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286 詭譎
盛紅衣的識海,隨著波雲詭譎的翻動洶湧,驟痛之感緊鑼密鼓,一陣一陣的襲來。
盛紅衣死死盯著雲層,其中翻湧,她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
她明白,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魂石既然作為天下奇石,自不會如古書記載如此的粗陋淺顯。
寥寥數筆,如何記錄它的兇險,大約只有體驗過得人才有資格評說一二!
盛紅衣此時一絲一毫都不敢忽視。
要知道,此時的戰場可是她的識海之中,稍有疏忽,萬劫不復。
外面,金朵兒無聊,她便扯著榕汐鬥嘴,死活不讓它進弱溺谷,完全不知盛紅衣正在生死攸關呢。
遠在數萬里之遙的白霞城,此時正值近午,人聲鼎沸,一派祥和又欣欣向榮之景。
盛家,盛玉妃正要出門,她親了自家的乖娃一大口,看他呵呵笑著,含糊著吐出「娘娘娘」的音,口水流的滿襟都是,她絲毫不嫌棄,任他蹭在自己的衣服和臉上。
乖娃一天一個樣,可愛的很,今天感覺比昨天更胖乎了。
身為老母親,盛玉妃的自豪感不要太高哦。
她把孩子遞到自家親娘手裡,同爹娘打了招呼:
「爹,娘,我去我師父那兒了,今兒是去醫館坐堂,時間不定,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明兒個的早市娘不用去,我去搶靈米就成了。」
盛玉妃巨細靡遺,將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
白婉真沒多說什麼,只問:
「程掌柜說有便宜靈米了?謝謝你程叔知道不,每次都麻煩他給咱們通風報信。」
自紅衣出門後,玉妃就幾乎承擔起了盛紅衣曾經在家裡做過的所有的事情。
這麼長時間下來,白婉真能看出盛玉妃的蛻變。
她想起了紅衣小時候,小小的肩膀背著大大的框,擠在人群之中那瘦小孤獨的模樣。
世上誰人好過呢?
紅衣才那麼點兒大,就撐起了家裡的一切,玉妃身為長姐,滯後了不少年了,她如今能如此進步成長,她應該為她高興才是。
「太累了便少做一點,不要太辛苦了。」
孩子都是自己生的,大閨女小閨女她一樣疼,孩子受累,無論哪一個,白婉真都心疼。
「紅衣最近有信回來不?」
想到小閨女,白婉真有此一問。
盛玉妃搖了搖頭:
「還沒呢,上回說在魔城呢,還救了一個魔修,跟他成了朋友。」
「你還不知道紅衣呀,她那信能看不?報喜不報憂的,十句裡面大約有一句是真的吧。其中危險,她一句都不會說的。」
知妹莫若姐,盛玉妃對於盛紅衣的家書,也就瞄一下都到哪兒去了,其餘中間那些花團錦簇的話,她看了也就是笑一笑,以解思念,哪兒會當真呢。
不過,她眼神垂了垂,魔域嗎?
距離妖城好像不遠。
想到這兒,她率先打住自己的想法。
紅衣怎麼會好端端的去妖城?
無論如何該是遇不上什麼的。
她看了看天色,還有事要忙呢,便搖搖手:
「我要走啦,等我回來聊,至於程叔那兒,嘴上的謝謝哪裡有用,把娘釀的好靈酒備上幾壇就是了。」
不遠處的盛雲帆笑罵:
「那程思賢,成天同我搶酒,每次買點兒便宜靈米,還摳摳索索的。」
盛玉妃知道自家爹也就是玩笑的抱怨兩句,實則修者聯盟的程掌柜同他交情極好,每個月的特價靈米,他每次都回提前告知的。
以前這個活計是紅衣干,現在是她。
盛玉妃自覺自己這近一年也磨鍊出來了。
風裡來雨里去,同其他人磨嘴皮子,人比之前幹練太多了。
她扭頭走了,一回頭,灰灰慫在那兒,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灰灰?」
灰灰會在盛玉妃忙的時候跟過去陪著,防止盛玉妃有危險。
今兒個這種去藥鋪子裡坐堂的活計,人來人往,灰灰都是要跟著的。
灰灰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