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這太子妃我不當了 047 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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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開口,蘇時秋又語氣淡然道:「快趁熱喝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撂下這句話之後,蘇時秋遞給了沈月華一抹不屑的眼神,仿似在嘲笑她連喝個藥都這麼多事兒。
沈月華哪裡能忍。
她氣得跺了跺腳,轉頭對花雨道:「喝就喝!」
不就是喝藥嗎?
沈月華單手接過了藥碗,十分豪氣得一飲而盡。
末了,她舉著碗對蘇時秋揚了揚下巴。
見狀,蘇時秋神色恍然道:「我就說吧。」
那語氣,那神態……
仿似在說,她那麼一個粗狂豪放女子楞要做出扭捏的姿態似得。
沈月華捏了捏拳頭想打人。
下一瞬,卻見眼前白芒一閃,渾身雪白的狗剩從門口躥了進來,轉身就蹦躂到了沈月華的懷裡。
「我去後山採藥,你看著點兒狗剩。」
言罷,蘇時秋轉身要走。
見狀,沈月華微微皺眉,脫口而出道:「那些匪寇中毒是怎麼回事?」
當時那劉威都篤定是蘇時秋下的毒了,沈月華這邊的人不可能動手,除了蘇時秋,沈月華也想不到其他人。
可是,自被趙虎帶過來跟沈月華對質之後,蘇時秋寸步都沒離開過閣樓,他又怎麼可能有機會下毒。
當時情況緊急,沈月華當然來不及細想。
現在閒下來了,看到蘇時秋,這個問題一下子就從腦子裡冒出來了。
蘇時秋步子未停,他抬手指了指沈月華懷裡的狗剩,輕描淡寫道:「狗剩有個毛病,身上髒了的話,會去找水洗爪子。」
聞言,沈月華微微一怔。
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當時,在她噴了這一人一貓一身茶水之後,蘇時秋給她解釋為什麼養一隻白貓的時候,隨手揉了一把狗剩的毛髮。
那個動作其實大有玄機!
他應是在那時候,就已經將毒藏在了狗剩的爪子上!
知道狗剩被揉髒了毛髮會去找水洗爪子,而當時離閣樓最近的水源就是寨子裡的廚房!
而看蘇時秋那般的神態,顯然是知道狗剩平時就經常去廚房洗爪子。
饒是那幫悍匪再精明狡詐小心翼翼,又怎麼可能提防一隻貓呢?
更何況,這隻貓還經常出現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沈月華在反應過來之後,都覺得後背直冒冷汗。
能有這般反應和腹黑算計的蘇時秋,真的只是一個尋常大夫嗎?
她思忖間,蘇時秋已經沒有了影兒。
沈月華憋了一肚子疑惑,也只得先壓下。
她避開左手的藥膏,抱起懷裡的狗剩出了屋子。
外面是一處農家小院,院子裡種著的一棵碗口粗的杏花樹,開得正盛。
有風吹來,花飛如雨,讓人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在杏花樹下有一方石桌子,知道沈月華要出來透氣,花雲已經放好了瓜果和茶盞。
沈月華抱著狗剩在石桌前坐下,抬眸認真欣賞著這山裡的明媚的春光。
許是在繁華的京都待久了,難得來這麼寧靜清幽的一處小院子裡,沈月華覺得這裡不僅風光極好,就連空氣里都透著別處沒有的清甜。
她身心舒暢,忍不住嘴角上揚。
只是這笑意還沒有完全在臉上綻放開來,卻聽啪的一聲脆響。
一顆憑空掉下來的小石子兒砸在了沈月華面前的石桌上,險些嚇到了她懷裡的狗剩。
下一瞬,她就看到低矮的土牆上,穿著一襲靛藍色勁裝翹著二郎腿的陳昭恆正對她眉開眼笑。
「花花!」
沈月華:「……」
有那麼一瞬,沈月華以為自己沒睡醒,或者是看花了眼。
直到聽見陳昭恆那特有的介於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的粗糲嗓音叫了這麼一句震天動地的「花花」,沈月華才終於認清了眼前的現實。
「好好的正門你不走,為什麼每次都要翻牆頭?」
沈月華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