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012 出頭
盛紅衣不知盛凌波為什麼如此,她曾經試探過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和她有同種經歷。
但她把一些現代化的詞語裝作不經意的說給盛凌波聽,發現她完全沒有什麼反應。
於是盛紅衣就放棄了。
刨根問底如何呢?
難不成她還寄希望於感化一個本就對他們家有惡意的人。
於是,盛紅衣採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法子。
在她看來,盛凌波如何對別人跟她無關,但玩陰謀詭計玩到她在意的親人面前了,可就不要怪她了。
終於,盛紅衣三歲的時候,找到機會,使計在父母姐姐面前戳破了她的真面目。
自此,她和盛凌波的仇算是結下了。
當時,盛紅衣沒在怕的,開什麼玩笑,她爹那麼厲害,她姐她娘可都是修士,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還怕被盛凌波整治了去。
卻沒想到,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她爹就受傷了。
緊接著,三年後,盛凌波就有了靈根。
兩家之間在族中的待遇徹底顛倒,甚至猶有過之。
畢竟人家盛凌波的爹曾經是族長,她爹重傷後,可什麼都沒有了。
而盛凌波確實不是善茬,他們一家被族人奚落,甚至她家的供奉被剋扣,這事兒里可都有盛凌波的影子。
今兒回來,果然和之前一樣,盛紅衣敢用她最愛的靈石打賭,這管家就是她叫來膈應他們一家的。
盛甲說完話,頭昂的高高的,用眼白睨著坐著的盛雲帆。
曾經赫赫有名,意氣風發的盛家二老爺成了廢物呢,還活著幹什麼呢?浪費米糧嗎?
今兒個夫人回去,生了很大的氣,居然是盛九小姐張口要供奉的事兒。
都是廢物了,居然還好意思要供奉。
哼,不知天高地厚。
凌波小姐回來了,是為著什麼,盛甲知道。
依他看,把盛紅衣以及盛玉妃弄走也好。
尤其是盛紅衣,盛甲為了八小姐芳菲在她手裡吃過好幾次虧。
八小姐衝動,知道自家親姐凌波小姐和盛紅衣有仇,是以時常找盛紅衣麻煩。
盛紅衣這個混子,整治起自家姐妹來可不手軟。
芳菲小姐到底年幼,哪有她這個怪物的心思深沉,自然討不到好,他這個當奴才的代主受過,可不就被盛紅衣整了。
今天過後,就讓凌波小姐把她弄到玄塵門外門,讓她既回不來給她爹娘撐腰,也出不了頭,死死被凌波小姐壓著才好。
如此想著,他臉上那氣勢越發的目中無人起來。
盛雲帆臉色不太好,閨女不入宗門是為了他這把老骨頭他很清楚。
但是,他的紅衣閨女,對靈氣特別的敏銳,這般好的資質,若是不去門派,未免浪費了。
一時間,盛雲帆臉色消沉,玉妃性子溫柔,他能替她做決定,可紅衣
莫要看她平日懶洋洋的,好似什麼都不在意,可她主意最正。
他若是違逆她的意思,那豈不是也對不住紅衣,可放過這次機會,閨女就這麼荒廢在家
白婉真沒說話,她柔弱慣了,對丈夫和閨女都縱容的很,她擔憂的看著盛雲帆,不知如何是好。
紅衣在睡覺,玉妃這會子恰好進山了,自打懷孕,她每日都會進山活動活動身子。
盛甲越發的不可一世,他睥睨著盛雲帆,越發的尖刻:
「二老爺,凌波小姐如此不計前嫌的幫助姐妹,你們卻」給臉不要。
話說到這兒,一股氣浪鋪面而來,「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盛甲的嘴巴上。
盛甲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他抬起眼,顧不得嘴巴里的鐵鏽味,驚恐的盯著門內。
門不知何時打開了,那道勁風就是從門內衝出來的。
人未出聲已至:
「誰家的狗沒拴好繩子?給你臉了是吧?打擾我睡覺,還不快滾!」
「給你三息麻溜點兒,超過一息,掉顆牙!」
盛甲駭然,這魔頭真的可怕,誰家修士跟凡人計較的?
唯獨盛紅衣,打起人來從來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