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見到小夏時,她正在被施以鞭刑,全身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整個人早已陷入了昏迷。
看著渾身是血的小夏,蕭真手中的斧頭直接飛向了那施刑的打手,瞬間斃命。
解開小夏身上的鐵鏈子,蕭真將她抱在懷裡,輕拍她的臉「小夏,醒醒。」
張劉在參軍前當過赤腳郎中,會點醫術,這會蹲下身子把了把小夏的脈,心中陡沉「我感受不到小夏的脈博。」
蕭真愣了愣「我去找老神醫。」
抱起小夏就跑出去。
吳印心情沉重的看著張劉問「小夏她?」
張劉嘆了口氣「希望老神醫有辦法吧。」
夜色如墨般濃厚,清冷。
夜色之下的雅樓賓客雲集,男人尋歡作樂,女子妖艷美麗,盡情獻舞。
不知道是誰喊了聲「有刺客。」
就看見數名黑衣人,其中一人懷中還抱著一人從屋頂處飛過。
雅樓的打手都出動追了人而去,不過並沒有追著。
蕭真抱著小夏一路狂奔,懷中的人兒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天真,可愛,還特喜歡管她,只要見面了都會甜甜的叫她一聲哥,她沒有妹妹,只覺得有這樣的妹妹真是件幸福的事,所以她不許小夏有這樣的意外。
身體因為奔波而產生的疼痛讓小夏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竟然是在阿真哥的懷中,嘴角拎起了幸福的笑容「阿真哥,真的是你嗎?」
「是我。」
蕭真低頭,看著小夏在夜色中蒼白如雪的小臉,心疼不已。
「你來救我了?」
「是。
我來晚了。」
「不晚。
他們一定要我去接客,我不願意。
你來的真是及時。」
小夏笑得很開心。
「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打你的人的。」
「好。」
小夏點點頭,緩緩閉上眼晴。
「小夏,你不許睡著,知道嗎?
我帶你去神醫府治傷。」
蕭真見小夏這模樣,心裡難受得緊。
小夏睜開了眼晴,笑呵呵的看著蕭真,輕輕說了句「好,我不睡著,我聽阿真哥說話。」
「你想聽什麼?
我說。」
蕭真將小夏嬌小的身子抱得更緊了,神醫府就在不遠處,很快會到。
「我想知道你腿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說著,小夏蒼白的臉上有了絲嬌羞「有一天我給你送糕點時,剛好看到你沐浴出來,還沒穿上外褲,看到你雙腿上有一條很深的疤痕。」
蕭真柔聲道「那是我八歲那年第一次一個人上山打獵時,碰到了一頭野豬,平常都是和村子裡人一起去,也不見得害怕,那天一個人心裡就很害怕。」
低頭見小夏認真的聽著,蕭真便又道「老人說,疼痛會讓人一個人不知道害怕,我就用把斧頭狠狠劃在了腿上拉了個口子,就是你看到的那傷痕。」
「當時一定很疼吧?」
「是啊,但也因為這份疼,我忽略了害怕,打獵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出路,我不能一開始就膽怯。」
小夏抬起手輕撫著蕭真的臉「要是我早點認識阿真哥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會讓阿真哥受這麼多的苦。」
蕭真再次抱緊了她「所以小夏不可以出事,一定要陪在我身邊。
嗯?」
「我想嫁給阿真哥,做阿真哥的妻子照顧阿真哥一輩子,好像做不到了。」
手臂上微微濕潤,空氣中帶著一絲血腥之氣,蕭真停下飛躍的身影低頭看小夏,小夏嘴中的血一直往外流著,她將小夏放地上,另一手拼命給她擦血。
「阿真哥,我,我」 「你不會有事的。」
蕭真重新抱起她,深深一提氣,使出全力朝神醫府奔去。
身後的吳印,趙介,張劉追的氣喘吁吁,看著蕭真停下了腳步,然而不等他們趕到,就見他又施屏輕功。
「這小子哪來這麼多的內力,抱著一個人還飛的這般快。」
吳印喘著氣道。
「怎麼這麼多血?」
趙介看著腳底下方才蕭真停下的地方。
看到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