,我看你還是改個名字吧,叫泥鰍怎麼樣?」
蛇哥疼的呲牙咧嘴,剛才摔倒的時候下巴撞到台階,一顆牙都被撞掉了,滿嘴的鮮血。
陳雨瑤長出一口氣,雖說一個打十個這樣的事有些離奇,卻還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面前了,對於羅雷,她不禁產生一絲興趣,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你們幹什麼呢?竟敢在我們的場子裡鬧事,不想混了嗎?你,打人的那個,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地盤兒!」一聲高喝,二十幾個上身穿著黑色緊身 t 恤,手裡拿著橡膠棍的人走過來,為首的是個胳膊上刺著龍的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四方臉上帶著墨鏡。
羅雷從對方的話里聽出了偏向蛇哥的意思,這不奇怪,都說官官相護,由此可以做出推論:混混兒們自然要關照跟自己一樣的混混兒。
「管你誰的場子,敢找老子麻煩的,都會是這樣的下場!」羅雷傲然道,說這句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