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做到瀟灑的離去，但是做不到。

    他也想不再想她，愛咋咋地，可是也做不到。

    這些他做不到，又談何開始，又談何結束呢。

    很多時候都已經過去，也有很多時候都是在改變。

    這些改變到底該怎麼去做，誰也不清楚。

    難受還是不難受，到了現在也是無法去理解的。

    但是這些理解都是讓人無法去說什麼。

    這一切的改變真的好嗎？

    一點也不好。

    如今很多時候都已經消失，那麼這些改變都已經存在了。

    這些只是一種嚮往，但是這些還是要去存在的。

    無論這一切是結束還是開始，都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開始和結束了

    明白的事情都是存在，但是這些都已經不明白了。

    也不清楚這算是什麼，只是這一開始都該去說什麼，繼續什麼。

    「月煙然，我再問你一次，不走嗎？」夜無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地。

    他狠狠地抓著她的胳膊。

    月煙然吃痛。

    她怎麼走，好不容易讓自己走到這一步，她是不會走的。

    「閣主你放開我，我不會走。」這是月煙然的決定。

    「月煙然！」夜無冥怒吼。

    他以為她會後悔，可是沒有。

    她根本一點也不後悔。

    夜無冥手指不斷地收緊，不斷地收緊。

    月煙然痛得臉色發白，可是她沒有喊出一絲疼。

    這對於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難受還是不難受，到了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去說什麼。

    這一切的改變還是有的，

    可是到了現在也無法去說什麼了。

    因為月煙然明白她是不會走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走的。

    夜無冥終究是不忍心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再捏下去，她的骨頭會斷裂。

    而且這一切還是要繼續。

    這一刻到底要怎麼去做，誰也不清楚，可是這一刻到底要去做什麼，或許是清楚的。

    很多時候到了現在也是一樣的，但是這樣的感覺頂多只是開始。

    無論這一刻算什麼，都必須要去開始。

    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一點也不好，無論現在到底要去做什麼，無論這一刻到底該怎麼去做。

    這一切早已無法繼續了。

    迷茫還是不迷茫，難受還是不難受，到了現在真的沒有必要再去說什麼，做什麼了。

    也不清楚這算什麼，也不明白這到底要怎麼去做。

    很多時候這樣的改變終究只是一個錯，但是這個錯到底需要去做什麼誰也不清楚。

    難受還是要繼續的，只是這樣的繼續讓人無法去沉淪、

    這一刻無法是理解還是要去繼續，都是讓人難以接受。

    斷斷續續，明明白白，也或許這一刻的開始只是一個錯。

    也或許都已經結束了。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的，因為這一切的開始都是自己的選擇。

    「師父，放開我吧。」月煙然終於喊出了曾經的稱呼，對夜無冥喊道。

    夜無冥的身子一震，怎麼也不相信是她朝著自己喊出的。

    夜無冥瞪大了眼睛，身子猛地一顫。

    月煙然見機脫離了他的掌控。

    「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我已經別無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