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煙然第一次看到他那麼認真。

    認真的讓她感到意外。

    可是她已經無法去做其他了。

    也不明白到底該怎麼去做。

    很多時候就是如此。

    拼命要去做的時候，也是無法去做。

    到了現在也是如此，可是真的能改變嗎？

    改變不了。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一種結局，但是真一切似乎還是存在什麼的。

    難受嗎？

    也是，

    此刻月煙然都不知道回答什麼了。

    內心猶豫不決，可是這種猶豫還是存在的

    難受還是不難受，月煙然只是無法平衡自己的內心。

    心在告訴自己，接受。

    但是理智和曾經的記憶告訴她，不能接受。

    到了現在也是這樣。

    很多時候的改變都是一些因素的存在。

    可是這種存在到底要怎麼去做。

    月煙然真的無法做出決定，至少在這時。

    夜無冥見她還在猶豫。

    皺起眉心。

    明明沒有戀愛過，為何在害怕。

    確實從她的臉上，他讀出了害怕這兩個字。

    看到這裡，夜無冥真的無法形容眼前的女子了。

    月煙然是真的害怕，害怕前一世的種種出現。

    好怕曾經的一切還存在在這裡。

    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說，也不明白這到底算什麼。

    可是到了現在，也已經讓她無法去接受了。

    難受還是不難受，到了現在真的讓她無法去理解。

    夜無冥嘆氣：「一個女子家家的這麼多心結。」

    隨著夜無冥的話，月煙然再一次震驚。

    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可是這一次的震驚讓她目瞪口呆，根本不清楚這算是什麼。

    可是這種結局還是存在的，也不清楚這是什麼理由。

    明明要求去做的，但是這一刻還是要去做。

    只是這時到底該怎麼辦，該如何是好，誰也不清楚不是嗎？

    很多時候就是如此。

    但是這個時候到底要去做什麼。

    真的無法去理解了。

    矛盾的心裡還是存在的，但是這種存在到底要因為什麼。

    多久的開始，還是多久的結束，誰也不清楚。

    尤其是現在。

    月煙然盯著眼前的夜無冥，終於鬆了口：「讓我再想想吧。」

    是啊，讓她再想想吧。

    因為現在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選擇了。

    夜無冥沒有再逼她，只是他想知道答案。

    「多久？」

    月煙然皺起眉心：「我不知道，等有答案了我再告訴你好嗎？」

    月煙然的語氣軟和下來，夜無冥稍微不再那麼凝聚眉心。

    「你還在生氣？」他問。

    月煙然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其實她是有難受的。

    因為被他欺騙。

    夜無冥也看得出來，她在賭氣。

    應該是白無風那個身份。

    那個時候，其實他考慮告訴她答案，也告訴她真相。

    後來想一想還是算了，沒有那個必要。

    只是這麼一想，就被她知道了。

    他有些後悔，要是一開始就告訴她，會不會有所不一樣。

    但是已經晚了！

    月煙然搖頭：「沒有。」

    夜無冥不相信，她那個樣子哪裡像沒有，分明是有。

    「我不相信。」

    月煙然瞪他：「不相信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