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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善銀當年到底有沒有從那被滅的人家中得到什麼,白澤遠最在意的只有這個,心裡明白這一件事才是關乎一家安危關鍵的金老夫人,也將這一件事一五一十全部告知。
金澤峰不知道的事,金老夫人卻曉得,從金老夫人那處得知金善銀經商成功後曾有一次重回舊地,回過一趟舊居後,白澤遠與離上殤立即起身朝著金家舊居趕去。
那樣東西竟叫金善銀藏在十幾年不曾再踏的舊居中,要離上殤來說這一招也是邪,快馬之下趕了近六七日的路,他們終於到了金家原本位於文州的舊居。
十幾年前曾經住了一家的舊居,因十幾年前這家人的突然遷走,落了十多年的空靜。房屋這種東西要說也是非常妙奇,若是有人居住,便是再過個百八十年也不見著露了廢,可一旦有人棄之不居讓其現了空,那麼不出幾年,房屋便會逐漸敗了勢。
幾年的空靜就能廢了一間完好的屋子,更何況這金家舊居已整整十來年無人踏足。沒人居住,無人打掃,使得整個金家舊居布滿塵土和蛛網。
依了金老夫人所指,再靠三寸不爛之舌問了路,白澤遠和離上殤終於找到空廢十幾年的金家老居。
站在金家舊居外頭,瞧著那屋門因久無人居已是折了一半的舊屋,墊著腳尖挪上幾步,探頭掃了宅中屋內的塵土層厚,離上殤忍不住抬手用袖子捂住口鼻,嫌聲說道:「這金家的老宅屋,也太髒了吧。」
厚厚的一層土灰積在屋中各個角落,蒙蒙一片看過去,給人一種極是噁心污髒的感覺。跨過門檻進了裡屋,瞧著那因門推風旋而進帶起的迎面而至的塵土,離上殤心裡頭更是惡嫌。用於遮掩面處的袖子捂得更是嚴實,若非金老夫人提供的線索直指這廢棄多年的金家老宅,那樣東西最有可能叫金善銀藏在這處,就衝著人塵揚滿屋亂飛的灰塵以及滿處密布的蜘蛛網,離上殤早就腦袋一扭直接撤了。
她雖不是什麼潔癖姑娘,不過對於髒污之處也是嫌的,自打入了金家舊居,離上殤這滿嘴的碎碎念就沒見聽過。耳邊處有人一個勁碎碎念念棄著嫌,久了饒是白澤遠這種遇事先察四周不理無用的人,聽久了也覺耳根子嗡得難受。
橫餳一眼,白澤遠道:「十幾年沒人住了,要是不髒不亂反而乾淨整潔,那才有鬼呢。」
無人居住,自無人打掃,這個理怕是三四歲的幼童也懂。聽得白澤遠這話落,離上殤應道:「那我還寧可它有鬼呢,早知道這金家塵土飛揚成這個樣子,說什麼我也不跟你來,鬧得自己嗆了一鼻子。親愛的,你說金善銀到底將那東西藏金家哪了?你快些找吧,我實在受不了這地了。」
離上殤的人生雖由天不怕地不怕湊成的,不過上天能闖禍下地能放火的她,卻也有幾樣極嫌極不喜的事。第一死人絕不碰,第二塵土之處絕不沾,這土塵飛飛看上去雖然除了髒穢也沒旁的什麼,可對於塵土一起就能叫灰塵蒙得連打噴嚏的離上殤來說,這積灰十幾年的舊居絕對稱不上一個適合逛鬧的地。
一開始興沖沖跟著白澤遠過來,純是心裡頭對那物動了趣,以至於忘了這十幾年沒人住的金家舊居現狀。如今進了這處已嗆得鼻癢人嫌的她,自然連催好友,要他快些將那東西找出以便他們速速離開此處。
嫌棄塵土之人,在塵土匯聚之處自然沒個好脾性,耳聽離上殤不住的碎碎念,在聽了她打出的第二十三聲噴嚏後,白澤遠忍不住扭頭說道:「要是受不了就先出去,別在這受罪礙事。」
受罪是真,礙事也是真,白澤遠叫離上殤出去候著本意是心疼,奈何這明明渾身不舒服的邪魔妖女,面對著他好心的關切竟是極沒好氣。囔囔著「罪都已經受了哪有半途而非的理」,隨後又是一兩聲連起的噴嚏,離上殤再度催著白澤遠快點找尋。
此事要緊,催他快點也沒錯,畢竟這物不止他們虎視眈眈,後頭不知還有誰對它心有意念。一刻不快些將這東西納入手中,他們心中一刻都不得安生,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不會平出事端,在出么蛾子。
好友的急催,白澤遠那處也是嫌了一二,橫上一眼算是表了自己的嫌以及對她噴嚏連連的自作自受後,白澤遠這才循步在金家舊宅中尋翻起來。
金家舊宅,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