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鬼夫,夜夜撩 153怎麼泄憤怎麼往死里整
夜御從少將府邸回到天上人間歌劇舞廳後,上了樓推開房門,印入眼帘的是令他紫眸瞬間醞釀可怕的漩渦的一幕。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要多溫馨就多溫馨,美好得如同一副美景的畫。
仿佛他們天生就是一對,而他,卻是如何也插足不進去一般的外人。
明明,她都已經決定放棄這個男人了!
夜御漸漸蹙眉,忍耐著怒火,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很想直接將『夜月』粗魯拽起扔到地上,但是又怕吵到了她睡覺,不得不忍下。
最終深吸了口氣,還是走出了房間,想著讓她多睡一會兒,再告訴她自己的消息。
反正引蛇出洞也需要時間等待,沒必要這麼急。
闔上了房間的門,夜御在走廊上沒走兩步,便碰到了一個人,他頓了頓步伐。
面前的正是那個歌姬於小姐,見到他時,朝著他拋了個媚眼,可惜這男人連眉頭都不動一下。
於小姐心想,她算是江城數一數二的美女了,還有男人見到她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無動於衷?
突然想到自己飛頭降只剩最後一個人,不如就選擇他,看起來他的血液非常的美妙啊。
於是見到他要走,於小姐上前伸出白皙的腿阻擋了他的去路,笑得魅惑道:「先生請留步,想必來天上人間的貴賓都認識於姬,我最近新練了一種歌舞,想私下只給先生一個人看,不知先生是否能賞臉?」
隱晦的潛台詞,是個男人都聽得懂。
夜御自然也聽懂了,紫眸懶懶掃過她,在她笑容快僵硬時,才似笑非笑,「好。」
他正愁沒處發泄怒火,送上門來的恰巧撞槍口上。
聽罷,於姬美眸一亮,然後抬手勾著他的手臂,輕柔地在他耳旁說,「來我房間,我表演給先生一個人看。」
「你房間在哪?」夜御不動聲色地說。
「在走廊盡頭那間就是了。」於姬越看他越順眼,這麼俊美的男人,她倒有些捨不得就這麼拆吃入腹了。
不過為了長生不老,只能犧牲他了。
然後於姬帶著他走到了那間房,見他已經落入圈套,然後緩緩地關上了門,露出了一絲舒心的笑容。
或許是最近都太順,以至於她壓根沒有任何對夜御的防備和戒心。
於姬故技重施,走到床邊,然後蠱惑地褪下了全部的衣衫,媚笑道:「先生,你看我這新歌舞還滿意嗎?」
只見這男人卻不如意料之中如饑似渴地撲過來,而是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裡,反倒令她感到一陣屈辱。
不過為了練成飛頭降,她也只能忍下這股氣,等一下肯定將他吸得一乾二淨,不會手下留情。
衤果著身子的於姬從床上起身,走到了他的身旁,抬手撫摸著他的胸膛,勾引的畫著圈,抿唇媚笑:「先生倒挺與眾不同,是不是那裡的克制力特別強?」
說著,於姬緩緩將手摸向了他的下身某個地方,還沒觸到時,夜御面無表情地擒住了她往下的手臂,「這一套對我不管用。」
聽罷,於姬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再而三被這個男人侮辱,本身就傲氣且自信自己美貌的她自然忍不下這口氣,驀然臉色驟冷,「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終於肯露出真面目了?」夜御垂眸,沒什麼情緒的說。
於姬哪裡聽得出他的弦外之音,驀然直接發動了飛頭降,反正他已經落入虎穴,逃也逃不出去,她就不費這個功夫再勾引他了,直接將他吸成乾屍,誰讓他三番四次地惹怒她!
頃刻間,只見於姬的頭顱出其不意地脫離了身軀,猛地飛向了他,而他也毫無還擊之力,她張大了利齒,朝著他脖頸的動脈直直咬去。
夜御毫不動容的表情,任由她的頭顱飛到自己眼前,吸自己的血,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是唇角不著痕跡挑了挑,原來是個低等的降頭師。
然而下一刻,於姬剛剛咬下去,就立即恐懼似的撤離了頭顱,飛回到了自己的身軀之上,詫異地瞥著他冒著綠色屍毒的脖頸,「你……你竟然是殭屍?」
夜御抬手撫摸了下脖子的傷口,毫無情緒地緩緩走了過去,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隻手臂已經刺穿了她的右肩,毫不留情地冷漠道:「要不是你還有用處,我現在就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