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沒有親昵過的兩個人,再次遇上的時候,就像久旱的土地遇上了甘露,又像乾柴遇上了烈火,名為愛情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著,化為濃稠的液體滋潤彼此的身心。
衣裳無聲息地解開,親吻寸寸深入,火焰燒得兩個人都忘乎所以,恨不能就在這片草地上融為一體。
濃密的吻讓身體忘乎所以,沉醉在愛情中的身體無視了傍晚時分微涼的空氣,吐著輕聲的嚶嚀,身體快要躺平在草地上的時候,蘇芸才猛然醒悟。
「不行!」她堅決地說道,推開了夜君燃。
正當火焰燃燒的時候遭遇拒絕,男人的臉上全是隱忍的不快,他強撐起身體,壓低聲音道:「為什麼不行?」
蘇芸道:「半個小時後就是圍獵晚宴,這次的開宴儀式由我主持,我不想……」
如果現在不堅決拒絕他,必定會惹出大亂子!就算不出亂子,衣服莫名出現了可疑的褶皺,主持祭禮的時候——
他不要臉,她卻要。
夜君燃何等狡猾,一聽這話,就曉得她心裡在想些什麼,邪笑著,颳了下女人的瓊鼻。
「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原來是怕衣服弄皺了被人看穿,小妖精,你就這麼想燒死你家夫君嗎!」他火辣辣地說著,突然一個翻滾,換成了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勢。
「這麼一來,不就不用擔心衣服壓皺了嗎?」男人厚顏無恥地說著,雙手抱在她的腰側。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被壓在下面的時候,她還只是意識到男人有些急切,此刻被摁坐在他的身上,下面的火熱頓時比堅鐵更加堅實,羞得她臉都紅了,嘟囔著,磨蹭著,想要掙開,卻不知這樣的摩擦只會讓火熱的地方變得更見真實。
「小妖精,明明是你亂來在前,居然倒打一耙!」男人沙著聲音說道。
他本就火焰焚身,再遇上這一通軟磨,哪裡還經受得住,要不是此地尷尬,他早就霸王硬上,破竹直入了。
「……胡說八道,我……我才沒有……」
蘇芸急得眼睛都紅了,男人的無恥讓她汗顏,而身體的反應更讓她慌張。
僅僅因為隔著衣服碰到,她就……
真的只是因為很久沒在一起,所以都已經……
「好了好了,別說有或者沒有的事情了,為夫都已經躺平任你玩弄了,娘子你怎麼還忍心不下筷子呢?」男人不懷好意地說道,「再不下手,可就要涼掉了。」
「涼掉?我怎麼覺得是越涼越……」最後幾個字,蘇芸實在說不出口,羞紅著臉,玩弄著自己和男人的衣角,想要繼續卻又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
「真的不要嗎?」夜君燃壞心眼地笑著,護在她的腰側的雙手突然一個下滑,頓時,衣裳不爭氣地裂開了,更加貼體的接觸讓她從臉到腳趾頭都紅得好像燒熟的蝦子。
「快點速戰速決吧!」他說,「最多半個小時,他們就會找回來。你忍心我這麼過一整夜嗎?而且錯過了今天,誰知道下次見面時什麼時候?」
蘇芸聞言,猛然醒悟。
煌羅和身毒真在打仗,他作為煌羅的君主居然為了個女人孤身潛入敵國的京城,還……
萬一有什麼閃失,可就——
「……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許……」她扭扭捏捏地說著,雙膝支撐身體,小心地解下彼此的遮掩,看也不敢多看一眼就直接坐了上去,承受那直投最深處的火焰……
……
晚宴如期舉行。
因為之前的不和諧插曲,所有的人都擔心蘇芸能不能安全回來,皇后甚至表示如果實在不行,就把開始的祭奠部分都切掉。
但是皇后不得寵,人微言也輕,何況姬家父子對蘇芸有處之而後快的恨意,聽說發生意外後,甚至恨不能立刻開始宴會好讓她丟大臉,又怎麼可能拖延儀式為她遮醜?
儀式依照既定的步驟準時開始,濃烈的鼓聲中,全副武裝的劍士們持雉起舞,剛猛的舞蹈帶著戰場的血腥味,而穿插其間的扮演鳥鹿等禽鳥的舞姬們則用她們軟若無骨的腰肢,讓整場舞蹈變得更加的鋒利而殺氣騰騰。
所有的人都在翹首等待,等待神王繼承的出席,而少數知道下午的意外的人,則期盼著意外迅速發生!
她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