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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夜宵，大家各自散去。

    陳凡也準備回公寓，唐靜喊住他，「陳凡！」

    「怎麼啦？」

    唐靜看上去有些猶豫，過了好久才鼓起勇氣道，「我能不能不在柳總那裡做了？」

    「可以啊！」

    見她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陳凡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讓你不愉快的事？」

    唐靜咬著唇，「柳總對我挺好的，就是她那個堂哥……」

    「柳志鵬騷擾你了？」

    提到柳志鵬，陳凡心裡就不爽。

    一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也不知道柳家人怎麼想的？

    這樣的人居然還想著扶起來。

    從上次柳致遠約自己吃飯，他就感覺到柳家要出事。

    其實柳若仙夾在中間也挺難做的。

    唐靜道，「讓我回來吧！」

    「我還是去蘇總那裡。」

    「嗯，現在蘇總也是用人之際，名媛股份那邊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員。」

    「既然你不想在柳若仙那裡呆，回來也好。」

    唐靜見他答應了，感激道，「謝謝你！我總是給你添麻煩。」

    陳凡微笑道：「你不要總是這麼客氣，舉手之勞的事。」

    「再說你也是憑本事吃飯，要是沒能力，她們也不會接受你。」

    「對了，你上次送我衣服，我還沒謝你呢。」

    唐靜紅著臉，「別提了，我都不知道欠你多少。」

    陳凡送她到校門口。

    「那我回宿舍啦！」

    唐靜永遠那麼溫順，淺淺一笑，轉身朝女生宿舍去了。

    陳凡也準備走了，一道汽車大燈閃了幾下。

    「誰啊？這麼無聊。」

    陳凡眯著眼睛望去，一輛車子緩緩開到他身邊。

    趙琳琳一臉揶揄地看著他，「這麼晚了，你就不怕左冰知道？」

    「什麼意思？」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

    趙琳琳擰起眉頭，「瞎說什麼呢？我才沒有……」

    「剛從雲帆大廈回來，那邊快要開張了。」

    陳凡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努力，對工作挺認真負責的。

    一個女孩子忙到這個時候也不容易。

    趙琳琳在這方面還是非常優秀，可沒想到她也愛八卦。

    呶了呶嘴，「那個女孩是不是喜歡你？」

    陳凡奇怪地看著她，「這樣有失你趙大校花的身份啊！」

    趙琳琳道，「沒有啊，我只是好奇。」

    「哎，你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陳凡盯著她的眼睛，「你這麼好奇什麼意思？」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趙琳琳紅著臉，「行了，我不問了。拜拜。」

    說完，一腳油門走了。

    陳凡慢悠悠地回到公寓，洗了個澡，翻陽台過來。

    陸無雙還在盯著電腦，噼哩啪啦的擊打著鍵盤迴郵件。

    陳凡從背後摟著她，「怎麼還不睡？」

    「你不是要組建信息採集部門嗎？人好難找啊。」

    她們的黑客工作幾乎都是用郵件單線聯繫，從來不公開自己的身份。

    你根本不知道跟你交流的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也許他是一個摳腳大漢，也有可能是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孩子。

    更有可能是個老頭，或者很陽光的男生……

    陸無雙做的規劃很大，首接打造一個全球立體化的信息網。

    而不是小打小鬧，弄幾個人跟蹤，拍照什麼的。

    這就是格局。

    陳凡見時間不早了，心疼道，「明天再弄吧！」

    「不行，對方的時間跟我們不一樣，白天聯繫不上人。」

    「嗯！」

    陳凡拿出手機，突然想起一件事，「改天你查查柳家柳志鵬，看看能不能搞點什麼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