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馬超 30 沸騰的洗澡水
「真的熱?」我的哲學觀出現了動搖。
「這桶水就涼得多了,」小昭又摸了摸第一桶水,看到滿桶的黑色物質讓她的神情愈發驚訝,「公子、這……」
我皺了皺眉:「你不要問,我正在研究此事,對了,你看看我後背怎麼樣了?」
她點頭湊了過來。
「不要碰。」我及時提醒她,萬一被感染輻射什麼的就慘了。
「……皮膚發紅。」小昭輕聲說。
「有多紅?」我沉聲問道,我需要一個準確的定義。
她打量了我正面兩眼:「其實公子全身都很紅,比如……胸口。」
我摸了摸胸口,雖然確實紅彤彤如同朝霞,但是溫度並沒有異常:「還好不太熱。」
小昭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小手冰涼如鐵,不由令我一驚:「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她怔怔的看我:「不是小昭的手涼,是公子的手燙得嚇人……」
她觸摸我的額頭,忍不住叫了聲「好燙!」她忽然有些著急,「公子你一定是著涼發燒了!雙兒快拿幾件厚衣衫來!」
守在門外的妹妹急忙撒腿去辦。
「不要驚慌。」我沉著又冷靜地搖頭,「我並不是著涼生病,倒像是……練功走火入魔了。」自從球場邊運氣後我的身體就出現了這一連串難以解釋的奇景。
「走火入魔?」小昭完全不能理解。
我嘆了口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罷:「上一次我在朔方練功時,不是也走火入魔過一次麼?」
她回憶了一下,恍然道:「是那次……紅臉吧?」
我堂堂武學奇才,又身懷前世理論基礎,怎麼一年之內連續走火入魔?雖然好像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連衣服都不能穿豈不是太過悲劇?
「你讓龐淯去請張機。」我決定請神醫過來為我探脈。
小昭立刻前去傳達我的命令。
雙兒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姐姐,這幾件行麼?」
她姐姐不在,但是我一看她懷裡抱著的衣服,差點又笑岔了氣:「大夏天的……你拿皮衣作甚?!」
「姐姐不是說你著涼了麼?」她把皮衣放下,踮起腳尖來到桶前,仔細地打量著渾身通紅、赤裸裸一絲不掛的我。
「看什麼看?」我首先支持不在,「難道沒看過我?」
「看是看過……」她眨了眨眼,「當年公子你臥床一年時,雙兒和姐姐可是天天看著你呢。嗯,雙兒什麼都看過了哦。」
不要特意強調!我忽然有些害羞:「你、你看過什麼?」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趴在桶邊笑了起來。
「笑個大西瓜啊,我還走火入魔著呢!」我渾身滾燙,你竟然沒心沒肺地亂笑,雖然笑起來的模樣十分可愛。
她吐了吐舌頭,毫不在意我的批評:「可是你明明十分正常嘛。」
「你摸摸看。」我伸出一隻手,讓她親自體驗這份灼熱之感。
她用兩隻小手攥住了我:「是蠻熱的……」她的手給我的感覺和小昭一樣冰冷。
「摸得太久了罷。」我主動從她手掌中撤出來。
她攤開雙手,掌心赫然殘留著一團紅色:「人家的手心都發熱了呢。」
我瞪了她一眼:廢話,最基本的熱傳導!
龐淯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少爺,你著涼了?!」
「屁,老子身強體健,怎麼會著涼?」我噴了他一口洗澡水。
「注意文明啊,張大人已經來了。」他急忙閃過水槍的攻擊指著身後。
「咳,」我終止了噴射,「仲景啊,快來給我看看罷。」
「大人,還是穿上衣衫再把脈吧?」張機站在屏風後說,看來他還有些保守。
我示意雙兒先退了出去,而後苦笑:「不是我不想穿衣服,而是衣服都被燒爛了啊,你快過來給我看看啊!」
張機這才小步進前。
「要不要我出來?」我雙手按在桶邊作勢欲起身。
「不要不要不要!」張機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制止了我暴露自己下半身的企圖,「左手給我,先把脈。」
「……」雖然重症在身,但我還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醫聖施展把脈這門神奇的技術。
張機的手指輕輕搭在我的手腕上,手法如此輕盈以至於我幾乎無法感覺到他的觸碰。
我注意到他的神情稍稍有些凝重:「怎麼樣?」
張機不語,甚至閉上了眼,凝神靜思著什麼。
喂喂喂,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起來,別嚇唬我啊大夫。
「別緊張啊大人。」他睜眼說道,「不然脈象會變的。」
廢話,誰讓你嚇我,害得我心律不齊差點梗死。
張機終於鬆開了手指,但是雙眉卻又擰在了一起。
「仲景你不要嚇我了,趕快說說吧。」我的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啦混蛋大夫!
「稍等,稍等。」他不疾不徐的搖頭,又伸手攀上了我的眼皮,「喲,果然很燙,睜大眼。」
我被他半強迫著睜大了眼。
「不要亂轉。」他糾正我的錯誤傾向。
我只好直視前方,眼中只有一把黝黑的鬍鬚。
他終於鬆手,後退了半步拉了把小木凳坐下。
「快說吧大哥!」我忍不住懇求自己的下屬。
他吁了口氣:「大人你急什麼?走火入魔這麼嚴重的問題屬下當然要慎之又慎地仔細診斷,以防不測呀。」
「就算這樣……你診斷時也要照顧病患人員的急切心情呀。」我不得不提醒他作為一名醫生必須注重醫德。
他點了點頭:「大人教訓的是,屬下謹記在心。」
「……」我有些鬱悶,狂跳的心臟漸漸平復下來,「現在可以講我的……病情了嗎?」
「大人走火入魔尚淺,並無大礙。」他得出了診斷結論。
「無大礙?!」我難以置信的一掌拍在水中,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