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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紅杏怔了片刻，才回道：「專心開車吧，別再說了。」

    葉起瀾舌燦蓮花，反正說什麼都是他在理。

    結果還沒回到青木園，她就接到江酥的來電。她摁了接聽鍵，電話彼端傳來蕭寂的聲音：「阿眸，醫生說我傷得太重，得好好調養，能給我燉點補湯，明天給我送過來嗎？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喝過燉的湯……」

    蘇紅杏下意識看向葉起瀾。

    葉起瀾剛好也在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在葉起瀾的注視下，她始終沒敢答應。

    跟著，葉起瀾接過她的手機，掛斷電話，淡聲說道：「蕭寂這人老奸巨滑，如果答應他，那就是中了他的圈套。我都很長時間沒有喝過燉的湯，憑什麼他有機會喝到？」

    「這樣偷聽我的電話，似乎不大禮貌。」蘇紅杏訥訥道。

    「是說話的聲音太大，以為我願意聽嗎？」葉起瀾加快車速，很快把車開回了青木園。

    下車後，他拉著蘇紅杏去往客廳。

    蘇紅杏不懂他要做什麼：「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因為，我今天沒幹一件正事。這才四點半，我就回家了。」

    有時候葉起瀾會讓她覺得自己就是繡花枕頭。

    葉起瀾把蘇紅杏推坐在沙發上，他俯視她，問道：「在我和蕭寂之間，選擇誰？我想聽實話。」

    蘇紅杏不料葉起瀾會這麼直接，她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和結婚了，有什麼選不選擇的？」

    「聽這話的意思，如果沒結婚，可以慢慢選，對吧？」葉起瀾冷笑。

    好得很，這花心的女人，敢情她的心已經在爬牆了？

    蘇紅杏漲紅了臉：「我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麼故意屈解我？」

    該死的葉起瀾，能不能好好說話？

    「那行，給我說清楚。」葉起瀾在蘇紅杏身邊坐下：「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說！」

    蘇紅杏深吸一口氣：「我的意思是，我已經是有夫之婦。我不可能做出違背倫常的事，沒必要擔心。」

    但她也不可能對另一個葉起瀾視若無睹吧？再怎樣，她和另一個葉起瀾之間也曾經有過一段很美好的過去。

    「我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是要怎麼選擇。是選我，還是選他！別拿已經結婚當成藉口，我只想聽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葉起瀾目光沉沉地看著蘇紅杏：「發現沒有，一點也不堅定，從來沒對我說過愛我。」

    「那行，我反過來問。如果有兩個我站在跟前，讓選擇，會選擇哪一個？」蘇紅杏索性把問題拋回給葉起瀾。

    葉起瀾一愣，而後才回道：「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能有兩個！」

    蘇紅杏聞言冷笑：「所以我說的是如果。如果站在我這個位置，遇到同樣的情況，可以選擇哪個蘇紅杏？」

    葉起瀾沒辦法想像那樣的畫面，兩個蘇紅杏，想想都驚悚。

    「兩個都是蘇紅杏，兩個都是我，說會怎麼選？」蘇紅杏再次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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