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物很兇猛 第六章 手稿和日記(求訂閱!)
測試廣告1
,這個怪物很兇猛
鮮血和屍體點綴的大地之上,在白楊掌控的厲鬼走入桑格娜鬼屋的一瞬間,那漆黑的看不到半點光輝的鬼屋忽然亮了起來,昏暗的橘黃色燈光將房屋內上下全部照亮,露出了五十多年前帶著歲月滄桑的古老裝飾。讀爸爸 m.dubaba.cc
而也正是這一瞬間,被白楊控制的厲鬼消失在了房屋之中,就像是從未有人走進去一般。
浸染著乾涸的鮮血的大地之上,塔圖姆等人見狀一驚,連忙衝進鬼屋之中,但是鬼屋之中卻只有著泛著猩紅的地面和古老的裝飾,根本沒有厲鬼的身影。
塔圖姆的心中不禁慌張起來,在這個詭異的小鎮之上,沒有黃昏組織的庇護,他們在這位詭異的鎮長面前,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五十年沒有打開過的房間之中,泛著腐朽而破敗的味道,整個房間顯得陰森而詭異。
而猩紅的地面之上還有著一個個標籤,上面寫著在這個房間之中一個個曾經死去的人的位置,標籤密密麻麻地布滿整個地面,似乎在訴說究竟有多少人死在了這間房間之中,看得漢薩等普通人不寒而慄。
「神靈冕下呢?」
塔圖姆等人聚集在一起,遠遠地看著跟著他們身後走進來的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道。
而此時伯納爾德·利瓦伊已經堵住了鬼屋的入口,他枯瘦的面容在橘黃色的燈光之下顯得異常的滲人。
「自然是進入了屋子。」
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目光掃過了眾人的身上,似乎覺得眾人有些奇怪:「我能夠感受到你們的畏懼,你們在怕什麼?難道是這五十年前人為建造的鬼屋風格把你們嚇住了?我當年就勸說過那個傢伙,告訴不要在這裡弄鬼屋,怪滲人的。」
這房子這種滲人的風格是五十年前建造鬼屋的商人造的嗎………塔圖姆聞言不禁愣了一下,但是目光隨即落在了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的身上,雖然這個鬼屋的風格有些滲人,可最滲人的其實卻是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本身。
一個活了一千多年詭異存在可比什麼裝修出來的屋子滲人多了。
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被塔圖姆等人看得莫名其妙,只能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這種微笑看上去卻異常的驚悚,讓塔圖姆等人不禁後退了一步。
「進入了屋子,那麼神靈冕下現在人呢?」塔圖姆小心翼翼地靠近紅裙女鬼的身邊道,似乎在紅裙女鬼面前才能夠找到一絲的安全感。
看到塔圖姆小心翼翼的樣子,這個時候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才恍然大悟地道:「原來你們是以為我暗算了神靈冕下嗎?暗算一位神靈,這可不是我能夠做到的,你們太高估我了。」
「所以神靈冕下呢?」塔圖姆緊緊盯著伯納爾德·利瓦伊這位詭異的鎮長道。
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走到了房間之中一個木製的座椅旁,坐了下來道:「就在屋子裡頭。」
「哪裡?」塔圖姆反問道,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越是如此地道,塔圖姆等人心中越是不安。
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緩緩地道:「這屋子除了我只有真正的神靈能夠走的進去,而現在神靈冕下已經走了進去。」
「我們………現在不在屋子裡?」塔圖姆看著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道。
「在,也不在。」老鎮長搖了搖頭,點了點頭,「神靈冕下才真正進去了,你們現在和一千多年來的那群死在房間之中的人一樣,看不到這座房屋的全部,只是在這座房屋的外側徘徊。」
我們看不到整個房屋的全部,而那位黃昏組織的大人才真正進去了,如果說這真的曾經是邪神的墓地卻也解釋的通………塔圖姆心中的疑惑不由地放下了很多,但是還是道:
「我們怎麼知道說的是真的?」
「這紅裙女鬼差點殺了你吧?」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看了塔圖姆,「在她死之前,還是個漂亮的女孩,而且當時並不足以殺死你。」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塔圖姆皺了皺眉道。
「你以為這裡為什麼變成了鬼屋?」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指了指地下,「在真正的房間之中有著數不清的鬼魂,不次於紅裙女鬼也不在少數,最開始有著我原來主人留下的壓制,問題出現的還少,但是後來壓制逐漸變弱了,這裡就變成了人人聞之色變的桑格娜鬼屋。」
說到這裡,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頓了頓,帶著「你很幸運」的眼神看著塔圖姆等人道:
「也曾經有封神者在這裡住過,但是他們都死了,而你們現在之所以活著,就是因為神靈冕下進入了房間之中,所有厲鬼都被神靈冕下堵在了房間之中,沒有一個敢出來。」
老鎮長伯納爾德·利瓦伊說著看向了天花板之上,帶著敬畏神情道:
「說實話,即便是當初我原來的主人也從未讓亡靈這樣恐懼過,那群亡靈的畏懼就像那是老鷹在了骨子裡。」
………
真正的鬼屋之中,沉淪的黑暗就像是靜謐的死亡,將所有的聲音溺死在深淵之中永遠不見天光。
而此時卻有聲音撕破了一切的沉默,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出現在茫茫黑暗之中。
「啪嗒、啪嗒……」
伴隨著腳步聲,下一刻,鬼屋的房間之中忽然亮起了明亮而柔和的光輝,這不是什麼燈光,也不是什麼燭火,而是整個房間每一處都散發著柔和的光,以至於所有的影子都消失了房間之中。
出現在被白楊控制的厲鬼面前的是一個寬闊的書房,各種各樣的古老書籍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之上,井然有序,紋絲不亂,似乎在彰顯著主人不凡的品味。
而在書架旁邊是一張朱紅暖色調的書桌,一卷卷泛黃的羊皮卷則雜亂地堆積在桌案之上,一隻白色鵝毛筆靜靜地放在最上面的一卷羊皮卷上,筆尖之上還帶著已經乾涸的墨汁,一切似乎都保持在房屋主人離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