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她不願意，總是推搡，現在找不到藉口了吧？

    「程延之。」夏雲笙拽住他的大手。

    他只顧著親她，「怎麼？」

    「你別那麼急好嗎？我想跟你說說話。」

    程延之終於停了下來，手挪到她的臉側，溫柔地望著她，「好，你想說什麼？」

    「最近工作怎麼樣？」

    「還好啊。」程延之道：「托你的福，每天都有認真睡覺，處理工作也是得心應手。」

    「那就好。」夏雲笙點了點頭，「我就怕你沒有好好睡覺。」

    「你呢？」他看著她，「工作怎麼樣？累不累？」

    「我沒事。」夏雲笙說。

    程延之伸手，溫柔地劃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在身邊，我就總是會擔心，想起你遇到問題，我又不能幫你，你應該怎麼辦？」

    「我有這麼沒用嗎？」夏雲笙笑了笑，「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十八九歲的我了。」

    那時候的她，的確需要他處處照顧著。

    可是，她總是會成長的，不是嗎？

    程延之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都有三個孩子了。」

    夏雲笙握住他的手，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如果時間重來一次，你還會喜歡我嗎？」

    他揚了揚眉，「為什麼不？」

    「可是……我總讓你傷心，不是嗎？」夏雲笙看著程延之。

    程延之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可是，這個世界上，能夠傷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了。」

    「……」她笑了笑，「瞎說，等甜甜長大了，到了叛逆期，有你受的。」

    「到時候再說吧！」程延之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唇邊。

    他深情地望著她，眼神像是會發光，「好了，現在，問題都問完了嗎？」

    「嗯。」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他挑了挑眉，似乎等了很久。

    夏雲笙望著他，道：「我是點頭，還是不點頭呢？」

    「我當然是希望你坦承一些。」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抱著她站了起來，兩人擁吻著到了床上……

    浴室很大，夏雲笙躺在浴缸里放鬆自己，程延之坐在一旁，握住她的手，望著一言不發的她，「你在想什麼？」

    夏雲笙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小水珠上，「沒想什麼？」

    「既然沒想什麼，那就想我。」他傾身過來，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肩頭，夏雲笙被燙了一下，看向他，有些委屈，「我剛回來，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

    「怎麼，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還沒有休息夠？」他捉住她的手指，「阿笙，你是真的不乖！」

    「明明是你太過分。」夏雲笙抗議道：「我真不懂，你每天這麼忙，哪裡來這麼多用不完的精力？」

    他摟住她道：「你不是應該覺得很幸福？」

    「……」她看著他。

    程延之望著她，「我們結婚的紀念日快到了。」

    「是嗎？」

    「很快，就是我們結婚的第七年。」他看著她，有些失望，「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果然沒有記得過。」

    「……」夏雲笙道：「我記得，就是突然傻了。」

    她平時都這麼忙，沒在意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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