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默。

    屬於默的功勳章和默最喜歡的玩具也被他埋在了屬於默的空墳里。

    江瑤沒了，默大概也沒了，江瑤是默的主人，默隨著江瑤一塊沒了，所以陸行止在江瑤的墳邊上也給默做了一個墳。

    今天回部隊之前，他還特地給默做了一碗雞腿送過去。

    「假的那個莊城山到現在也還沒有抓到，灤縣那裡，殺害陳木匠的兇手也還沒有落網，我知道，江瑤的仇一天沒報，你一天不安心，同樣的，這個案子一天沒有結束，我們也一天睡不安心。」

    首長從桌案後面站了起來，走到了陸行止面前，道，「牟博士留在實驗室里的東西已經成功轉移出來送回國了，只是牟博士那裡我們沒有審訊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牟博士現在被關押在哪裡？」陸行止問。

    「明面上市被關在京都，但實際上是被關在南江市。」牟博士不是普通的犯人，所以對外宣稱在京都里關押著，但實際上幾天前就被轉移到了南方這邊來。

    牟博士被關在京都，京都出現了不少人，最近邊境也不太安生，出現了很多衝著牟博士實驗室里的東西來的。

    在沒有真正接觸到牟博士手裡的那個發明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牟博士一個罪犯，手裡竟然會握著這麼重要的發明。

    關乎著一個國家短短几年內的發展的通訊工具。

    「不過在後期調查中我們查到，牟博士在的這個發明，前期是從另外一個人的手裡搶走的，巧了，那個人被搶走這個發明以後就從國外回來了，現在處於半隱退的狀態，不過在一所高校有任職，我們正在聯繫他，想看看從他身上能不能了解到一些關於牟博士的事情。」

    「我申請見牟博士一次。」陸行止道。

    「可以。」首長點頭，「這件事好說，我幫你去安排，你到了南江市，到時候我讓人去接你。」

    說完以後，首長看了看陸行止，「這期間你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些案子上，部隊的事情你暫時先不用擔心也不用管，等案子結束，等你給江瑤報了仇，給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了仇以後，你在好好收拾你的狀態和情緒，重新歸隊，做得到嗎？」

    陸行止目光落在首長桌上的日曆上，安靜了幾秒以後，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行吧，那你去收拾下，去這就和南江市那邊的人聯繫一下，你下了飛機，讓人直接接你去見牟博士。」首長又朝著邵復成指了指，道，「邵團長會協助你一起辦這些事情，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聯繫他。」

    陸行止嗯了一聲，轉頭朝著邵復成看去，道，「搭檔。」

    邵復成抬手捶了陸行止胸口一下，「戰友！」

    初見陸行止之前，邵復成聽到的都是軍區那些領導對陸行止的讚不絕口，那時候，邵復成曾經將陸行止當成過對手。

    第一次演習，江瑤恰好分在了他的陣營里，他驚愕於一個年紀最小的竟然是別人口裡的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