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她本來就沒準備守著自己那點東西一輩子。因為那種戰鬥方式，算不得她的底牌，就算是掀出來了，也無所謂。

    「太好了……」

    的確很好，她的答應，讓善老對她更加親近了些。還給她透露了一些，千峰澗里的事情，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

    比如，這裡的女孩子，全都沒有姓。當然，她們原來是有的，但到這裡之後，就都叫小什麼……再多的，就不需要了。因為她們在這裡，只需要一個代號。到了年紀，她們便會離開。因此，經常會發生，有人會延用名字。

    就像小離，在她之前，處在她這個位置的人，也叫小離。

    「離開？她們去了哪裡？」玥璃很好奇，大陸上關於四守護的傳說不少，可具體的卻一件也沒有。更沒有關於四守護的長相啊，愛好啊，習慣啊之類的存在。對於千峰澗的存在位置，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善老笑得開懷：「當然，我們會給他們下一些禁制，讓他們無法說出任何關於千峰澗的事。」

    玥璃錯愕，扭頭看了一眼小離。小離沖她甜甜的笑了笑，便繼續手裡泡花的工作。對於這樣的內容，坦然處之，神色沒有半絲變化。

    「不用看，她們都知道。」善老眉毛下彎著，即便沒笑，看起來也是一臉的和善：「這裡的小丫頭們，是她們自己在外面找回來的。到了年齡，也自動離去。願意留下來也行，這裡守護者不少，他們願意組成小家庭，也是極不錯的……我們並不勉強他們。」

    對於這們的處世御下之道，玥璃還是很驚訝的。這大概就叫無為而治了，他們從來不管他們。可他們依舊忠誠無比，以身為千峰澗的一員而驕傲。

    而且，就她猜測，這裡的女子，應該很少會離開的。在這裡，雖然生活也許……唔，枯燥些，但安穩，輕鬆。更有著外面無法相比的安穩和享受……只要她們稍微對比一下，她們就絕對不會選擇離開。

    他們不管她們，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他們就如同螻蟻一般。事實上，善老會知道這麼多，才是奇怪吧！！

    「我看到她們的樂器，很神奇，很了不起。」玥璃轉開話題。事實上，她也的確對此非常好奇。想弄明白其中的原理。

    「曾經有一代的四守護里的某位聖者，特別鍾愛音律，花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這套輔助戰鬥的辦法來。你若是喜歡，回頭我讓她們將這些交給你。」

    玥璃意外的看著善老，因為她覺得，善老似乎對這音樂的輔助功能頗有些不以為然。

    「看出來了？」善老半點沒想掩飾，坦言道：「雖然這種作戰方式，的確很了不起。可惜，能學的人太少。而且，這些丫頭，研究了許久，成效也只是那樣……上不了戰場，對魔獸更沒有半點作用……」善老搖頭：「只能在這澗里埋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