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昨天晚上我小姨向你傳授了什麼御男之道？」

    「怎麼說的這麼難聽？」鄭含不滿地橫了曹越一眼，「她只是和我說了一些燕京的趣事，還有你以前的事情，哪有什麼御男之道？」

    「不願意講就算了，當我沒問，」曹越也回了一個白眼。

    看曹越這副樣子，鄭含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一早起來，兩人到長城去遊玩。

    鄭含以前來過燕京數次，主要景點都去過了。

    不過長城她只去了八達嶺，曹越帶她去的是司馬台長城。

    那裡遊人少，但風光卻比八達嶺好，至少在曹越在感覺中是這樣。

    沒有太多遊人，甚至很多地方看不到人，兩人也少了很多顧忌，很放鬆地遊玩。

    司馬台長城遊玩歸來，已經是午後。

    曹越帶著鄭含，又去了趟老宅，向爺爺奶奶告辭。

    他們準備乘下午三點鐘的高鐵返回杭城。

    他們來到老宅的時候，曹忠毅正在午休，曹越也沒去打擾。

    奶奶徐力沒有午休的習慣，她正在寫回憶錄。

    知道曹越鄭含來，她也停了筆，陪他們聊了會兒天。

    趁鄭含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徐力悄悄地和曹越說了幾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她和曹忠毅就曹越和鄭含的事說了一會。

    曹忠毅雖然還沒改變主意的意思，但口氣上卻有了一點改變。

    「小越，小鄭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奶奶是不反對你們交往，將她娶進門的。但關鍵還是你爺爺的態度，奶奶會幫你多說說，但主要還是看你自己。」

    曹忠毅的意思是，如果這些年曹越能憑自己的能力折騰點成就出來，並且和鄭含的感情沒有變味，經受了時間和困難的考驗，那他或許會考慮接受。

    只不過，這意思徐力也不敢透露給曹越知道。

    「謝謝奶奶，我明白了，」曹越樂呵呵地摟著徐力的手臂撒嬌，「奶奶，我上學的時候經常想到你，你有空到杭城來玩玩。讓爺爺有空也過來玩一下，你們要是過來，我陪你們玩西湖、靈隱、六和塔。」

    「好，好，有空我一定來學校看你，讓你爺爺也來。」徐力自然答應。

    這時候，鄭含走了回來，曹越指著鄭含對徐力說道：「奶奶，鄭含的茶藝水平非常不錯，昨天我本來想讓她給爺爺泡道好茶，但爺爺沒興致，就算了。等你們來杭城，我們好好陪你和爺爺喝茶。」

    「那好，什麼時候就欣賞一下小鄭的茶道表演。」徐力說著，又拉住鄭含的手，「曹越的媽媽一定很喜歡你吧？你們兩個很像。」

    鄭含已經聽好多人說過她和聶丹挺像，她知道這不是指容貌上相像，而是品性相近。她當然非常高興，但嘴巴里卻是謙虛：「奶奶，我怎麼能和聶姨相比，她比我長的漂亮，才藝也比我高，在她面前，我只有自慚愧形的份。」

    鄭含的謙虛，更讓徐力開心，她拉著鄭含的手，再誇了幾句。

    幾句閒聊後，徐力想到了一事，對鄭含說道：「小鄭啊，你爸現在可忙？」

    「工作上有點忙，經常要加班手術，」鄭含知道徐力不會只是隨便問問，說不定有事，當下道：「不過奶奶，他生活還是挺有規律，每天都會回家吃飯，以前還經常帶我和我媽出去玩。」

    「聽說他是華夏最著名的肝腎移植專家，」徐力不緊不慢地把自己想要說的事情說了出來，「我一個堂弟，得了肝硬化，想肝移植。原本想到國外去，但身體太弱不能成行。也想過找你父親手術，但去杭城也遠，怕路上出問題。不知道他有沒有空，到燕京來幫忙手術？」

    「奶奶，要不我回去問問他，」鄭含並沒有討好地答應，而是很矜持地說道：「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他一定會願意來燕京幫忙治療，反正他經常來燕京參加學術會議。我今天晚上回家，就先問問他，明天給奶奶回復，好不好？」

    她知道，只要她開口，父親鄭曙聲肯定會答應。

    無論徐力是以曹越的奶奶身份相請，還是曹家老太太的身份，鄭曙聲都不可能拒絕。

    鄭含的不卑不亢回答，讓徐力挺滿意，「好，那就麻煩你了。」

    「奶奶，您客氣了，」鄭含甜甜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