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兵的話到了這裡，戛然而止，給路小川留下無限遐思。

    路小川的心裡震撼萬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靈氣復甦？

    不，準確地說，是靈氣滲透。

    武道者？

    外星人入侵？

    「這跟學神的世界，又有什麼聯繫？」

    冥冥之中，這一切似有關聯，又布滿了重重迷霧。

    「普通人死後，在靈氣的影響下，自身的磁場有極小的幾率幻化成靈體，就是你所看到的『鬼』。」王天兵補充了一句。

    原來這就是鬼。

    路小川倒是一下子就理解了。

    「那武道者呢？」

    既然王天兵說到普通人，那就一定和武道者有所區別。

    「看來你猜到了……」王天兵說道：「武道者死後，有極大的概率變成靈體。」

    「這麼好！那豈不是長生不死！」路小川眼睛一亮。

    王天兵秒懂了路小川的意思，鄙視道：「異想天開。除非生前修為達到驚人的程度……大部分靈體是無意識的，記憶是殘缺的，只是憑著一口執念而活。就像……

    我這麼調戲她，要是她正常的話，早就給我一巴掌了。」

    王天兵露出了笑容，實踐與教學相結合的講課方式，只有自己才能做得如此繪聲繪色吧。

    兩個字，優秀！

    路小川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那……」

    「別那了。」

    「這……」

    「其他的不會告訴你的。知道太多，死得越快。」王天兵知道路小川想問什麼，及時塞住了他的嘴。

    「現在，我們還是講講修煉吧，我的乖徒弟。」王天兵打了個響指，面前的女鬼繼火焰皮鞭後，迎來了酷似滴蠟的焚燒……

    茲茲……

    青色火焰燃起，女鬼瞬間化為一抹青煙，消失在空氣中。

    幽幽青焰，熱浪迎面。

    「武道天賦分為最基本的金木水火土，除此外，還有變異的風、雷……以及最特殊的暗黑天賦，也稱為魔。」王天兵加重了「魔」字的口音，眼神怪異地望著路小川。

    下一刻，王天兵的話便解釋了他的擔憂。

    「不同的天賦，會潛意識影響心性……就像我脾氣不怎麼好。」

    「你直接說我心術不正不就得了。」路小川眉頭微皺，「師父，那你還收我為徒？」

    「我一直覺得，這是可以控制的！就像那個人……」王天兵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迷茫，仿佛想起了什麼。

    路小川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氣息，「那個人？什麼人？」

    「就是……」王天兵回過神，眉頭微挑，轉了個話題：「多讀書，你就會懂了……白起，知道嗎？」

    路小川興奮地說道：「知道啊！我白起賊六，六神裝……」

    王天兵一臉懵逼：「你在說什麼？我說的是戰國時期的『殺神』白起，他就是魔屬性。」

    公元前260年左右，秦國大將白起，率領秦軍於趙國長平一帶，同趙**隊發生戰爭，趙軍最終戰敗。

    秦國獲勝進占長平，此戰斬首坑殺趙軍45萬人，白起因此被民間稱為「殺神」。

    王天兵無奈地搖了搖頭，以為路小川不知道，又說道：「那我說點近的，希特勒知道嗎？他也是魔屬性。」

    「那個，我想問下，牛頓是不是力屬性？」路小川大吃一驚，舉一反三道。

    「沒有力屬性。」

    「那發明電燈的愛迪生，是不是變異的光屬性？」

    「滾！」

    和老王的短暫交流，路小川明白了很多之前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把這世界比作一個少女。

    這會，他已經成功解開了外衣物，距離真相只差最後的貼身衣物。

    到底是迷人的真材實料，還是大吊萌妹，路小川滿是期待。

    但這些不是現在能看透的。

    回到眼前，現在最重要是……

    「師父傳授我吊炸天的功法吧。」路小川的眼睛閃著小星星，很是真誠地望著老王。

    王天兵有些慚愧：「咳咳……徒兒啊，修煉一途重在自己。你聽過魯迅的那句話嗎？世上本沒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