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學院裡面，他都沒發現，原來在學院裡面的那些學生如此善變。

    如此的能推脫責任！

    將所有過錯全部歸結在別人身上，從不會承認是自己錯了。

    如果他不是學院的老師。

    這樣的人，他真的不想管。

    *

    一夜無眠。

    凌霄就那麼在院中坐了一夜。

    至於靈淨等人，一夜都在打坐。

    第二天，榕城的街道上乾乾淨淨，沒有任何人。

    凌霄站在院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偏頭看向身邊的小和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來的時候，還能看到許多人，就算是幻境，那也有人，怎麼今天連人都沒有了？

    小和尚聞言，看著凌霄道：「師兄說這是幻境在消失的原因，現在是人沒了，再過一天，會變化的更厲害。」

    凌霄聽完小和尚說的，沉默著沒有說話。

    已經這樣了，再變還能變到什麼地方去？

    「對了。」凌霄看向小和尚，問道：「君九笙醒了嗎？」

    「還沒有。」小和尚道：「君施主一直昏睡著，師兄已經過去看了。」

    「嗯。」凌霄點頭應聲，不再多言。

    另外一邊，房間裡面。

    穆老師，劉萌萌，靈淨三人站在一起。

    「她沒事。」穆老師見靈淨一直看著君九笙，解釋道：「只是太累了，所以一直在睡，沒有醒來。」

    「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靈淨問。

    「今晚吧。」穆老師看著靈淨，嘆息一聲，道：「如果早的話，白天就能醒來。」

    「多謝告知。」

    「不用這麼多禮。」

    「兩位施主，君施主就麻煩你們兩位了，貧僧還有點事，先行離開。」

    「好。」

    「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九笙。」

    「嗯。」靈淨應一聲，沒有再多言，轉身離開。

    穆老師和劉萌萌站在一起，目送靈淨離開。

    待到靈淨離開後，劉萌萌看一眼床榻上的君九笙，隨後偏頭看向身邊的穆老師，問道：「穆老師，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嗯？」穆老師聽到這話，疑惑的問道：「什麼奇怪？」

    「靈淨大師啊。」劉萌萌道：「我感覺靈淨大師認識九笙，而且是很熟悉的那種。」

    「......」

    「萌萌，你忘了，有位僧人出現的時候就和九笙打了招呼嗎？」穆老師輕笑著道：「這說明他們之前見過。」

    「可那小和尚說他們只是在時家拍賣場見過一次，就沒別的了，但我感覺靈淨對九笙很好，不像是只見過一面的那種。」

    未了，劉萌萌指了指君九笙手腕上的佛珠：「你看，這串佛珠手鍊就是靈淨昨天給九笙的。」

    穆老師聞言，當真偏頭看了過去。

    在看到那串佛珠時，穆老師也有些詫異。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像這種佛門之物，對僧人本身都非常重要，可靈淨卻將它給了九笙，所以我才覺得靈淨和九笙很熟。」

    「也許是因為九笙救了他。」穆老師道：「靈淨大師一直是慈悲心腸，而且我看九笙的樣子，的確和靈淨大師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