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鹹魚美人拿了反派劇本 第五百一十章 愛恨糾纏
鳳姝目光宮道那邊看去,陳凜帶冬雪和夏竹往深宮裡跑,宇文景對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要鳳姝活著,所有人都離不開皇宮內院。
那些人的命於他和螻蟻無異,看在鳳姝的面上讓他們活著,若想要殺,隨時能殺。
「你什麼時候派人埋伏了」鳳姝冷聲問,謝珣和阿妤若不是有萬全的準備,不會動手,阿妤性子又那麼謹慎,計劃定是沒有錯漏,可宇文景仍是察覺了,究竟是哪兒出了錯。
「你當皇宮內院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朕不知道那群影衛是何時在皇宮內活動,可一年前,大內侍衛就發現他們的行蹤。
是朕看在你的面子上,諸多寬容,允許你與寧州書信來往,甚至格外開恩,鳳妤送給你的信件,朕都無意窺探。
」宇文景緩緩起身,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與當太子時不同,幾年的帝王生涯,宇文景身上的壓迫性極其強烈。
已有君王一怒,浮屍千里的威壓。
「姝兒,你太讓朕失望了!」宇文景眼角微紅,失望,又難過,「你要夫守喪,朕允了,讓你在相國寺住了一年。
謝珏來救你,你沒走,朕就當是你為了親人,不敢離京。
朕把你接到內宮,給你榮寵,讓你的祖母,母親隨意進出宮廷,緩解你的思念之情,朕允許你和妹妹通信。
你要守滿三年夫喪,好,朕不動你,只要你乖乖留在宮,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朕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可你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挑釁朕的底線這兩年,你開始有所動搖,會對朕笑,會與朕一同用膳,願意同朕說話,可沒想到,你一直都在騙朕,你心心念念,還是要逃離朕的身邊,鳳姝,你的心怎麼都捂不暖,朕就差把整座江山與你共享,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鳳姝神色冷漠地看著他癲狂的模樣,只覺得諷刺,她和宇文景從來都沒有好好地談過一次,她對他無話可說。
宇文景的偏激,執著,與她道不同,不相為謀。
城樓上的錦衣衛聽著帝王卑微,又濃烈的愛意,求而不得,個個低著頭,不敢去看他,親近的錦衣衛每個人都知道宇文景一心只想要鳳姝,卻永遠都求而不得,鳳姝對他笑一笑,宇文景能高興一整天。
鳳姝願意和他說話,他恨不得搬空皇帝的內庫,源源不斷地把珍寶送給她。
陳墨揮了揮手,錦衣衛們往後退了幾步,都避開了這一場爭執,把城樓留給了宇文景和鳳姝,只有陳墨一直站在宇文景身後不遠處保護他。
「宇文景,若我知道年少時會遇上你,惹來這一生的孽緣,我從去寧州起就會禁足家中,不管我多麼愛自由,多麼喜歡山川河流,我都會故步自封。
你我本不該相識,更不要說青梅竹馬的情誼,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沒有察覺過你的喜歡,因為你不懂愛,所以我也感受不到。
」她和宇文景分離時,她還太小,宇文景就來了京都,少女時的她怎麼可能看出宇文景喜歡她。
「我來了京都後,你幾次召見,我以為你只不過是懷念寧州時的時光,沒想到你竟得寸進尺。
從那以後我就行走於江南和京都之間,極少在京都久留,宇文景,你根本不了解我。
你的記憶還停留我八歲那一年,你不知道我這些年經歷什麼,也不知道我長大後的品性,志趣,你愛我什麼你愛的不過是你美化過的鳳姝。
你一直問我,你哪裡比不上謝璋,可你又有哪裡能和他相提並論。
」「我的丈夫,出身於武將世家,從小被父親帶在身邊教養,溫雅知禮,智勇雙全,十歲隨父親在沙場上學習排兵布陣。
他本該在京都錦繡繁華中長大,卻在邊關苦寒之地鑽研兵書,心中只有一願,來日驅逐北蠻,守我燕陽河山無恙,護我燕陽子民無憂。
十四歲開始征戰沙場,九死一生,十六歲獨自迎戰全勝時的北蠻王,差點被砍斷一臂,昏迷兩月,差點沒命。
十八歲開始統領寧州鐵騎先鋒軍,每一次衝鋒陷陣,從不因身份而落於人後,斬殺敵將無數。
他戰功赫赫,身上每一道傷痕都是他為國為民的勳章。
二十歲被封昭武將軍,將來繼承寧州鐵騎,終身駐守寧州,他本該是燕陽抵擋北蠻的主帥,甘願放棄京都繁華,守護邊疆。
可因為你的一己私慾,英年早逝,鎮北侯府五代人都在抵擋北蠻的鐵騎進犯,我的丈夫一生都在邊關抗敵,你卻和北蠻勾結,用敵人的弓箭射穿他的身體,奪走他的性命,宇文景,你也配和他相提並論,你怎麼好意思和他相提並論,他是天上月,你連地上泥不如!」鳳姝終於痛痛快快地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三年來的憋屈,委屈,痛恨宛若泄洪般一涌而出,鳳姝已無所畏懼了。
爹娘和祖母已離開了。
如意也平安長大。
她還有什麼顧忌宇文景倏然掐住鳳姝的咽喉,抵在城牆出,宇文景素來力大無窮,只要輕輕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