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接著布置。

    第三是要找到蔡成功，瓦解分化可用重金收買曹大川，擒賊擒王，這兩人一解決，堵門的事就交給公安和市里去處理。也許錢都能追回來一部分。

    第四．在你們制定的人員安排方案基礎上，再加兩條。被設備擠下崗位的工人，分流再培訓，給他們吃定心丸，只要通過培訓考核的，公司一定會給他們重新上崗的機會和新的崗位，前提是要服從管理，服從安排，簽字留廠工作個人保證協議書，對工作態度和工作指標，實行末位淘汰制和最底標準線從管理和實績兩方面考核，誰同意，誰留下，不同意，拿錢買斷走人，限時搬家。第二條，凡是通過考核的本公司原幹部職工，優先安排新崗位。

    第五，明天的麻煩，我有一個辦法處理，請廣秀副總和駐地某部聯繫一下，我們組織雙擁共建活動，請他們派一個營來我們廠幫助清理邊邊角角，包括家屬院的衛生，幫訓保安隊和工人擴廠隊，最好能長期結對子互助，我們能提供的是優質低價的羊肉供應，還有基建基地，以及退伍兵優先安排工作，當然人家來也不能白來，好肉好菜的管上，一個營幹一天活的人工費拿五千塊出來支援部隊建設。

    那些堵門的如果還不走，那就給他們在牆角兩側清一塊地方出來繼續表達他們的訴求好了。總之一點，我們絕不動手，別說主動動手，被動的也不能。這是底線。

    一條條的說出來，有能想到的，有想不到的，四個開會的葉方華、王長順、王廣秀和羅強，聽得耳目一新！特別是最後一點……簡直，想不到！

    王廣秀一拍大腿，「妙啊！哈哈，這個一點兒都不難，我一會兒就去找老肖，五千塊錢干一天活就賺到手了，他們樂不得的呢，而用他們的人軍訓也是個好主意，嚇也把他們嚇走了！」

    「那我去找蔡成功？現在有兩個兄弟一直在蹲坑呢，都是偵察兵出身的，幹這個都有點業餘啦，他們都是在咱當家找了媳婦，沒找到工作的戰友。擴廠的事，老張他們的人出面現在比我們保安隊還好使。」

    「我呢？」

    看了眼葉方華，韓楓笑了，「我知道你想去抓人，而不是去公關市裡的劉書記，那這樣，今晚我們連夜一起去抓魚，明天你去劉書記那裡，讓他們市里幫忙暫緩原來欠銀行的貸款，還得再給咱貸出至少三十萬資金，我們在京城那邊的銷售公司需要注入真金白銀才能全面啟動遍地開花，三十萬也就只能同時開十個門店，我給你一份材料，這裡有張叫全鏈式奶肉製品基地的大餅，可以先畫給劉書記吃吃看——你可以告訴他，這個可以不在松市，可以去水草更好的錫盟的。」

    葉方華笑笑，「你這是把我當成大忽悠了啦！」

    韓楓站起來，推開窗，看著幾乎沒有路燈的城——冷氣一吹，立時精神了許多，深吸口氣兒笑道，「這不是忽悠，如果政府能給更多的助力，半年內，新式養豬廠和個人住戶式養豬舍一起就能見到成品，六個月後，我們收上來的草原雞和蛋就可以擺上大城市人的餐桌，九個月後散場養殖模式的豬肉可以供應市場，十一個月的時候，和我們簽訂+養殖合同，按我們定購式養殖的羊肉就可以上桌，結束我們區域內羊散養、亂養的狀態。十五個月後，極品牛肉上桌，同時我們完成一百家門店時，將推行階梯定價……」

    四個人聽得都暈乎的——這些他們都不太懂，可聽明白了，一年半左右要開三百家銷售專賣店……這，這？

    「這一張張的餅，能畫出來就能實現，需要我們去努力的實現——這一步，就從抓到蔡成功開始，從推行軍民共建開始。」

    微笑著，伸手出來，五隻手疊起，王長順最後一個拍上來才明白，這是戰友參戰上場前的激勵。他這才發現，五個人中四個都是當過兵的！

    啊，不對，韓楓——他是他舅教的！我怎麼沒聽說老三還有這本事？

    葉方華欲言又止，因為晚上還有大事要干——一小時後，已是凌晨三點。羅強開上一台灰色的小麵包，在極其寂靜的城南機務段小區前的八家大隊村口停下。

    「我們是不是人少了點兒，再說，韓總你們不應該來啊，這事我和兄弟們就辦了！」

    「沒事，我當過兵，他還比我能打，沒啥好怕的，不是說那傢伙和姘頭在一起嗎，這回絕對跑不了他！」

    葉方華很興奮，「而且，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