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之中國飛翼 第四十七章 德國人(下)
「尊敬的瓦茨克先生,這真的是一場二級聯賽球隊對戰一級聯賽球隊嗎?這實在令人不敢相信,客隊的控球率甚至快達到了60%。」
原來,這位被厚厚的大衣包裹住的德國人叫做瓦茨克。
瓦茨克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的深邃,他的目光只框在一個人身上,藤訊隊20號在場上的一舉一動仿佛被瓦茨克分解著。
瓦茨克也沒有馬上答覆身邊的杜爾,而是慢慢的說道:「20號你覺得如何呢?杜爾。」
杜爾無奈的聳了聳肩,由於體型過於彪悍,杜爾此時的動作顯得非常滑稽:「瓦茨克先生,這個問題已經是您第五次詢問我了。」
瓦茨克的眼光轉而投向杜爾,那種如黑洞般的深邃簡直令人無法抗拒:「但是,杜爾你並沒有給我答案,不是嗎?」
杜爾點了點頭,緩緩說道:「瓦茨克先生,我並不認為這位中國人非常出色。您更多的是注意到他在進攻上的天賦,但是,在防守層面上,他的能力只能說是一般般,而且,上半場那些沒必要的犯規,令我覺得,這名年輕人還是太急躁了。」
杜爾要麼不說,一說就嘩啦嘩啦的說了一通,這不僅令瓦茨克想起神秘東方的一句俗語: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瓦茨克對於杜爾的回答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繼而,又把他那深邃的目光投向了球場上,繼續找到那件黑白色的20號球衣。
正當杜爾以為瓦茨克已經無話可說時,突然,瓦茨克喃喃道:「杜爾,如果,我把這名年輕人作為禮物送給他,你覺得怎麼樣?」
這句話其實在下半場剛開始時,瓦茨克就問過杜爾了,但是當時杜爾正在埋頭苦幹著,所以也沒理會瓦茨克。
現在仔細一聽,杜爾的反應實在令人感到差異。
只見杜爾嚇得差點坐了起來,那雙圓眼此時睜得無比的大,他結結巴巴的回應道:「但是……這年輕人只是二級聯賽的球員,而且……是中國人。」
瓦茨克瞪了杜爾一眼:「中國人又怎麼了?韓國人,日本人能在德國成功,中國人為什麼就不行?」
杜爾不服,繼續反駁道:「尊敬的瓦茨克先生,我並不認為中國人無法立足於德國賽場,但是,這名來自中國的年輕人並沒有過一級聯賽的經驗,一場比賽並不能斷定他足以立足德國賽場!」
杜爾甚至語氣有些激動,或許是敬業,或許是其他的因素,杜爾激動的反駁甚至吸引了周圍球迷的目光。
瓦茨克並沒有因為杜爾的動怒而生氣,瓦茨克依舊是那麼的平靜如水,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杜爾,令杜爾的怒氣不禁慢慢散去。
「瓦茨克先生,,我杜爾從事數據分析這麼多年,實在無法認可您以一場比賽斷定一名球員的理論。對不起,我為我的怒氣向您道歉。」
瓦茨克搖了搖頭,揮手示意杜爾不用這麼大反應。
杜爾緩緩坐下後,瓦茨克才慢慢說道:「數據永遠只能作為一個參考,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同樣的,我也相信他相信我的眼光。」
就這樣,瓦茨克說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話。
但是這樣的一句話卻讓杜爾馬上沉默了:是呀,瓦茨克先生難道還會做出愚蠢的決定嗎?
想到這裡,杜爾不禁拍了自己一巴掌,繼續與瓦茨克一樣,將注意力投向了球場上。
此時比賽也已經進行到了85分鐘,藤訊隊也不攻了,天津隊也沒有戰意了。
阿里漢把最後一個換人名額留給了聊博超,這名後衛球員因為傷病困擾也久疏賽場,阿里漢讓他換下來了利馬,上去找找狀態。
曹禺同樣把自己手中的三張牌打完了。
與平時的對位換人不同,曹禺的三張牌打出來後,本來的4-3-1-2陣型馬上又調回了4-2-3-1而且還是以高球戰術為主的4-2-3-1。
此時頂在最前面的是已經改造成防守型後腰的季文杰,季文杰利用自己高大的身材屢屢為隊友充當了橋頭堡的作用。
正是季文杰在前面的牽引作用,毛建清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反越位單刀射門,只可惜射門的弧度太刁鑽,球竟然繞過了門將打在了左邊立柱外側,這也讓毛建清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當然,曹禺也如同最近戰術演練的那般,將李玉明調了下去。