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下載？那唱片銷量還有保證嗎？」林成飛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疑惑的問道。

    「銷量？你不會真的在擔心這個問題吧？」秦雨煙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成飛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林成飛奇怪道。

    出專輯不就是為了賣唱片嗎？不然怎麼掙錢？

    「現在唱片行業早就不景氣了。」秦雨煙見林成飛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無奈的說道：「現在的歌手，要靠唱片賺錢幾乎不可能，一般情況下，都是靠唱片保持人氣，然後通過商演和演唱會，以及代言廣告之類的……」

    柳清從開始就一直安靜的看著林成飛，沒有開口說話。

    秦雨煙繼續笑道：「不過，我們柳女神可跟平常明星不一樣，現在雖然都是網絡音樂，但是唱片銷量一直沒有落下去過，就算是幾年前的那張老唱片，現在每年也有不錯的數據……這次的新專輯，就算在網絡上免費下載，但是，唱片的銷量，也肯定不會低，對這一點，我有充足的信心。」

    林成飛笑道：「反正這種事情你比較有經驗，一切都是你說的算！」

    秦雨煙甜甜了笑了笑：「遇到你這樣的老闆，我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林成飛微微搖頭笑了笑，看向柳清，輕聲問道：「這些天累壞了吧？」

    「還好啊。」柳清也終於開口，輕聲說道：「我挺喜歡這種忙碌的感覺。」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林成飛笑了笑，說道：「打算在金陵呆多久？」

    柳清無奈的說道：「這個要看我們秦總的意思了。」

    秦雨煙說道：「我們本來打算這兩天就回去的，不過，既然大老闆在這裡，再晚幾天，也沒什麼關係吧？」

    說完，還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新表，哎呀了一聲：「對了，我助理還在外面等著呢，你們先聊，我出去一會兒。」

    秦雨煙走後，房間中就只剩下了林成飛和柳清。

    柳清總算是看起來輕鬆了許多，微微輕喘了口氣，雖然她努力克制，可是林成飛還是發現，她的身體，都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輕鬆了許多。

    林成飛站起身，主動坐到柳清身邊，笑道：「怎麼了？」

    柳清說道：「沒有啊，就是……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什麼不習慣？」

    「這麼久都沒見你了，突然看到，有點不習慣。」柳清說道。

    林成飛頓時無語。

    他和柳清，也早就確定了關係，可是，相見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乃至於陡然一見面，竟然讓柳清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和林成飛相處。

    「以後……我儘量抽出時間，多陪陪你。」

    可柳清卻是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吧？你本來就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耽擱了，我看負責不起。」

    「連你都開始調侃我了。」林成飛搖搖頭：「對了，你們的mv有樣片嗎？讓我看看。」

    「都在雨煙那邊。」柳清笑了笑說道：「為了這次的專輯，她可是辛苦了好久，磨了很久，才請來了這個知名的mv導演……」

    「不會吧？以你的名氣，只要放出點風聲，那些導演們，還不得排著隊的過來？」林成飛不信道：「誰會放棄和女神合作的機會？」

    「這個導演，有點不一樣！」柳清想了想，說道：「早就金盆洗手退出娛樂圈了，輕易不肯出手，我們之所以來金陵，就是他提出的條件，因為他是金陵人嘛，所以，要和他合作，必須得在這邊拍片子。」

    「金陵人？」林成飛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心中隱隱閃過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金陵是盧家的地盤，那個導演，會不會和盧家有什麼關係？

    「怎麼了？」柳清不解的問道。

    林成飛笑了笑：「沒什麼，突然走神了。」

    他伸出胳膊，輕輕搭在了柳清的肩膀上：「你要記住一點，你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我們多久沒見，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千萬不要對我有什麼陌生感。」

    「那好吧……」柳清笑道：「我只能說，儘量！」

    「不是儘量，是必須！」林成飛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聽你的，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