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章總的關係我知道。」

    走出來之後，梁宓雖然沒看後面，但也知道王智跟著。

    王智走在她身側。

    看看王智，梁宓開口：「你覺得我是過於看重他了？」

    王智一頓，開口道：「我當然能理解。」

    梁宓看著他：「那估計你只是覺得簽下他能和若白捆綁讓熱度和話題度更高的原因吧？」

    王智疑惑：「還有別的理由？」

    梁宓站定：「我打聽出來。他進節目組面試是孔甄遞了話進去。」

    王智驚訝：「孔甄？怎麼可能？」

    梁宓開口：「而且他也表態過，以後可能更多想做綜藝。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他紅不紅，我們公司能給他的不多。但他能給公司帶來的，尤其是人脈方面。在情商和與人交往這一塊，誰都不能小看的。」

    王智點頭：「孫韶的確對他特別照顧。節目組導演也對他很重視。」

    梁宓開口：「不說韶哥對他一直親近照顧，生日那天若白說過。大家一起給他慶祝這不算什麼，送的禮物韶哥的最重。而且一套房子都給他住。之前還差點推掉安慕希的廣告，成哥也對他印象更好。」

    王智愣愣看著梁宓，半響點頭：「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梁宓示意王智：「你看他好像東一下西一下的亂來，做的事也沒什麼特別，甚至有點幼稚。可誤打誤撞也好，有心為之也好，就是能交下人。這還不是進入出發吧交下的，在之前這幾位對他都有印象。入行這麼久不紅還被雪藏兩年。依舊能讓這些大咖記住，肯定有自己一套的。」

    王智開口：「章總也這麼說。她講如果是這樣的潛力，不說當巨星看待，但肯定不是新人了。隨便找哪個大咖混口飯吃很輕鬆，尤其藍鯨衛視老總也都看好他。聽說總桔對他印象都好。聽起來和開玩笑似的，但顯然我最先和他談，幾乎觸手可及。這時候可不能有別的岔子出現。」

    梁宓看看他，轉身朝前走。

    王智也跟著。語氣鄭重：「我懂了。以後在節目組，我知道怎麼溝通。」

    到門口的時候，梁宓助理在那等待。要上車之際，梁宓回頭：「你做好自己的吧。至於其他的，你懂也沒用。要更多人懂。」

    王智自然聽出什麼，目送梁宓上車離開。

    公司還有很多人不懂的，本來一個新人，簽不簽進來都不會關注。

    偏偏好像聽說在節目組和黎若白cp很粉紅，公司很多股東也都不是很高興。自然也就在這些股東那裡掛號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韓勠知道的事。

    ——

    「導演呢？」

    終於登機然後下機回到杭粥，直奔衛視總部。

    導演助理來接他，韓勠都沒定酒店，當先趕來就問導演。

    導演助理將他坐電梯領到一個房間。

    套間，還有很多設備。

    等韓勠進去之後，裡邊有點昏暗不說，一屋子煙。

    「導演……導演你在哪？」

    韓勠故作看不清的模樣，手撥著煙好像尋找一般。

    「呵。」

    導演助理笑，然後就退開。順手打開燈。

    喬力乾也沒好氣笑著，起身去將窗戶打開。

    「保重身體啊。」

    韓勠坐在一邊，好多顯示器，上面正好是第一期的拍攝畫面。

    「至於壓力那麼大嗎？」

    喬力乾呼出一口氣，此刻鬍子拉碴的。看著還有點憔悴。

    「你這是從哪回來？泰國？」

    韓勠開口：「從京都。參加若白的電影發布會，結束接到你電話就趕回來了。」

    喬力乾敲擊幾個按鍵，示意韓勠：「整期已經剪輯差不多了。你看一看，提提意見。」

    韓勠大致看去，小盧倒水進來，然後等在外面。

    「要不你先去休息？」

    導演也響起韓勠是折騰好久才回來，自然也要考慮一下。

    韓勠反而示意導演：「我看你需要休息一下。正好我看看，你去一邊躺回，要麼洗個澡刮個鬍子之類的。」

    導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