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文里喜當媽 第21章誰敢搶我的油
測試廣告1品筆閣 www.pinbige.com,最快更新最新章節!
第21章誰敢搶我的油
「還有布吧, 我這線衣不行了,今天抬了一天的水泥, 肩膀全磨破了, 趕緊給我補補。詞字閣http://m.cizige.com」宋青山進了門,迎門見面就說。
「你不是團長嘛,不應該是拿個大喇叭站著喊號子就行了, 咋還去抬水泥?」蘇向晚說著, 怕他脫了衣服自己又要難堪,直接就說:「站那兒, 我跪炕上給你補。」
「水庫任務艱巨, 工期緊, 有任何任務都是團長和政委沖在最前面, 什麼叫個拿著大喇叭喊, 那是號兵的事兒。」宋青山說。
他身上一股水泥味兒, 直嗆鼻子。
「我聽說五幾年引洮工程的時候,死過很多人,那要有特危險的任務, 你可儘量小心點。」書里, 這個工程宋青山可謂九死一生。
畢竟他身為團長, 必須是沖在最前面的。
但蘇向晚總不能說, 我知道什麼時候石墨泄露, 要傷多少人,而你又會怎麼樣吧, 只能是, 事情到了跟前再看。
「既然穿上軍裝, 危險和困難就該在我們肩上。」宋青山特無所謂:「有個統計,說咱們原來的老大哥, 蘇國軍人但凡出任務,傷亡率最高的是下層士兵,而我們共和國軍人出任務,傷亡率最高的是幹部,你大概不懂,這是文明的進步。」
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驕傲,也沒有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這種事情,就該是理所當然的。
濃眉大眼的,男人是真不錯,蘇向晚趁機觀察了一下,肌肉特強實,嗯,他要哪天願意當著她的面兒洗個澡就好了,她到時候可以好好看看。
當然,宋青山也在觀察她呢:針線縫的很醜,跟原來如出一轍,說話時的神情,跟孩子們說的話,不論任何一方面,都沒什麼破綻,這就是原來自己那個妻子。
當然,原來她也不排斥他的身體,要不然,能做嗎?
她只是,打心裡愛著宋庭秀而已。
蘇向晚跪炕上,給他縫衣服呢,驢蛋剛在外面組織自己的小跟屁蟲們打了一場成功的殲滅戰,進來一看,臉突然就歘下來了:「那個爸爸,咱商量個事兒成嗎?」
「說吧,那個宋東海。」都叫上大名了,父子劍撥弩張。
「你能跟我媽保持一定的距離嗎,你那麼高,又那麼結實,萬一要打起來,我媽不是你的對手。」驢蛋坐在他爸這兩天才拿土坯砌的,土凳子上,蹺著二郎腿就說。
宋青山說:「我啥時候沒跟你媽保持距離了,這是因為我衣服破了,是她主動要給我縫衣服的。」
「那你也應該脫了衣服,自己站外頭去讓她縫,你知不知道她今天起了一天的胡麻,胡麻吶,角子可尖著呢,她得多累啊,手多痛啊,還要跪著給你縫衣服。」
這是兒子在挑戰父親的尊嚴。
「要打就打吧,不就是大巴掌抽屁股嘛,來吧,我不怕你打。」驢蛋看他爸臉突然就黑了,還特無所謂呢:「反正,我希望你跟我媽保持一定的距離。」
宋青山只待蘇向晚一縫好,剪了線頭子,搓搓雙手就走過來了:「不怕大巴掌抽是嗎?」
狗蛋相對膽小一點,除非拼命的時候,就是個慫蛋,看這個黑臉男人一臉的兇相,早躲門後面了。
驢蛋特無所謂的站了起來:「抽吧,就算屁股破了,也不過見點兒血……」
宋青山大步走過去,一腳重重跺在兒子面前,突然一舉,驢蛋,連帶他貼身不離的棍子,直接就提到半空了。
「我很快就會長大的,到時候就會跟你一樣高,而且我也不怕你,真的。「驢蛋兩條腿緊縮著,像一隻被人突然撈起來的小狗,臉都脹成豬肝的顏色了,那根棍子,還緊緊的抱著呢。
那是這孩子一直以來,豎著的尊嚴。
宋青山輕輕把他放坐到了炕上,再看狗蛋,躲在門後面,一臉慫像,兩眼怨恨,蘇向晚印象中,只有她提到小阿舍的那回,狗蛋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兩隻眼睛紅紅的,袖著手在角落裡顫抖著,嘴裡輕輕的嗚咽著,但是不敢出來。當然,蘇向晚覺得,這時候要能逼著這孩子站出來,他就真的該要殺人了。
畢竟,原書里,他身上是真的背著人命的。
總之,自從宋青山賞了倆兄弟一人一個大耳刮子之後,他們跟他就成仇人了。
但不論是不是仇人,晚上睡覺的時候,倆人一邊一個,還是跟看守牢犯似的,緊緊兒的監視著他呢。
宋青山大手一邊摸一下一個的屁股蛋子,又圓又翹,莫名的舒服啊。
蘇向晚是真忙啊,一會兒要縫布頭子,一會兒碾羊毛,樹葉嘩嘩的落著呢,驢蛋腳上還是一雙破鞋,她得給孩子編兩雙毛襪子,再衲兩雙鞋。
宋青山聽了心煩,突然就問:「蘇向晚,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你先睡你的,甭防礙我。」蘇向晚說。
做為一個老母親,眼看要越冬了,她切身體會到了寒號鳥的悲哀,正在想該如何築窩呢,一天高強度的勞動下來,倒頭就睡,哪有時間想別的啊。
而宋青山呢,上班轉眼一個月了,還沒跟她提過工資的事兒,像他們部隊上,肯定還要發補貼票的,畢竟人們說的好,現在級別高的,叫肉蛋幹部,級別次一點的,則是糖豆乾部,至於普通居民和社員們,那叫瓜代菜,為啥,就因為幹部有肉蛋糖豆的特供,而社員們,就只能吃瓜代菜。
……
「小蘇同志,我想認真的跟你談一談,性那詞兒,你從哪學來的?」那不,等了半天蘇向晚不開口,宋青山兩手交在胸前,特認真的,就問說。
「豬叫交配,人叫性,鄉上來的幹部教的,咋啦,聽著不順耳嗎?」蘇向晚粗聲粗氣的,就說。能叫他識破了才怪。
「開拖拉機呢?誰教你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