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沒有強求，對於凡萱的能力我還是足夠相信的，既然凡萱覺得夠用那我確實沒有必要過多的分配給凡萱人手。

    「那公孫藍蘭到底掌握了什麼樣的消息？竟然能夠讓這個蔣老爺子老爺子都如此的忌憚？根據我對蔣家的這個老頭子的了解，這個老頭子有些時候的確是軟硬不吃，甚至妄圖想要在蔣老爺子面前用一些威脅他的方式最終也只能泡湯，而且自己都會倒霉。這公孫藍蘭讓夏婉玉小姐說出來的這件事情，竟然能夠讓蔣老爺子都不敢動你們，想必應該是一個非常大的把柄了，這樣的一個把柄居然被公孫藍蘭這個女人掌握著，公孫藍蘭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手裡掌握到的秘密做出更多的事情才對。」凡萱分析了一大通出來。

    「確實如此。」我點頭道。

    「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公孫藍蘭完全可以讓自己所掌握到的秘密將蔣家打一個措手不及，我觀蔣老爺子當時的那個神態，我估計到時候蔣家也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不過……公孫藍蘭似乎完全沒有要這樣做的意思，公孫藍蘭今天之所以會將這些話由夏婉玉轉達，目的僅僅只是為了能夠讓我們從蔣家會所脫身而已。我也能夠看得出來，公孫藍蘭這個女人很擔心這樣的一個秘密泄露出去會有著什麼樣的後果，所以我在向公孫藍蘭了解這個消息的時候，公孫藍蘭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絕回答。」

    「那還真是奇了怪了。」凡萱緩緩開口道。

    「如果公孫藍蘭真的早就掌握了這樣的一個能夠讓蔣老爺子擁有著這種反應的秘密，估計以公孫藍蘭這個女人的性格早就向蔣家發難了，公孫藍蘭應該是坐不住的？畢竟現在看來，蔣家才是公孫家最大的對手沒有之一。」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點頭道。

    「當時我甚至在想，公孫藍蘭是不是近期才了解到這樣的一個消息，可就算是近期才得到，公孫藍蘭應該做的是讓這樣的一個消息轉化為自己能夠獲得的利益，而不是將它隱瞞下來，難道這個秘密果真驚人到連公孫藍蘭都不得不忌憚無比的地步？」

    「公孫藍蘭有什麼可忌憚的？反正倒霉的也只能是蔣家人，這不正是她想要看到的？」凡萱回答道。

    「那公孫藍蘭有沒有說過這個消息是有關於什麼的？」

    「禍水門。」我緩緩開口道。

    「禍水門？」凡萱的眉毛不由得往上一挑。

    「你對這個禍水門有著多少了解？」我想了想，隨後便直接對著凡萱如此詢問道。

    「我所了解的，可能不比你多到哪裡去。」凡萱回答道。

    「因為宋思思的關係，我確實對這個禍水門有過深入的調查，只是這個禍水門看上去並沒有太多的秘密，只是看起來相對神秘而已。」

    「就這些嗎？」我頗有些失望的看了看面前的凡萱，我還以為凡萱能夠有著對禍水門更多的了解呢，現在看來我可能是打錯主意了。

    「對了。」此時的凡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在很多年前，禍水門與蔣家並無關係，那時候禍水門只是一個單獨自力更生的情報兼殺手組織而已，屬於給錢可以為每一個人賣命的存在，後來禍水門怎麼會併入蔣家，最終只為蔣家人服務，這我就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運作了。」

    「嗯？」我此時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當時夏婉玉當著蔣老爺子的面前確實說了一句類似的話，當時禍水門為什麼會成為蔣家私人擁有的存在，不過卻被蔣老爺子給打斷了，看來這其中有著頗多的秘密啊。」

    「蔣家本來就神秘，再加上這樣的一個禍水門，看來蔣家有著更多的秘密值得我們去挖掘。」凡萱緩緩開口道。

    我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凡萱說道：「這件事情還是緩一緩，今天夏婉玉的話已經引起了蔣老爺子的高度注意，我估計咱們要是再派人去調查這個禍水門說不定會被蔣家人給逮個現行，到時候可就不好解釋了。而且以蔣老爺子的謹慎程度，想必在夏婉玉敲山震虎之後不會閒得下來？就算我們派人這個時候去查，估計也什麼都查不到，還不如先將注意力都先放在公孫藍蘭那個女人的身上。只要掌握了公孫藍蘭的一些秘密，想要知道這些應該不是很難。」

    凡萱再次點頭表示同意，而我則端起面前的茶杯緩緩喝著，不過這茶到了嘴裡卻並沒有滋味，因為我現在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品茶上面，因為太多的心事，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品的是上等的茶葉。

    「你進入蔣家會所的時候，我還在猜測你是不是要與那個蔣老爺子達成什麼重要的協議，蔣家與張家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會走在一起。」凡萱想了想，隨後便岔開了話題。

    「哦？你也這樣想的嗎？」我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凡萱。

    「是啊。」凡萱點頭道。

    「畢竟當時的蔣老爺子主動邀請你過去作客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而你也會主動接受邀請，這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甚至直到你來到鳳凰會所跟我說起這件事情之前，我都覺得你會給我一個驚喜呢……不對，這應該叫做驚嚇。」

    「這蔣老爺子做的局，真有那麼真不成？」我不由得苦笑道，連凡萱都如此猜測，更別說其他人了，我估計這樣的一個想法已經存在於每一個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人心裡了？

    「確實不假。」凡萱回答道。

    「畢竟無論是蔣老爺子與你的性格，看上去都不太可能輕易的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但是你們恰恰這樣做了，反而更讓人相信你們坐在一起會達成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我想不止是我一雙眼睛盯著這件事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