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笙很是感動，「程延之。」

    「嗯？」程延之望著她。

    夏雲笙道：「我喜歡這種感覺。」

    以前去哪裡，都是飛機，一轉眼就到了。

    火車雖然很慢，然而，卻有很多很多時間跟他相處，她可以慢慢地體會這一刻的感覺。

    程延之扣住她的手指，沒有說話。

    夏雲笙也沒再出聲，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感覺只要握著他的手，感覺到他手心的溫度，就覺得很踏實，很安心。

    到達那邊的時候，程父的副官來接他們。

    見程延之和夏雲笙兩個小傢伙坐那麼遠的火車過來，忙將他們帶回去。

    這邊條件不像家裡那麼好。

    程父還沒有回來。

    程延之坐在椅子上，望著外面的青青森林，夏雲笙在浴室里洗澡。

    在火車上一直沒有洗，她現在迫不及待地想洗個澡放鬆自己。

    程延之坐在外面，正好可以聽到裡面她折騰出來的聲音，以及房門上她的影子。

    他咽了咽喉嚨，讓自己移開了目光。

    夏雲笙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身上就穿著一件他的恤，她光著兩條腿，把毛巾遞給他，「幫我擦下頭髮。」

    程延之看到她坐到自己面前來，他無奈地道：「你倒是會享受。」

    夏雲笙說：「我自己不好弄，你就幫幫我嘛！」

    他倒也沒拒絕，拿起干毛巾，幫她把頭髮上的水擦乾淨。

    夏雲笙坐在他懷裡，感覺到他的呼吸弄在自己的脖頸上，痒痒的。

    她回過頭，看向程延之，「延之哥哥。」

    「又怎麼了？」程延之不解地看著她。

    她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竟然心甘情願地忍受著這個大麻煩。

    夏雲笙道：「我香不香？」

    程延之說：「嗯。」

    她洗澡用的香皂，但就是很香。

    夏雲笙笑了笑，「那你想不想親親我？」

    「……」聽完這句，程延之的臉色嚴肅下來，「你正經一些。」

    「你就不想親親我嗎？」夏雲笙回過頭來，認真地看著他。

    程延之汗顏，「你是在引我犯罪？」

    她還小啊！

    夏雲笙道：「可是我想親你。」

    「……」他正要拒絕，她的吻就湊到了他的鼻尖上。

    程延之：「……」

    這個世界上，夏雲笙是唯一一個敢在他懷裡為所欲為的女生。

    他無奈地看著她，「還好他們沒有回來，要是回來了，我又得挨頓打。」

    夏雲笙道：「如果下次爺爺打你，我替你挨打，我不怕被打。」

    「……」她的話剛剛說完，程延之就拍了她一巴掌，「我看你是真的找打。」

    他拿了大毛巾把她的頭髮全部包住，幫她擦著頭髮，「你聽話一些，別總是來惹我。」

    她真的是個麻煩精，總是弄得他很崩潰。

    夏雲笙笑了笑，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我的胸最近好像長大了，你要不要摸一摸？」

    程延之看了一眼她扁平的胸口，他穿著她寬大的衣服，什麼都看不出來。

    夏雲笙伸手，撩了撩領口，「來給你看看。」

    程延之別開臉，專注地幫她擦頭髮，根本不低頭。

    他很矜持，根本不做任何不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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