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無敵神醫 第四章 醫院的保安
更新:09-24 10:45 作者:小筆如來 分類:都市小說
馬義的房間裡,呂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馬義低著頭,天眼侵入呂賀的身體,將他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瞧得清清楚楚,它們基本都健康,只有會陰穴受損。會陰與百會成一直線,是人體精氣神的通道,百會為陽接天氣,會陰為陰納地氣,兩者遙相呼應,統攝著人體元氣在任督二脈上正常運作,維持體內陰陽平衡。
呂賀會陰穴受損,導致腎精運行受堵,陰陽失調,氣血失衡才造成他陽痿。找到了病因,馬義就可以對症下藥了。他拿出一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針,凝神運氣,取一支揮針插入會陰穴,然後緩緩度入自己的元氣。
「轟!」
呂賀感覺體內一股激流如熾熱的岩漿從某處噴涌而出,馬義眼明手快,不停地用銀針刺入呂賀的穴位,引導著這股激流,沿任脈,過督脈,一路奔騰,經過半個時辰,終於完成了一個小周天,最後,馬義將這股激流引至呂賀的小鳥。
呂賀驚喜地發現,一直病殃殃的小鳥已經昂然而立,雄糾糾氣昂昂,跨江過海,打老美殺倭兵都不成問題。
「兄弟……神醫……」
呂賀睜大眼看看自己的小鳥,又看看馬義,滿臉的不可思義,激動得熱淚盈眶。
「成功了,趕快去一展雄風吧,千萬不要給咱男人丟臉!」實驗完畢,大功告成,馬義長舒一口氣,邊收銀針邊對呂賀說道。
「真成了?」
呂賀也看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一切來得太容易,太快了,他仿佛是在做夢,他真害怕夢醒之後,又回到讓他抬不起頭做人的殘酷現實。
以前的醫生都說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治癒的機率幾乎為零,就在他自己都幾乎絕望的時候,神醫馬義僅憑几根銀針,扎幾下就治好了自己的頑疾!
神醫果然牛逼啊!
「切,還磨蹭啥?難道你想留下來爆我菊花?」馬義揶揄道,呂賀如夢初醒,翻身起床,衣服也不穿了,只穿上底褲就匆匆走了。
剛剛30秒,隔辟房間就傳來餓狼撲食的嗷叫聲和羔羊無助的哀嚎聲,「啪啪」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耶!」馬義神功附體,興奮地一手叉腰一手沖天花板打出土到掉渣的剪刀手。
……
馬義的興奮沒能持續多久。
水庫管理員似乎覺察到水庫里的魚被人偷捕,已經加強了防範,禁止捕撈,馬義的財路就這樣被生生斬斷了。
失去了生財之道,馬義只能另謀出路。雖然以他目前的醫術,也許華夏最頂級的專家都未必如他,可是他既沒有相關祖業的傳承,也沒有上過一天醫學院校,要想讓別人相信他是醫生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
畢竟世上沒有幾個象呂賀那麼好忽悠的傻冒。他沒有行醫執照,如果他膽敢冒然行醫,相關部門立馬就會把他當作江湖游醫給和諧了。
所以,目前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找一份工作。
最後還是駱蓉利用自己的關係給他找了一份醫院保安的工作。馬義初中未畢業,身無所長,又不是退伍兵,標準的農民工一枚,本來也不在招募之列,幸好駱蓉已經在仁河醫院上班多年,在醫院有熟人。駱蓉把熟人請到飯館小酌了幾杯後,事兒就成了。
穿著嶄新的制服,馬義頓覺神清氣爽。
「馬義,你來幫忙一下。」駱蓉丟給馬義一雙白手套和一付口罩。
馬義接過手套和口罩,跟在駱蓉身後走進急救室,急救室的手術台上,躺著一位雙目緊閉的老者,一位護士正用白色的床單蓋上他的臉。
老者是剛被家屬送來的病患,突發性心肌梗塞,經搶救無效,主治醫生已經宣布他死亡,屍體正準備送去太平間。因為是午夜,醫院搬運人手不足,就另外請人幫忙。這份臨時工作是有額外補助的,所以駱蓉第一個就想到了馬義。
馬義的天眼無意中侵入老者的身體,他驚訝地發現病人其實並沒有真正死亡,而是處於假死狀態。只是假死太逼真,老者的生命跡象似乎是被什麼神秘藥物控制住了,連經驗豐富的主治醫生都被蒙蔽了,馬義正想提出自己的發現,其他人已經七手八腳地推著老者走出急救室。
急救室門剛一打開,家屬就蜂湧上來,圍著老者哭得悲天愴地。駱蓉悄聲告訴馬義,老者是濱海市第一大家族長孫家族的家主長孫冶。
其中有一對中年夫婦哭得虛情假意,光聽到哭聲不見流淚,他們是長孫冶的二兒子長孫望,兒媳婦葉郡;哭得最傷心的是一位穿著相對比較低調的女孩,女孩年齡大約十**歲,她是老者的孫女長孫絳英。她幾乎要哭癱了,完全沒有了淑女形象.
一位同樣穿著比較低調的中年婦女和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使勁地扶著她,他倆分別是長孫絳英的母親龐紅,弟弟長孫小謙。
「好了,好了,大家別哭了,其實病人還活著呢。」馬義拍拍手,沖哭得一塌糊塗的家屬們說道,因為環境吵雜,他還故意加大了噪門。
「啊……」
「呃……」
「廢話……」
「真的……」
家屬們驟然停止哀嚎,目光齊刷刷投向馬義,醫生和護士們都一臉驚諤地望著這個新來的保安。駱蓉雖然聽谷花說過馬義會治病,但是,眼前的病人連仁河醫院醫術最高明的主治醫生都宣布他死亡了,馬義卻說他還活著,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馬義就是神經病。
駱蓉甚至後悔自己找他來幫忙。
她本想著大家共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自己能幫一點是一點,讓他掙一點外快,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給自己惹禍,現在醫患關係那麼緊張,這位老者又是當地舉足輕重的人物,馬義這一嗓子喊出去,不知道會惹下多大的禍事。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對逝者的不尊重。」
果然,一直在假哭的長孫望率先發難,他一把揪住馬義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是呀,年紀輕輕的信口胡言,不怕遭雷避嗎?」葉郡也扯著尖嗓子干吼,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在沒有半滴眼淚的眼睛上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