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熟悉的死人一
楚晗先是怔愣了一會兒,之後勾唇淺淺一笑,運起輕功追了上去,一把將顧來兒抱住,朝山頂上飛掠而上。
顧來兒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了涼亭那裡。
「這裡的風水不錯,本王決定在這裡落腳了。」晗王笑著說道。
「再也不走了?」顧來兒驚訝。
晗王道:「再也不走了。」
顧來兒問道:「你捨得京城那裡的富貴與權利?」
晗王道:「富貴本王有,至於權利……你覺得如何才算大?坐上那個位置麼?」
顧來兒打了個哈哈:「不知道,別問我!」
晗王笑了笑,將顧來兒抱入懷裡,從來就沒有想過當初撿了一個人,卻把自己的心給丟了。
看到顧盼兒還有千殤的自在,晗王從冷眼看著到漸漸羨慕。
從前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將秦丞相等人踩在腳下,卻他們肖想的江山踩在腳下。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追求就變了起來,想與心愛之人在一起,也想要自身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這一切只要在顧家村就可以。
似乎很簡單,做起來一點都不難,於是晗王來了。
對於顧來兒所說的兩個條件,晗王只是笑了笑,倘若能做到,他一定會做到,可倘若做不到也不會勉強,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只能是他楚晗的,想要逃?沒門!
自家那大姨子那就不是個人,更不是個女人,是個變態!
對,就是個變態!晗王微微一笑。
哈啾,哈啾……
顧盼兒連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嘀咕道:「不知小奶貓現在怎麼樣,應該是考完試了,就是不知道會考成什麼樣子。」
抬頭看了看天,很藍很藍,思緒飄遠。
據說大楚皇朝現在經歷了一次血洗,不知還剩下幾個,這種情況下文元飛這白痴應該回京了才是。這文元飛一走,小相公應該會消停不少,也不知安氏與雲笙是個什麼情況,也沒人出來解釋一下。
直到顧盼兒離開,雲笙也依舊不認識安老的樣子,只是每每看到安氏就會頭痛,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並且有數次,雲笙想要離去,被顧盼兒用玄鐵鏈拴了起來。
對此雲笙似乎心生怒意,顧盼兒卻如同沒有看到一般,畢竟這是安老要求的,讓顧盼兒想辦法將雲笙留下。顧盼兒懶得動腦子去說服這麼一個冰冷的人,直接用最簡單又最為粗暴的辦法,感覺比什麼都好用。
自那之後安氏不再回洞府,每天都會隔著老遠看一眼雲笙,這情況著實怪異。
問安老又或者問安氏自己,卻不肯道出半分原委。
見此顧盼兒也懶得去猜測,心裡頭有個聲音告訴她,一切只要等到雲笙腦子裡的東西解決以後,就會真相大白。
顧盼兒與千殤都確定雲笙的腦子裡有東西,可一時之間也無法確定那是什麼,最讓人感覺到詭異的是,那裡面的東西似乎有生命。顧盼兒離開之時,只是用靈力將那東西封鎖住,讓其在半年內不會動彈。想要將之取出,還需等顧盼兒參加完武林大會回去才可以。
顧盼兒一路上也在思考著,雲笙腦子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感覺它是活著的。之前感覺到雲笙的腦子裡有東西的時候,與千殤一樣,都以為是雲笙曾腦袋受到重創,以至於裡面有淤血阻滯,所以才會失去記憶。
可事實是那裡面的確有東西,卻是淤血那麼般簡單。
或許文元飛知道其中的情況,可無論如何問文元飛,都只問出一個『本將軍不知』。
想到文元飛此人,顧盼兒眉頭直皺,真心喜歡不起來。
小相公怎麼會有這麼樣的一個爹,穿上鎧甲時看著一副威風凜凜又英姿颯爽的樣子,內里卻不怎麼樣。
……正怔怔出神間,山間的風帶來一陣濃濃的腥臭味,顧盼兒扭頭看了過去,臭味似乎是從右前方的村莊飄來。抬頭看了看天,太陽西下,是時候找個地方落腳,這個村莊似乎正適合落腳。
「走,到那個村子看看。」顧盼兒從大黑年的背上翻身起來。
「是,掌門!」
七名弟子都是來自於貧苦人家,其中三個還遭受到了親人的拋棄,其餘的就算沒有被拋棄,也差不多是被放棄了的那種,所以他們都十分的努力,證明給自己看,又或者是證明給他們的親人看。
從前的名字都有些上不得台面,顧盼兒給他們一首詩,讓他們從其中挑選一個詞作為自己的道號,這首詩名為《錦瑟》。
從年長的開始挑起,十五歲的滄海與十弦,十四歲的思華,十三歲的藍田與玉生,十二歲的惘然,還有最小的十一歲的蝴蝶。都是之前從不曾念過書的人,他們所認識的字都是從山門中學來,自入內門之後,顧盼兒就讓他們給自己起道號。
可是他們自己哪會起什麼道號,都是鐵根、富貴等這一類的名字,顧盼兒自然看不起,便隨意給了一首自己想得起來的詩。
至於他們是根據詞還選,還是找看順眼的字,顧盼兒卻不管那麼多。
不多會就走至村口,眾人停了下來,顧盼兒感覺到不對勁,便道:「滄海你去看一下,這裡為何會那般安靜。」
「是,掌門。」滄海領命前去檢查。
滄海最為努力,又是最為年長的一個,雖然武力不如幾人中最厲害的思華,但比起其他人來說更勝一籌,再加上性子比較沉穩,所以這一路上來顧盼兒比較喜歡支使滄海去做事,這是典型的欺負老實人。
不等滄海回來,一泥腿子打扮的人從村外的路上經過,見到顧盼兒一行人停在村口那裡,猶猶豫豫地往這邊看了幾眼,走幾步又停下來看幾下,那樣子看起來似乎是有什麼要說。
顧盼兒早就察覺有人,不過起先沒有注意,這才注意到不對勁,朝那人看了過去。
那人見顧盼兒看了過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打哪來?要進村不成?」那人問道。
顧盼兒點頭:「我等自遠處而來,已經趕了整整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