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蒲大人不靠譜 嬰靈殿 NO.8
「對抗」的喧鬧聲大了起來,這時蒲公子一臉無奈地拍了拍桌子,「肅靜!」
「哼!」
「哼!」
雙方在調和下「戰火」停歇。
「各位帥哥美女,這常備不懈的狀態的確是我們要一直保持的。」蒲公子推著空盞遞到了昊天面前,「不過眼下我們連白袍一星半點的消息都沒有,鶯已經被排除,我們得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昊天斟滿茶盞,香氣頓時沁出杯子,他遞迴到蒲公子手前,聳聳肩道:「誒,那麼純潔美麗的少女啊,可惜,可惜!」
「這不是重點。」蒲公子白眼,端著茶盞湊到鼻前,皺眉道:「這茶味怎麼這麼濃烈?」
「知道,知道。」昊天挑眉向井白,翹起了貴公子姿態的二郎腿,「給那個病號咯,還是個沒心肝的病號,白瞎了我的好意。」
井白的身體在昊天特質藥理香茶的培固下幾近徹徹底底的恢復,龍態真身可以隨時釋放了,這是畫館目前最強大的武器,已經在「高級顧問」瑾丸的代理下批准井白龍化作為畫館「核級」武器的存在。
「核級」武器大家可是得幫著修復好,熊肅山珍海味的做著大補菜品,昊天名貴草藥做著苦銘,只不過,後者有沒有摻雜除了「維護」名頭以外的私人情感就不為畫館一眾所知了。
井白略顯尷尬的輕咳,覺得自己被昊天活脫脫描述成了只知盤削剝奪他人好處,沒心沒肺的土老爺。
「哪裡白瞎了,我在療養期間不還是成天念著畫館,念著白姐,念著蒲大人的好的麼!」井白難得的口花花幾分,一瞬間昊天都有點對他刮目相看的眼色,「昨天葉若華來過畫館,你們昨天都出去調查白袍消息留下我這個病號看家,所以我只能帶傷上陣與葉大局長做了面談。」
「又有妖怪參與的案子了嗎?」蒲公子啜飲一口杯中茶,頗有些受不了藥草殘留的苦味放回了桌子上。
「應該是的。」井白拿出一封黃皮袋子放在了桌面上,「我上午去葉若華那裡取的檔案,蒲大人你先看看吧。」
檔案描述的案情是西坊街44號四名學生遇害事件,除了文字描述還有幾張頗為血腥的現場採集照片,瑾丸湊到蒲公子懷間剛瞄了一眼就作嘔的退回了自己位子上。
「四名學生周末晚上跑到廢宅區,最後兩人遇難,兩人失蹤。看不出來與妖有何干係啊?倒是這兩名死者死亡的方式太過殘忍,描述寫的是互相拼殺致死,是生前有什麼深仇大恨嗎?」蒲公子搖了搖頭,沒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還有一張照片,還在檔案袋裡。」井白提醒道。
「哦。」蒲公子取出自己遺漏的照片,忽然目光一定,頓道:「白袍。」
「白袍?」昊天立刻湊到了旁邊,看著蒲公子手中拿著的照片。
殘燭般的路燈光照下,44號住宅區前昏昏暗暗的馬路上站著一個身影,白色袍服裹挾著其全身,連腦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有點像誒!」昊天深有所思的點頭。
「好吧,確實有可能扯上妖怪了。」蒲公子放下照片,望向井白,「還有什麼其它線索嗎?」
畢竟涉及到了妖怪,葉若華肯定不會讓下面的人在檔案中描述到什麼靈異狀況,有些東西口述最好。
「有,葉若華說警方接到報案後當晚就派人進入了44號住宅區,在取證完畢運出屍體後的第二天發生了一件怪異的事情。現場的血跡污漬全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整個房子都煥然一新,像沒有發生過命案一樣。」井白說。
「會不會有人進去過,監控沒有拍到嗎?白袍,這白袍不是拍到了嗎?」蒲公子揚了揚剛剛放下的照片。
「有人攻擊了琅天市警局的網絡系統,所有有關的監控視頻都被清理了。如果按這來說的,這幾個月來我們在琅天市處理的有關妖怪參與案件,之所以沒能從警方監控那得到線索就是因為如此。」井白回道,「這白袍的唯一照片還是當晚帶隊的葉若華手下最得力的一名警察拍到的,據說在拍到之後那白袍就在馬路中央跟鬼魂一樣消失了。」
「原來如此,如果是妖作案,看來還是個電腦高手。」蒲公子說,「那得力手下是個被稱呼為老董的老乾警吧,常聽葉局長說過。」
「好像是的,老董。」井白說。
昊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